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两分后,高欢占据了并州(陕西)、河北、山东、中原、荆州等地,宇文泰则占据关中、凉州以及河套地区。】 【双方控制的疆域基本相当,但高欢治下人口占原北魏人口的七成以上,粮食产量占到八成以上,对宇文泰形成了力量上的绝对优势。】 【高欢多次上奏章希望元修回到洛阳都被拒绝,于是高欢便立十一岁的北魏清河王世子元宝炬为北魏新皇帝。】 【至此,宇文泰支持的元修在西边的长安,高欢支持的元宝炬在东边的洛阳,北魏正式分裂为东魏和西魏。】 【高欢又觉得洛阳城西边面临宇文泰的威胁,南边距离南梁边境又近,于是便下令将首都迁往黄河以北的邺城。】 【这一次的迁都非常紧迫,命令才刚刚发布三天,高欢就下令洛阳城之中所有官员机构以及随行的四十万户百姓士卒出发。】 画面中,数百万的民众沿着大马路,浩浩荡荡地朝着北方的邺城而去。 高欢派出数万士兵进行监视,凡是发现有行动缓慢的,立刻上去就是一鞭子。 “快走!若是误了大王的事,就杀了你们全家!” 一名女子苦苦哀求。 “我丈夫之前被陈庆之那个杀千刀的部下弄伤了,还请各位网开一面,我们一定会跟上的。” 为首的军官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女子身后一瘸一拐地前进的男子,突然狞笑一声,拔刀斩掉了男子的脑袋。 “不!”女子一声悲呼,砰地跪在地上。 军官哼了一声,收回染血的刀刃。 “现在没有碍事的了,继续跟上,不然把你也杀了!” 说完,军官带着随从们扬长而去。 看到这里,三国世界之中,刘备不由勃然大怒,用力一拍桌子。 “这个混账高欢,实在是太过分了!” 关羽浓眉紧皱,双目中似乎要喷出火焰来。 “好个高欢,对百姓如此残暴不仁,跟五胡何异!” 张飞愤愤开口。 “这高欢,长得和小白脸似的,没想到却是个狼心狗肺之徒!” 刘备起家,讲的就是“仁德”二字。 真实的历史中,无论是在荆州还是在巴蜀,刘备都非常尊重当地士人,也愿意善待当地百姓。 当曹操南下时,荆州真的有十余万民众跟随着刘备一起逃难。 诸葛亮认为带着这么多人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要求刘备立刻带领轻骑南下。 刘备叹息道:“夫济大事必以人为本,今人归吾,吾何忍弃去!” 三国鼎立的局面出现后,终刘备一世,蜀国都是三国之中苛捐杂税最少,税赋徭役最轻的国家(刘备死后诸葛亮执政时期是另外一回事)。 无论是益州本土士族、刘焉刘璋父子旧部还是百姓,都对刘备这个君主极为敬重。 蜀国内部科举制度的改革是三国之中最为顺利,获得评分最高,也同样因为各方对刘备这个君主的信任。 只因刘玄德真有德之人也! 见到金幕之中邺城百姓迁徙遭遇的苦难,刘备感同身受,故而才会如此大发雷霆。 诸葛亮叹息一声,羽扇轻摇。 “高欢虽是汉人,却和胡人一般无德,又如何能消灭宇文泰呢?” 【在完成了迁都邺城的行动之后,高欢做好了准备,正式开始讨伐宇文泰。】 【这一次战场的焦点,是关中的东大门潼关。】 画面中,一座雄壮无比,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关隘屹立在崤函通道上。 大秦所建的函谷关因黄河改道和地震的原因被废弃之后,潼关就成为了最新的关中东大门。 【在兵力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高欢决定兵分三路。】 【以高敖曹一路从荆州南阳郡北上,过武关而入关中。】 【以窦泰率领两万先锋军为中路军,从风陵渡渡河南下直逼潼关吸引宇文泰主力防守。】 【高欢亲率主力为北路军,从蒲阪渡河西进,和窦泰部前后夹击潼关,歼灭宇文泰所部主力。】 画面中,高欢信心满满,对着面前诸将开口。 “此战必定功成,入关中后,我与各位用宇文泰头骨所制酒杯一起饮酒!” 诸将闻言,齐声大笑。 窦泰正色道: “请主公放心,宇文泰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画面一转,到了宇文泰的大营之中。 此刻宇文泰的表情极为凝重,开口道: “高欢三路来袭,兵力是我军数倍,我们的兵力不足以同时迎战,只能先破其一路!” 在宇文泰定了调子之后,众人立刻就纷纷开口献策,很快就形成了统一的意见。 “主公,高敖曹从南边来,路途遥远,可以先不用去管。” “潼关只需要放少量守军就足以牵制窦泰,也可以不去理会。” “咱们应该集中兵力去蒲阪迎击高欢的主力兵马,和他拼了!” 宇文泰听着大部分将领的话,不由皱起眉头。 过了良久,宇文泰才开口道: “高欢所率领的主力,那是打败过葛荣、尔朱兆和皇帝陛下的真正精锐,我军若是和高欢主力正面对抗,胜率恐怕不超过两成。” “不行,我军应该先去潼关迎战窦泰,窦泰此人心高气傲一定会前来迎战,那样我们才有胜利的希望!” 宇文泰的计划 听着宇文泰的话,众将七嘴八舌地反对。 “主公,这样太冒险了!” “窦泰也是名将,若我军主力被窦泰缠住,高欢渡河后从后方来攻,我军岂不是要全军覆没?” 【宇文泰的建议,遭到了麾下众人的激烈反对。】 看到这里,汉武帝不由来了兴趣,对着一旁的卫青和霍去病开口道: “都来说说,你们觉得哪种办法更好?” 霍去病呵呵一笑,傲然道: “若是臣领兵,那自然是正面和高欢主力抗衡!” “别管高欢有多少万兵马,臣只要三万精骑,足以破之!” 卫青沉吟良久,缓缓开口道: “臣倒是觉得,宇文泰先弱后强的方针,看似冒险,实则是真正的取胜之道!” 汉武帝注视着金幕,抚须良久不语。 太子刘据心中有些好奇,问道: “父皇,您会选择哪一种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