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故作配合的说道:“当然,舒舒可是我们两家的小富婆。” “爸,我是认真的,我没骗你们,这两年在和红旗大队的合作中,我也赚了不少的钱,万元户是没跑的。”沈云舒的声音有些许的无奈。 沈父沈母很是吃惊,自家女儿什么性子,身为父母的他们还是知道的,也就说是女儿说的都是真的。 万元户是什么概念,抛去祖上的家产,沈父沈母现在这么高的职位,也要不吃不喝的攒上好几年。 沈父极为不淡定的问道:“舒舒,这些都是真的么?我怎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不是做梦,红旗大队现在产业构架很多,覆盖生活的方方面面,只要是红旗大队生产出来的产品,在外面都是供不应求的存在。 而且做生意的这些点子都是我提供的,包括厂房的建立、人才的招聘以及后续的招商等等都是我来负责的,收益的四成我拿的理所应当。” 沈父听的一愣一愣的,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媳妇,我有点飘,你掐我一下。” 对于沈父的这个请求,沈母自然是照做的。 随后,就听到沈家院落的上空中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嗷嚎声。 沈父哭着哭着突然乐出了声:“我女儿自然是全天下最棒的人,舒舒,爸为你感到骄傲。” 他的女儿那么聪明,如果那时不被人抱走,怕不是要更优秀,这一切都要怪罪于那猪狗不如的姜家。 提到姜家,沈父就恨的牙痒痒。 沈云舒笑着说道:“所以,你女儿没有那么穷,现如今我还有红旗大队每年的分成在手,就算咱家所有人都不工作,我也能养得起。” 沈父不同意了:“你的钱是你的钱,我和你妈有手有脚的能挣钱,花你的钱干嘛。” 沈母和沈父的态度是一致的,尤其在女儿成家后,她们这些做老人的也帮不了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给女儿添麻烦。 “你要是照这样说的话,这打家具的钱你拿好,我和顾酒宴不能让你们掏。”说完,沈云舒从兜里掏出几张大团结塞到沈父衣兜里。 沈父着急还回去,沈云舒按住他的手,死活不要。 气氛越来越激烈,最后沈母开口了:“舒舒给的,你拿着就好,将来我们在其他方面贴补她们小两口,总归就这一个女儿。” “爸,我妈都发话了,你赶紧收着。” “真拿你俩没办法,下不为例。”最后,沈父把钱收下了。 顾九宴这时也刷完碗筷过来了,见媳妇那么开心,他不经意的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我托爸给我们打套家具,等家具打好后,我们就能搬出去住了。” 对顾九宴来讲,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家里有在外人在,总是不尽兴,但自己家就不一样了,可以解锁任何场合。 在家又休息了一会儿,顾九宴他们就去上班了,沈云舒给家里留了纸条后,也紧跟着出去了。 在家属院的十公里之外就是县城,家属院的各位嫂子们平日里采买东西,就是去的那里。 不过是坐队里的车去的,每逢周一、周三、周五、周日的上午,队里都会派出一辆车,方便嫂子们购置东西。 十公里,不算很远,身体素质异于强健的沈云舒没骑多久的车就到地方了。 虽然位于京市,但京市也有不繁华的地方,比如沈云舒眼前的县城。 荒凉、破败,坑坑洼洼的马路,马路两边是刚冒出新芽的白杨树,沈云舒已经能预想到在接下来的日子,杨絮飘的满城飞的景象。 再往前走,入眼的就是一排排参差不齐的砖瓦房,其中,最惹人瞩目的大概就是那个约莫有两层楼高的房子。 想来,应该就是供销社了。 沈云舒骑车过去,门口招牌上的几个大字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小八角供销社。 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龙,沈云舒将车停靠在一边并给它上了锁,不明所以的她随便拉了一个看起来面善好说话的大娘询问。 刘大娘被沈云舒的样貌震惊的同时,还不忘回答她的话。 原来,今天供销社到了一批不要票的残次品,每人限购二尺,哪怕今天是工作日,但为了这二尺不要票的布,照样有这么多人在排队。 沈云舒对布料不感兴趣,在谢过大娘后,她转身进了供销社。 沈云舒长相一等一的美,个子高挑、皮肤白皙,身材又好,哪怕不施粉黛,也依旧是抢睛的存在。 沈云舒的一只脚刚迈进供销社的大门,就引得众人一片骚动,人群中有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小到只有一条缝的眼睛盯着沈云舒,滴溜溜乱转。 突然,他嘴角噙起一丝奸笑,拍了拍身边的人,挤眉弄眼的凑在那人耳边嘀咕了几句。 那人立马眉开眼笑的跑了出去。 正忙着询价问价买东西的沈云舒,此刻还不知道危险正在悄然向她逼近。 供销社虽然破,但是东西可不少,沈云舒爱吃的茯苓糕这里就有卖的,想到家里还剩下一盒没动,沈云舒又让售货员帮忙打包了两盒。 至于其他的,沈云舒空间里都有,不想浪费钱的她拎着那两包茯苓糕就走了。 在她走后的那一刻,供销社都炸开了天,他们交头接耳,七嘴八舌的在讨论刚才走的那姑娘是哪家的女儿。 他们还没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小姑娘。 家里有男娃还没结婚的人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可是众人讨论来讨论去,也没讨论出来一点有用的东西,他们心里不免的有些失望。 如果能将人娶来家里,那必定是给家族长脸。 沈云舒可不管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她着急在县城逛完回家呢,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发财的机会。 就在路口拐弯的时候,沈云舒看着面前倒地不起的大娘,猛握刹车,车子这才停下来。 她左看右看,发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前世被讹的阴影突然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