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苗,我到你楼下了,你下来吧,咱们找个地方。”钟浩岩站在楼下,微微仰头朝着老苗所在的楼层喊道,声音中带着些许急切。 “5 分钟。你到对面的康民酒馆等着我。”老苗的声音从窗户里飘了出来。 钟浩岩抬眼望去,这个康民酒馆,哦,看见了。他快步朝着酒馆走去,心里想着这事儿得赶紧和老苗好好商量商量。 “老钟啊,你这事可是不小啊。你说你就是好管个闲事。你要是藏着点,不就没事了。”老苗听完钟浩岩的叙述,眉头紧皱,一边摇着头,一边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语气中既有埋怨又有关切。 钟浩岩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我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看到不平的事儿哪能不管。” 老苗盯着钟浩岩递过来的资料,眯着大眼睛,目光专注而犀利,半晌没有说话。 此时钟浩岩,抿了一口茶,静静地等待着,心里如同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却不想催他。 片刻之后,老苗长出一口气,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说:“这东西交给我,我明天晚上回来,一切交给我办。” 钟浩岩感激地点点头:“老苗,这次我要翻身,而且是一次彻底的翻身,就必须给敌人一次性打击。即便是他背后的人,以后想对付我,也要有所忌惮。” “行,没问题。”老苗拍了拍钟浩岩的肩膀,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次日,网络上的负面评论依然铺天盖地出现。直到晚上,数据才稍有减弱。钟浩岩来到了老苗的‘基地’,其实就是个临时工作间。40 平米左右的小屋子,里面设有 2 台主机,四个显示器,西墙是一组数据交换机。其余的地方,摆放着打印机、传真机、军用发报机以及各种枪支弹药的模型,还有一台功率放大器。 “老苗,这玩意还能用吗?”钟浩岩好奇地把手放在发报机的上面拍了拍,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 “能啊,回头我给本拉登发一个唁电,看看行不行。”老苗挑了挑眉,一脸戏谑地说道。 “哈哈哈~~~”俩个人相视而笑,紧张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他们二人围在电脑旁,手里拿着网上那些诬陷恶心钟浩岩的数据。钟浩岩表情严肃,认真地说:“我是这个想法,1.所有评论的发布者,都不是什么知名 的博主或者组织,他高原不可能投入大量的资金来搞我一个小人物;2.迅速查明评论来源,发出律师函,已形成证据链;3.通过技术手段以及专业人员调查高原和他的同伙的行动轨迹;4.我正式报警,寻求警方的帮助,已查清对我诬告陷害的人和那些证据”。 以上工作,警方方面,我去负责,其它方面老苗你负责。而且,上述工作必须在 7 天内完成,然后,把事实情况以及相关证据,提交评审委员会及组织部纪检组。 “现在,看情况,他们的目的就是想恶心我,影响对我的考核。并没有出拳必杀的想法,所以,一时半刻,我是安全的。不会出其它意外。”钟浩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 “行了,那就干吧。”老苗握紧了拳头,给了钟浩岩一个肯定的眼神。 接下来的日子,钟浩岩和老苗各司其职,尤其是老苗。为了钟浩岩的事四处奔走,忙得脚不沾地。终于有了一定的进展。 他们现在手里的证据除了最初的证明文件。老苗又补充了吉平市中院一些同志对钟浩岩工作情况认可的证明。其中,王院长亲自为钟浩岩站台。“钟浩岩同志是我见过最正直、最有原则的书记员,我可以担保,他绝不可能做出那些违规之事”! 对此,钟浩岩心中十分感慨,他仅仅工作了几个月,而同事们听闻他的遭遇,无不愤慨,纷纷伸出援手。 而更为重要的一份证据,就是老苗他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察觉到高原所提供的 “证据” 存在诸多漏洞。于是,他不辞辛劳地请教了他们单位两位痕迹鉴定专家。经过细致入微的分析和比对,终于发现了那些文件中的数字和日期被巧妙篡改的痕迹,甚至找到了原始文件上高原留下的指纹。而那些所谓的证人证言,也在老苗的耐心劝说和法律的威严面前不堪一击。被高原收买的人在良心的谴责下,终于承认是受到了金钱的诱惑,才说了违心的话。 此外,老苗还在一个堆满杂物的档案室里,花费了数天时间,像大海捞针一般,终于找到了那段能够证明钟浩岩在某一关键时间点不在犯罪现场的监控。这段监控清晰地显示,钟浩岩当时正在为另一个紧急案件忙碌,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去实施高原所指控的行为。 上述证明资料。钟浩岩和老苗在取得公证备案后,在提交给评审委员会和组织部纪检组的同时,在网络上各大论坛实名公布了所有证据。 有鉴于此,越来越多的真相被揭示,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为钟浩岩发声。最终,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钟浩岩的清白终于得到了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