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穹到底在那里干什么啊?难道我刚刚的眼神不够明显,所以她领悟不到吗?如果是这样可不行啊!” 就在秦昊呢喃的时候,原本还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女孩缓缓地站起来,然后走到了刚刚秦昊指的那个位置。 看到这一幕后,秦昊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接着,他把目光投向了刚上车的诡异,和其他诡异相比,这个诡异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它的死因是被烧死,但奇怪的是,外表看起来却干净得像是没经历过火灾一样。这种反差让秦昊心生疑虑。 一分钟过去了,公交车缓缓启动。 整个车厢异常安静,甚至连一丝声响都没有,只能偶尔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这份宁静。 【现在实在太安静了!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旋涡之中,最终粉身碎骨!】 而那个刚上车的诡异,则静静地坐在座位上,闭上眼睛,似乎已经进入梦乡。 从他的这个样子上看,就像是忙碌一天的上班族,在赶路回家的途中,利用这片刻的时间小憩一下一样。 公交车站在路上继续行驶几分钟,这个男人始终都没有一点变化,秦昊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 【真的一点变化都没有吗?】 秦昊在心里暗暗问自己。 【不!速度!速度好像在逐渐上升!】 虽然此时窗外没有一点光亮,没有一点景物,可是秦昊可以若隐若现的感觉到外面的东西在不停地往后退,而且这辆公交车的发动机也开始缓缓地加速运转起来。 “一定是哪里触发了规则!不然这辆公交车绝对不会突然加速!到底是在哪里是在哪里?” 秦昊的大脑开始高速的运转起来,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表现得如此的平淡,让他有些无从下手。 秦昊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男人,想要从他身上找出一些端倪来。 可是男人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外界的一切与他无关。 秦昊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男人的脸上,他试图通过观察男人的表情和细微动作来找到线索,但仍然一无所获。 【可恶!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就是一个普通乘客?不可能,如果只是这样,那为什么车会加速?】 秦昊心中暗自嘀咕。 就在这时,公交车突然猛地一晃,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情况。 秦昊的身体也跟着晃动了一下,而男人却依然纹丝不动。 【不对!一定有问题!我一定要想办法搞清楚!】 秦昊咬了咬牙,决心一定要解开这个谜团。 现在他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被大火烧死的,除此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等等!被烧死的?被烧死的……】 想到这个男人的死因,秦昊就再次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仔细的观察过后,面前的这个诡异呼吸略微急促,看上去似乎是不太舒服的样子。 于是为了去查看一下情况,到底是不是他心里面想的那个样子,秦昊抬起手轻轻的放在了这个男人额头上面。 “嘶!真的好烫啊!” 秦昊才刚刚碰到这个诡异的皮肤就立马缩开,然后不停地甩着自己的手,现在他的手都已经被烫得起了一个水泡。 【不行!得赶紧给这个诡异退烧,不然如果让他继续烧下去的话,那我们得给他一起陪葬!】 一想到这一点,秦昊立马就察看了周围的环境,紧接着发现了原本上班族的那个座位那里还剩下有半瓶矿泉水。 将那瓶水拿过来之后,秦昊立马就一点点的倒在了那个诡异的额头上面。 不过就在那些水接触到他的额头上面,没过多久,就气化了,不过还是有点作用的,那个诡异额头上面滚烫的温度下降了些许。 见到有点作用,秦昊继续往那个诡异的头上倒水,但是并没有让这个诡异的体温降下去多少。 一分钟的时间过后,那半瓶矿泉水就已经消耗一空,可是诡异的额头还是十分的滚烫。 秦昊心急如焚,额头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紧紧咬着牙关,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做才能给这个诡异降温。 突然,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等等!我怎么会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呢?真是太过慌张了,就什么东西都会忘记!" 秦昊喃喃自语了几句,然后急忙跑到了之前的那个急救箱那里翻出了一罐酒精。 这罐酒精,本来是准备用来消毒伤口的,但现在看来,或许能派上更大的用场。 紧接着,秦昊立马就拆开了包装,然后拧开了酒精的瓶盖,用棉花蘸着酒精涂在了那名诡异的头上。 当酒精接触额头的那一刻,瞬间就化成了一阵白烟,飘散在了空中,而正在高速行驶的公交车,也有慢下来的征兆。 见此情景,秦昊不停地将那些酒精涂在那名诡异的脸上一瓶不够就涂两瓶,两瓶不够就涂三瓶,一直将那个急救箱里面的酒精全部给用完,他才停了下来。 而公交车的速度也变回到了原来那个样子。 就在秦昊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原本紧闭的双眼的诡异突然睁开了眼,然后看着他。 在见到这一幕,秦昊感觉自己心脏骤停。 “这位小哥真是谢谢你了,我已经感觉好多了!” “刚刚真的是太难受了,感觉就像是被火灼烧一样,幸好有你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感受到这名诡异对他没恶意,秦昊向着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老老实实的坐回到了位置上。 时间一点一点的,就这样过去。 很快,公交车又缓缓的停在了站点前。 等这辆车停稳的时候,这名诡异缓缓地站起身,就在经过秦昊身边的时候,却在他的耳边开口说道:“不要跟着我下车!” 说完这句话之后,诡异走到了下车的地方,在快要离开的时候,他还回过头来瞥了秦昊一眼,仿佛像是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