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顾九宴冷冷说道,半点眼神都不肯给她。 沈云舒乐疯了,和顾九宴在一起的这几年,她都快忘记顾九宴冷血毒舌的那一面了。 看在他今天的表现让她如此满意的份上,今晚她豁出去了,也要舍命陪君子。 程砚秋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没别的意思……” 顾九宴看着面前的疯女人,不悦的皱起眉头,就在他要张口说话之际,顾母跳了出来。 “你没别的意思你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存了什么心思,老娘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在我面前耍心思,你还不够格。” 话说完,顾母给了程砚秋一记冷眼,就挽着沈云舒的胳膊出去了。 程砚秋被骂红了脸,眼泪哗哗的往下掉,那小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宿舍其余四人望着程砚秋,竟没一人上前安慰她的。 也不知道她脑子怎么想的,当着沈同学的面勾引沈同学的男人,更别提人家都结婚了,夫妻俩还有六个儿子呢。 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不止她的名声毁了,还会连累她们宿舍的名声。 有这样的室友,李根花四人对未来的大学生活充满了担忧。 程砚秋不由得攥紧手心,眼神阴狠毒辣的望着沈云舒消失的背影。 走出宿舍楼,顾母不满的敲打顾九宴:“儿媳妇我只认舒舒一个,要是让我知道你背地里做了什么对不起舒舒的事,我第一个将你赶出家门。” 顾九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妈,这辈子我只爱舒舒一个人,永远不可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他好不容易才换来这一世的美满,又怎么会轻易放弃。 顾母的脸色看起来稍微好转一些,随后挽着沈云舒的胳膊回家吃饭。 回家的途中,路过烤鸭店,沈父下车买了两只女儿最喜欢吃的烤鸭。 吃完中午饭,借口出去消食的顾九宴拉着沈云舒去了另一座院子。 沈云舒刚把大门关上,就被猴急的顾九宴抱回屋里,床铺褥子都是干净的。 ………… 一点钟开始的,五点钟结束的。 累瘫的沈云舒趴在床上不想动弹,她骄纵的瞪了顾九宴一眼。 这男人就不知道累,没完没了的缠着她,让她做些挑战她下限的事。 吃饱喝足的顾九宴一脸的餍足,他将沈云舒圈在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颈窝。 “不许和男人说话,不许拈花惹草,更不许和男人吃饭,听到了没?” “你说啥?我耳聋,听不清。”沈云舒故意的,她就是想逗逗顾九宴。 “你确定?” “我……听到了。” “晚了。”顾纠宴说着就吻上了面前那张不听话的嘴,这一闹腾,又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沈云舒和顾九宴回顾家老宅吃了晚饭,顾九宴就和沈父沈母坐车离开了。 身边猛不丁的少了顾九宴的身影,沈云舒心里还是有一丝丝难受的。 但想到周末又可以回家属院陪顾九宴,沈云舒心头的那股郁结瞬间消的一干二净。 沈云舒最近一段时间都要住在宿舍,等适应大学生活后,她就从宿舍搬出来住。 沈云舒拎着刚出锅的猪肉包子,骑上自行车就回了学校。 沈云舒到寝室的时候,李根花她们几人都趴在桌前看书。 至于程砚秋那个讨厌鬼,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宿舍没见到她人。 这样也好,本来包子就没有她的份。 沈云舒将手里的包子分给李根花她们吃:“刚出锅还热乎的,奶奶让我带给你们尝尝味。” 包子不算小,比顾九宴的拳头还要大,成年女性吃一个就挡饱。 李根花四人看着沈云舒手上香喷喷的包子,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架不住沈云舒热情,硬将包子塞到了她们手里。 李根花四人朝沈云舒道了声谢,吃完包子的她们将自家的特产拿给沈云舒分享。 一来一回间,五个女生的友谊很快建立起来。 眼看快要熄灯了,众人还没来得及收拾,沈云舒五人赶紧拎着水壶去接热水,回来简单洗漱一番,又泡了个热水脚就躺床上了。 熄灯的前一秒,程砚秋回来了。 刚才还嘻嘻闹闹的几人瞬间闭嘴,沈云舒将手里的书收起来,闭眼睡觉。 程砚秋对着上铺的沈云舒,剜了一眼。 那男人,她程砚秋要定了。 第二天。 沈云舒是被下铺的李根花喊醒的,她穿上衣服从床上下来,乌黑亮丽的一头秀发被她编成两个麻花辫捶在脑后,清水出芙蓉的一张小脸不施任何粉黛,照样美的惊人。 李根花都看呆了:“舒舒长得真好看,我要是男人,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她娶回家。” 沈云舒捂嘴笑道:“不用砸锅卖铁,我现在就抛了我家那男人,跟你走。” 李根花被沈云舒勾的红了脸。 和沈云舒不对付的程砚秋,看着沈云舒那张狐媚脸,在心里暗骂她是不要脸的狐狸精。 说说笑笑之间,几人去食堂打了早饭。 李根花几人家境不好,打了几个二合面馒头,就着咸菜和食堂不要钱的粥当作早餐。 沈云舒打了一个白面馒头,要了一份炒青菜和一个鸡蛋,青菜有些咸,配着白面馒头吃正好。 解决完早餐,五人就结伴去了教室。 不大的教室,此时已经坐满了人,最小的看上去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年龄最大的也有三十岁左右了。 教室内乱糟糟的,全是讨论争论的声音。 沈云舒的到来,再次引起了轰动,实在是她那张脸太招人了,好看到让人挪不开眼。 班上男生的目光都集中在沈云舒身上,是带着正向欣赏的目光。 沈云舒拉着室友找了空座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