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到哪也没用,若真想赖我们的钱,直接送到公安局!” 阎埠贵同样振振有辞: “大家都说得很好,我全力支持。除非贾张氏交代清金钱的具体来历,否则我是绝对不给予任何记录的,想在我阎埠贵这里蒙混过关,我可不是好惹的。” 闻言,现场一阵鼓掌声。 众人对阎埠贵的支持不言而喻。 这样一来,贾张氏的哭闹变得更加激烈,棒梗也是心急如焚,眼眶泛红,他觉得万分委屈,确确实实自己是丢失了五十块钱! 叫了几回,见贾张氏依然泣不成声,阎埠贵不禁怜悯起来,当即下令道: “快找个人,去把杨警官请来,说这里有个人谎报案情,扰民。”此言一出,贾张氏顿时停下了她的哭声。 她是惧怕警察介入,如果因此而扣上一顶‘扰序’的大帽子,若还被带到派出所关几天,那就真是糟糕透顶了。 人群外围。 秦淮茹也好不容易挤到了前面。她在中庭旁观了杨警官破案片刻,刚回来就见到自己婆婆在 ** 。一问之下,得知是婆婆与棒梗一起谎报了失物,企图 ** 钱财。 她只好努力挤到前排,急忙澄清: “三叔爷,棒梗真的掉了五十块钱,这可是他好几个月来拾荒积攒起来的款项,加上婆给她的一点零钱。” “我可以保证,绝不说谎!” 秦淮茹如此坚定地保证,阎埠贵显得有些动摇。这个女人虽然名誉欠佳,但是确实少见她说谎。 他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该怎么应对,于是转而向围观的人们求援:“各位乡亲,你们相信秦淮茹的话吗?” “你们觉得这事该怎处理,登记还是不登记?”人群间一片沉默,无人发言。 毕竟涉及的是五十块,若是秦淮茹撒谎了,这笔钱可是需要从他们自己的账上扣除的。 见大家无动于衷,秦淮茹只得咬紧牙关说道:“用我一个月的工资起誓。” “若真少掉的那五十块钱找不到来源不是我们家的,我会将工资补给乡亲们。”这样的承诺让人不得不信, 有人便开了口: “那好吧,既然大家都是邻居,看在淮茹这样坚持,应该不至于撒谎,而且还有警方,他们自然会查明 ** 的。”其他人在一阵犹豫后,也纷纷应允。 阎埠贵思忖片刻后,还是决定先为贾家的这笔丢失款项做个登记。而在人群边缘。 李家的父子三人则陷入了焦虑之中,面露恐慌之色。 李富贵损失了一百多,李有才、李有钱哥俩也各自损失了三十余块。但这些钱的来路可不好说,总不能直挺挺地说:“这些都是我们贩卖轧钢零部件赚的私货。” 父子间面面相觑,内心焦急万分,在原地焦急地踱步,试图想个对策。经过一番思索。 李有才低声提出: “爸,不如我们也像贾家那样,说这些钱是从垃圾里捡来的?” 怎么可能? 李富贵愤怒地盯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如今他才知道那些钱并非被他的孩子带走,而是被盗贼所窃,不由得悔恨起来,倘若真的是儿子拿的倒也还好处理。 这个可恶的贼人。至于儿子的建议,李富贵知道绝无可能 ** 得了【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这三人身上真能有百元钞票?不会又编谎言企图骗补偿吧?但等他质问时,旁观者已带着怀疑开了腔: “李家人啊,你们的胃口可真不小!你们三个怎么可能凑齐一百块钱?老壹可说过,你们家已经穷到流血的地步,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对呀,要是你们真有那一百元,干嘛要到亲戚家乞讨?” “没错,你们三个不是本村人吗?这些年收成又不好,饭都快吃不上了。你们种地怎么可能赚一百元?这笔钱到底是哪儿来的?” 面对质疑,李富贵儿只好一副可怜样,苦笑着说: “这是我们家存了二十多年的心血,这次外出当然要带点现金,以防万一嘛!” “何况我把钱放在家里不放心,毕竟家里只有一个人,万一被偷了那就惨了。带在身边更安全,我一直把它缝在内裤里了。” 这一副可怜相倒是起了一些作用。 尽管众人仍然半信半疑,但最终,阎埠贵还是在纸张上做了记录,并备注了“待查”两个字。 娄晓娥挤过门口密集的人群,走进屋内。“你就是娄晓娥同志吗?” 杨工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问道:“你的首饰具体是什么?放在梳妆台上了吗?确定没有忘在哪里?” 娄晓娥不加思索地答道: “就是在梳妆台上,两个金耳环、一条珠宝项链、一根如意翡翠簪子和一根发簪。” 我的天哪。 金的、珠宝的、翡翠的,一件比一件珍贵。 杨工安也禁不住咂舌,他又看看门口,再看看梳妆台,两者之间相距甚远,小偷怎么可能隔着那么远的地方偷东西? 这个女同志肯定是记错了。 一定是小偷先进来,拿了东西之后再锁上门离去的。问完何雨水的情况后,他正要往外走,其他居民纷纷围上来喊道: “同志,你先到我家,我家丢的钱最多,有二十多块钱!” “同志,你来我家吧,我家的手镯也丢了!” 身材高大的刘海中推开人群,清清嗓子大声说:“你得先到我家,我家丢了三十多块钱。” 杨工安不为所动,依然按自己的计划行事,打算先走访整个中院。他问大家:“中院还有多少家?主人都是谁?是否也都丢了东西?” 贾张氏立刻大叫: “同志,我家也是中院的,丢了五十块钱!” 杨工安没见前院的热闹场面,不由感到惊讶,这四合院内还挺富裕,一家丢的钱都是成几十元计的。他对贾张氏说:“好,我们现在就去你家。” 贾张氏兴奋地在前面引路。 一行人又走进贾家,杨工安扫视了一下屋内,随即问道: “你家的五十块钱放在哪里?昨晚有看到小偷进来吗?” 贾张氏哭诉道: “同志啊,您可得为我们主持公道!我们的钱放在裤兜里,早上起床就发现不见了。我一早就在炕上找,连个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