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刘一菲有什么变化,杨灵越感觉是特别黏糊他。 虽然仍有羞意,但不会抗拒杨灵越帮她穿衣服。 只不过杨灵越裁剪床单的时候,刘一菲捶了他好几下,羞恼的说:“扔了。” 杨灵越自是不会搭理这种无理要求,自顾自的叠好放进了自己的行李箱。 面对哼哼唧唧的刘一菲,杨灵越只得费了一番口舌,说服了她。 之后杨灵越打电话给蒋荣安排买些吃的回来时,坐在床上的刘一菲也只是盯着他看。 蒋荣也说了一下明天的行程,下午1点从古莲机场出发,先到太平国际机场转机,抵达京城后就是晚上6点。 杨灵越明白蒋荣说这个的目的,回复说:“按既定行程来。” 随后和刘一菲说了说,她是要20号之前抵达美国的,所以这次出行,三天两夜的时间已经是足够压缩了。 刘一菲咬着唇说:“要是今天没有极光,咱们再待一天好不好?” 杨灵越看着有些患得患失的小女朋友,摇摇头说:“不行,空出一天时间你得休息休息,那么赶干什么?回京后,我还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嗯嗯。”刘一菲露出了笑脸。 杨灵越抚着她的脸颊,轻声说:“现在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刘一菲摇摇头说:“想躺着,你抱着我。” 自是相拥,耳鬓厮磨,不需要说什么。 温馨的空间没有持续多久,被手机铃声打断,杨灵越拿过一看,是于莉的。 刘一菲瞥了一眼,转了个身背对男朋友。 杨灵越笑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得知走之前录好的视频已经剪出来了,是发给他看看还是直接发在网上去。 “上传到草稿箱里,我明天再看。” 对于于莉,或者说曾莉的心思,杨灵越心知肚明,当着刘一菲的面也只得隐晦地说明天回京。 “嗯,知道了,不打扰你啦。” 于莉笑嘻嘻地说了一句后挂了电话。 杨灵越搂着刘一菲解释了一句。“我自个儿操持的事儿,她们做不了主。” 随即想到视频里的内容,不禁笑了一下。 刘一菲转过身来怒目而视,觉得男朋友嘲讽她。 杨灵越便说了说视频的大概内容。 刘一菲挑了挑眉说:“有些偏激了呢。” 杨灵越认真的说:“茜茜,舆论战也是战争,须知矫枉需要过正,温和是无法革命的。” 刘一菲觉得男朋友有些陌生,有些害怕,轻声说:“国内也有很多事做的不好,你也会说吗?” “会说,更会做,而且我做了一些事情了。我不是双标圣母,更不是法西斯。” 刘一菲愣了愣,旋即抱住杨灵越说:“不想说这个了,反正你总是能解决好的。” “嗯,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只是我想让你知道我想做的事情,如同我的父母一样,你也是我最亲近的人。”杨灵越轻声说着,在心里补了个之一。 刘一菲嘴角上翘,嗔了一声:“大骗子。” 之后蒋荣敲门送来食盒,两人腻歪着吃了晚餐,穿好外套,下了楼。 众人到了红旗岭附近的黑龙江旁,这里有一道Ω形状的水湾,也称之为黑龙江第一湾。 站在高处,刘一菲依偎在男朋友怀里望向前方的左右对称的三个半岛。 杨灵越也是连声赞叹,井然有序,主次分明,分布均衡,具有完美的画面结构和表现力。 杨灵越伸手指了下有着圆润的弧度,柔美的线条的两座两邻岛屿,附在刘一菲的耳边轻声说:“茜茜,你看那两座岛,像不像....” 刘一菲羞恼地瞪了过来。 此刻时间来到了晚上8点,西垂的半轮太阳照映着天空一片橙红,照的刘一菲的脸庞也是绯红一片。 “咬你。” 刘一菲抓起男朋友的手咬在手腕上。 “轻点,看景,你看月亮。” 杨灵越笑呵呵地说,此刻东边的月亮在深蓝的天空中宛如圆润的白玉盘,因为今天是农历五月十三。 落日与明月共存,各自照映着天际。 刘一菲瞥了一眼,果然被迷住了,呆呆地看着,保镖四人组也是一样。 直到一阵风袭来,太阳彻底落山了。 “冷。” “回,今天我让酒店准备好篝火了,咱们回去烤火。” “好呀,我还要听你唱歌。” 杨灵越看着开心的刘一菲,自无不可。 回到酒店,点燃篝火,同住酒店的游客周航一行人也凑了过来,好奇地看向摆弄吉他的杨灵越,询问能否一起。 刘一菲大方的邀请他们一起听男朋友创作的歌曲。 几人非常开心,刘一菲则是一脸的骄傲。 随着燃烧的原木发出的噼啪声,篝火旁的火星与青烟袅袅。 “唱之前,我先给大家讲一下我们上午听到的一则故事吧,也是这首歌的出处。” “好。” 众人纷纷鼓掌,盖过了篝火传出的噼啪声。 杨灵越压压手,看了眼身旁一手托脸的刘一菲,而后平静地述说着张德全与康氏的爱情故事。 不要怀疑一个编剧及导演的故事讲述能力,引得众人一阵唏嘘。 就连蒋荣等保镖四人组听完都鼻酸心堵。 不过杨灵越没有给众人片刻讨论的时间,拨动了琴弦,唱了起来。 人们常说一首歌有感染力,其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歌手自身的演艺,要不然也不会称之为演唱了。 任何一位在专业上有所成就的歌手,都是演戏的好手。 因为演唱不仅仅是声音的艺术,也是表演的艺术。 王菲、杨坤、沙宝亮、屠洪刚、腾格尔、肖央、孙浩等等内地明星; 张国荣、谭咏麟、张学友、梅艳芳、郭富城、刘德华、黎明等等一众港城明星,都是比较典型的代表。 虽是平静的唱着《漠河舞厅》,但只要想到那个故事,任何一个有正常爱情观的人都会动容,何况还是几个女人眼中感性的杨灵越呢。 一众天文学爱好者深受感染。 “竟然加了苏俄小调的特点,是因为事情发生在两国边境的缘故吗?” 有位五十岁左右的大叔抚掌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