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的是自己醉得什么都记不得了。 第二天早上, 许大茂出门时见到秦淮茹行走蹒跚,笑着问道:“秦姐,你没事吧?” 秦淮茹瞪了许大茂一眼,“你别得意太早,记得下个月备好肉票!” 许大茂爽快地答应了,内心更是洋洋自得。 他心想,自己真是能干,竟能让秦淮茹也露出愁苦之色。 这时,旁边的傻柱看到两人对话,赶紧追上来,许大茂自觉识趣地走开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不觉已至七月。 在李建设这位总设计师的带领下,钢厂新建了一条生产线。 这条生产线每日能够生产组装五十台脱粒机,首批发出的脱粒机是专为农业部准备的。 根据合同约定,每台售价二十元,月产可达五千台,总值十万,其中四十万的百分之四十为利润,即四万元。 仅仅是这一条生产线,每个月就有如此之高的盈利,若能进一步扩展至国内市场,增加生产线将是必要的,其潜力可想而知。 两日后, 首批一百台脱粒机被送至农业部,王科长安排人员前来验收,态度极为满意。 他们计划将这批机器发放到各地公社,并视使用效果决定是否进一步推向全国。 杨厂长办公室内。 “李建设同志,今天成功提交第一批脱粒机,得到王科长的高度评价,预计未来的销售量会有显着增长,那时扩建生产线是必然的趋势。 乃至未来全国市场的开拓后,我们也可以考虑单独成立一家专门生产脱粒机的工厂。” 杨厂长激动地向李建设述说着未来的美好图景。 在他执掌轧钢厂的时间里,只要有所成绩,升迁几乎是必然的。 因此,侄子杨为民的问题早已被他抛诸脑后。 “杨厂长,我的专利审批进展如何?” “哎呀,这件事我确实差点忘记了。” 杨厂长连忙从抽屉中取出了专利证书,递给李建设。 “您的专利已经成功注册,工厂将采用此技术,并需向您支付相应的专利使用费。 您觉得合理的使用费率是多少呢?” 他开门见山地征求李建设的意见。 “杨厂长,厂里打算独占这项专利,还是采取分阶段许可的方式?” 李建设问得很巧妙。 独占专利意味着除轧钢厂外,其他任何企业都不能生产该款分离机;而分期许可则意味着,授权期结束后,可以再许可其他单位使用该专利。 杨厂长回答道:“我对这台设备前景十分看好,但由于我们的技术也在不断革新,分期授权更为恰当。” 李建设内心也是这个看法,认为这样的安排对双方都很公平。 最终,双方协议,为期五年的授权使用期限,专利使用费用定为销售价格的千分之五。 这意味着现有生产线每个月需支付李建设150元专利使用费,若扩大生产规模,费用也会相应增加。 加上八级技工的基本薪酬,以及每月从专利中额外获得的费用,李建设的月收入达到200多元,相当于一名资深工程师的标准。 作为一个从现代穿越来的人,拥有财富时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进行投资。 按照改革前房产市场的情况,他目前一年的收入足以在北京购入一栋四合院,尽管现行政策禁止私房交易,否则他会毫不犹豫购买一套。 毕竟他知道几十年后,北京四合院的市价将达到数亿元。 不过目前他的首要目标依然是追求成为工程师。 获得了这一项专利后,他在通往工程师的路上迈进了一大步。 此刻正处在许副厂长的办公室内,许红兵感叹着李建设的能力和速度:“谁能料到,短短时间,李建设竟然推动建立了一条新的生产线,他的成长速度真的令人惊恐。” 说完,许红兵又冷冷一笑。 “骆士兵那边动作应该快要开始了,看你怎么应对。” 铃声响起,轧钢厂工作日结束。 这些日子忙于新生产线建设的李建设已有段时间没与陈雪茹见面,今天终于得空去找她。 刚走进丝织品商店,便听见陈雪茹和范金友争执的声音。 “陈经理,今年的业绩指标由你设定,现在半年过去了,进度只有30%,年终你怎么向区工商管理处交代?” “范科长,业绩目标基于历年数据预测,不需要你来操心。 下半年一定能完成!” “哦,祝你好运,到时候别怪我不帮忙。 下班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范金友说完,不悦地离开了商店,因走得匆忙而直接撞上了正进门的李建设。 “你走路时眼睛放在哪儿了?没看见路吗?!” 范金友厉声质问道。 李建设说:“谁家的狗溜出来乱叫了?” 范金友这才知道是李建设。 “小子,你有胆量敢这样骂我!” “我说的是狗,看来你是自认为自己是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