完犊子了,自己夫人生气了,轩辕宗主浑身一颤,接下来又得好好哄一下了。 要说自己这夫人哪都好,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这黄流宗本身就有修行房中之术,轩辕宗主没少尝到甜头。 但唯一有一点就是,她对这个男人三妻四妾很是反感,毕竟黄流宗都是女性弟子,可以说掌控大权的都是女人,就有些大女子主义了。 本来在修仙世界男人别说三妻四妾了,只要你有本事,你就后宫佳丽三千都行,但在她眼里行不通。 纳兰宗主也给轩辕宗主讲过,你要想三妻四妾也行,要么就别让她知道,知道了两个人就知道拜拜了,到时候等着被追杀吧。 这纳兰宗主的战斗力也不低,最重要的是你还不能还手,轩辕宗主思前想后,还是不触那个霉头比较好。 “诸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借你们宗主令牌一用,稍后就还了,放心,绝对不会带出这个大殿的。”宗主害怕自己夫人再多想,也不绕弯子了,直接讲出自己的目的。 “阿弥陀佛,轩辕宗主,老衲有些不明白,这宗主令牌,除了能代表身份,难道还有其他作用?”这老秃驴心眼是最多的,本能的就感觉这中间绝对有事。 “具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不妨几位宗主把令牌拿出来一观便知,老秃驴你别找借口说没带,你这都研究上百年了快,也没研究出个子某寅丑来。” 轩辕宗主一看那老和尚想开口,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连忙用话头堵住。 普广和尚张了张嘴,却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最后悻悻的从储物空间拿出属于佛宗的令牌,又仔细观察起来。 见佛宗都拿出来了,魔门也不墨迹,一个令牌而已,没啥大不了的,他魔门靠的是实力,不是一块破令牌。 至于纳兰宗主,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下绊子,公归公私归私,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几位宗主示意自己的徒弟把令牌拿出去,随后眼睁睁的看着轩辕宗主把令牌交给了他身后的那名少年。 “轩辕宗主,这是何意?” “无需多问,一会自然见分晓。” 富贵拿到令牌的第一时间,就让系统开始检测,得到系统的肯定回答,一脸兴奋的打量着这四枚令牌。 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去使用这四枚令牌,难道是芝麻开门? 看四枚令牌的造型差不多,富贵把令牌尝试摆在一起,刚好组成一个圆,但这圆中心似乎还缺少了一块。 其他人也盯着富贵的动作,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富贵看拼凑在一起的令牌,却毫无反应,系统也没有告知令牌一共有几块,也没告知怎么使用。 富贵看着这令牌中间的缺口,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等等,富贵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从系统空间取出星际罗盘,然后跟着临时拼凑起来的图案进行比对。 虽然跟星际罗盘相比,不能说是一模一样,但无论大小,还是造型,都极度相似,这是什么情况? 其他人也傻傻的看着富贵拿出来一个和这几块令牌差不多的东西,一时之间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富贵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分析着其中的道理。 星际罗盘的作用是,让飞艇或者单人传送阵在移动的时候,固定坐标位置的。 根据系统的检测,这几块令牌其中也是蕴含着坐标,那是不是说明这几块令牌其实作用和星际罗盘的作用是差不多的。 不同的是,星际罗盘的坐标是自己设定的,而这令牌的坐标是固定的。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这中间缺失的那一块到底是什么,自己似乎有一些印象,但是印象不深,说明这个东西对自己有点用,但是作用又不会太大,那会是什么? 轩辕宗主也盯着这个造型前思后想,这会越想脑子越乱,富贵连忙晃了晃脑袋,清空那些繁杂的思绪,重新整理起线索来。 首先这令牌自己肯定是第一次见到,在今天之前,自己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个玩意。 星际罗盘是自己经常使用的,他的作用是已知的,两者应该有共通点。 现在罗盘的中间造型和缺失的部分大同小异,那么缺失的那一部分应该和罗盘中间的作用是一样的。 四块令牌已知里面蕴含坐标,但坐标无法直接提取出来,那应该就是缺少提取坐标的东西。 而令牌里面的坐标根据系统的提示,是玄无大陆的坐标,那就是一个固定的点,而不是随机的那种。 那这东西的作用应该就是前往玄无大陆的,玄无大陆?玄无真人?我擦,不可能吧。 不对,还真有可能,那玄无真人的壁画上面的生物,确确实实不属于这黄极大陆的记载。 那很有可能玄无真人压根就不是这黄极大陆的人,而是玄无大陆的人。 富贵突然想起那幅奇怪的画像,这时候也顾不得其他,连忙从系统空间把拍摄的照片取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开始仔细查看起来。 他的动作也很快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忍不住好奇围了上来。 “好精湛的画技,竟然能把东西画的如此真实,轩辕宗主,你这徒弟难道主修的是这个?”梦宗主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不清楚,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大家别打扰他,等一切搞清楚的时候,自然而然会让大家知晓的。”轩辕宗主回了一句,连忙示意大家保持安静。 富贵则是仔仔细细的端详着那些照片,他按照顺序,从头到尾排序了一遍。 等他看到最后一张照片的时候,目光被吸引住了,那是一个老者坐在一块大陆上面,然后遥望着远处的一颗圆球类型的东西。 这原型的东西如今看起来和这勉强称之为星盘的东西缺失的那一部分,高度相似,难道这个就是他要找的东西吗? “师傅,我似乎找到了,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富贵用指头狠狠地点了一下最后那张照片,嘴角的笑容都压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