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无声,只有那位组委会的张晨兴奋的满面通红,庆幸的看着刚刚打开的手持DV。 这番话讲完,依旧鸦雀无声,徐洋那帮人面面相觑,脸臊的通红,而那位表演老师早也不见了踪影。 有人开始鼓掌,稀稀拉拉的,并没有热烈,徐洋等人则是离开了展映厅。 杨灵越提到的戈达尔,包括坂本一龙,两人去世的时候,这帮标榜“新自由主义”的导演们,那叫一个沉痛怀念。 可逗死他了。 文盲、煞笔。 本来杨灵越对此人没有什么好感或者恶感,其实是无感。 直到娄某人去戛纳参展,一部用短视频和花絮凭借的电影,所以叫没完成的电影。 当时一大帮脑残留学生在放映厅大喊: “XX,你就是中国最牛逼的导演!” “XX,牛逼!” 然后,所有的外国观众和评委没看到中途便纷纷离场,之后便诞生了戛纳成立以来唯一的一部0分电影。 给出的理由是:“毫无欣赏价值,不值得浪费时间。” 可惜这片子没拿到龙标就去参展了,万一要是能再国内上映,打上“被外国人打成零分的电影”这样一个标签,想必还是能吸引一些人去看的。 本想着如往常一般去拍马屁的,没想到却拍在了马蹄上。 都知道国外的防疫是个什么情况,你妈被封三月有点抑郁,那帮外国人的妈不知有多少连抑郁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死掉了好吗? 片中的“抹黑”手法,对欧洲观众而言,简直如同戳中肺管子般刺痛,他们觉得这是在炫耀。 毕竟不久前的戛纳,运尸车排成了一字长龙,都堵车了。 然后,杨灵越被取消了学生代表的身份,主要是代表大发了。 杨灵越的观点放到现在绝对是炸裂般的存在,因为之前在 等人存满了好感,简直就是英雄一般的存在。 你要是平时在自个儿班级里,或者私下里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如今当着那么多学校的学生骂人家,这可太精彩了。 当然杨灵越的话也会让一些愿意思考的人去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或者压根儿不用思考,因为那就是事实。 贾科长的片子不偏不倚,现实主义题材里是独一份,镜头语言也是绝妙,更重要的是人家一直在进步,从未停止。 当然了,也有很多人说贾科长也是在取悦洋人拿奖,因为他们坚信一个在魔都的实习生可以住着高档精装修公寓,坚信一个外卖员每天跑几单就可以在夜店各种疯玩儿,坚信一个厂妹每天换着普拉达。 贾科长从未取悦任何人,他只是客观的记录罢了。 就像社科院的一位院士说的那样:很少有中国导演以人的角度看待这些底层人士了。 归根到底,他只是没有取悦某些人罢了,比如一位在美留学生曾在贾科长他们学校演讲时大声说:“应该把这些底层淹没掉。” “头一天就闹出这样的事儿。”周新霞苦笑道。 “我倒觉得挺好,一点都不符合平时的性子,这才像个年轻人嘛。”谢小金倒是乐呵呵的说道。 “说的太狠了点儿,这得多恨啊。”苏木扶额叹息。 “不是你教唆起哄嘛,哈哈,我觉得杨灵越说的对。”杨琳对于自己的学生,那是相当维护。 “这不是起哄,这是指着鼻子骂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苏木说道。 “言论自由,谁有不满,大不了争论嘛,有争论就是好事儿。”谢小金不在意的说道。 “那录像和录音就不管了?”苏木说道。 “管那干什么,咱们是电影学院的老师,不是封建大家长。”杨琳说道。 “苏老师是担心杨灵越受攻击。”周新霞如此说道。 “放心吧,他那番说辞激烈是激烈了点,但说的没错。他们几个也没什么正经的反对理由,翻来覆去的还是受迫害那一套,再说了,受点磕碰也是好事儿。”杨琳一锤定音。 杨灵越并不知晓老师们讨论的内容,而是神清气爽的出了展映厅。 热依扎有些无语,只能换搭档了,不过虽然没得到杨灵越肯定的答复,但留了联系方式和发表演片段的事儿,她还是有些激动的。 在她和表演系的同学们看来,杨灵越就是天才导演,拍个短片就能拿奖无数的人,一个学生演员能碰上这样的学生导演是幸事。 “杨灵越,我们会支持你的。” 骑着小电驴走在学校路上的时候,听到背后有女生朝他喊道。 杨灵越没回头,伸起胳膊举到头顶,比了个“耶”的手势晃了晃,跟个兔子似的。 回到8号院的杨灵越,又蒙头进入到了《疯狂赛车》中的学习过程。 直到晚上6点,杨灵越正在修改出租车司机经典语录时,接到了当事人的电话。 “哪儿呢?” “家里,看你剧本呢。”杨灵越说道。 “嗯?发个地址,送你点东西。”宁昊乐道。 “行。”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