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县外围,国军的装甲部队和步兵如潮水般压向日军两翼的防线,枪声,喊杀声和炮弹的爆炸声响彻天地。 吉野泽君在指挥部内,听着接二连三的败退报告,脸色铁青,攥紧的拳头骨节发白。 “报告!两翼的阻击阵地都已被突破!支那军正在猛攻南面阵地!” “八嘎!”吉野咬牙切齿地怒骂,挥手砸翻了桌上的茶碗,滚烫的茶水洒了一地。 他扭头看向身后的参谋渡边,眼中里满是怒火和不甘,厉声吼道: “告诉八木!一定要守住南面阵地,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支那军再推进一步,援军马上就到!” 渡边满头冷汗,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阁下,预备队刚刚已经全部调往两翼支援了,咱们已经没有兵力可调…… 现在情况危急,我们不如……” 渡边话刚说到一半,又一名作战参谋,急匆匆地跑进指挥部,神色惊恐道: “报告旅团长,八木联队长发来急报,前线已无法支撑,部队正在全面撤退!” 不等这个参谋说完,一名满身尘土的军官,直接踉跄着冲进了指挥部,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惊慌道: “报告!南面前线的机枪阵地已经被支那军攻破......” 这接二连三的噩耗,让吉野泽君控制不住地感到浑身坚硬,像被人当胸重击了一拳,他嘴唇颤抖着,半晌才挤出一句话: “怎么会这样?支那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 这时,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日军此前的惨败,一阵寒意陡然从心生升起。 吉野几乎有点手忙脚乱地拿起望远镜远眺战场,就在刚刚,他还骄傲地扬言,即使面对数倍于己的国军,他也能凭借手下旅团坚守数日。 可现在,不到半天的时间,他引以为豪的军队和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线,就濒临崩溃了。 “快,从北门,从北门抽一个中队过去支援!南面的防线,必须稳住!”吉野咬牙,嘶哑着嗓子下令道。 渡边迟疑了片刻后,低声劝道: “阁下,支那军的攻势越来越猛烈,外围的部队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们还是早作准备撤退吧……” “撤退?” 吉野骤然提高了声音,目光如刀般射向牧野: “皇军怎么能轻易放弃阵地?怎么可以在支那人面前撤退!” 渡边张了张嘴,还想再劝,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接连几发坦克炮弹在距离吉野指挥部不足百米的一处掩体炸响。 爆炸掀起的气浪让地面震颤,四散的弹片让周围的十数名日军士兵,当场毙命。 一时间,吉野的指挥部周围,哀嚎惨叫声不绝于耳。 吉野感受着整个指挥部和地面的剧烈颤抖,整个人顿时大惊失色,慌忙踉跄后退,他惊恐而愤怒地咆哮出声: “撤退!所有部队立即撤退!让外围部队后撤掩护,突围,立刻突围!” 但这个时候,撤退早已经不像吉野等人想象的那样顺利了,城内的日军部队,更是难以脱身。 早在日军外围防线崩溃前,周品就已经预见到了日军可能的撤退方向。 他迅速调动部队,提前切断了几条主要的撤退路线,将城内的日军压缩在几个狭小的区域中,准备逐个歼灭。 吕县狭窄的街道、复杂的巷弄使得日军士兵在街巷内的机动性,大打折扣。 他们原本引以为傲的步兵战术,也在巷战中显得笨拙而迟缓,尤其是在国军有条不紊的追击下,他们的撤退节奏更是混乱不堪,就像是一群在热锅上的蚂蚁。 城东北方向,日军撤退的队伍拥挤在狭窄的街道上,急于逃跑的士兵们推搡着彼此,试图从废墟间找到一条生路。 但特战团的高强,早已经带领特战队员们埋伏在一条街尾,他凝视着日军撤退的队伍,大声吼道: “别让小鬼子跑了,打!”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特战团的密集火力在下一秒骤然倾泻而出,密集的子弹如同疾风骤雨,猛烈地扫射向日军逃窜的队伍。 日军一时间完全是被打懵了,队形崩得一塌糊涂,慌乱着想要寻找掩体。 可特战团凶猛的火力,可谓是密不透风,密集的子弹犹如“战地扫帚”一般,席卷向奔溃的日军们。 而另一边,几十个日军试图从西门突围出城,但刚刚拐过街角,就被守在街尾的刘海生部伏击。 “堵住街尾!别让他们跑了!” 刘海生用力挥手示意,士兵们迅速从废墟后钻出,举起冲锋枪开始射击。 密集的火力让日军队伍瞬间溃散,许多士兵被打得倒飞出去,鲜血四溅,惨叫声不止。 几名日军趴伏在街边,企图举枪朝近处的国军发起反击,直接被埋伏在二楼的特战团神枪手精准击中倒地。 “八嘎!这些支那人的火力,怎么会那么强!” 激战中,幸存的几名日军士兵蜷缩在墙角,死死抓着手里的枪,眼里充满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