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和崔劲松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 夏晴和崔劲松给崔妈妈展示今天她们给她买的东西,崔母有些笑得有些牵强。 夏晴没有察觉,崔劲松却看到了,他不动声色陪着夏晴把买给她和爸爸的东西拿给他们,然后和夏晴一起去了楼上。 夏晴还在购物得喜悦中,她拿出买的东西一遍遍试戴,然后拍了照片发给自己妈妈和弟弟。 “妈妈,这是劲松给你买的礼物哦,你看看多好看啊~哈哈” “还有爸爸得呢~” “弟弟也有~是什么我不说啊,等我回去自己看~” 崔劲松看着夏晴忙活,他说:“我下去一下,你先自己待着,我一会就上来。” “嗯,你快去吧,我自己没事。” 夏晴继续沉浸在分享礼物得喜悦中,崔劲松笑了笑,转身开门出去了。 到了楼下,看着崔母坐在沙发里心事沉沉。 他坐到了她旁边,关心得问道: “妈妈,您怎么了?不开心?遇到什么事情了?” 崔母一时也有些难以启齿。 想了想,她还是问了出来。 “劲松,夏晴曾是江邵女朋友的事你怎么没和我们说?” 崔劲松闻言,一瞬间眸光冷厉,想了一下就知道是谁告诉崔母得了。 除了今天遇到得江邵和江邵妈妈,没别人了。 他们之间得事情,除了当事人,别人还能有谁知道呢。 想明白了原委,他还是耐心的和崔母解释。 “没和你们说一来是我觉得不重要,二来,也是怕你们想得多。谁都有过去,她是我选的我从不介意她有过去,这个年纪谁没有谈过几段感情?不都正常的吗?那不是谁的错。况且我只关注现在和未来” 他说得笃定,崔母一时间也没话可说。 “妈,你不要多想,不要听别人在你耳边说了什么话就胡思乱想,夏晴很好,配我绰绰有余。我喜欢她,非常喜欢,如果还要更明确一点的话,那就是非她不可。” 话说得很明白了。 崔母听崔劲松得话,感受到了他得意思。 她刚想说下什么,转头看到站在沙发不远处得夏晴了。 崔母一时有些慌张。 崔劲松缓缓站起身,看着夏晴。 “怎么下来了?有什么事?” 夏晴好似没事人一样:“我手机没电了,我充电器好像还在你车上,你的充电器我没找到。” “哦,那我去拿~”崔劲松起身向外走。 “我跟你一起去~”夏晴追着他。 崔劲松转身回头,摸着夏晴得脸,语意温柔:“外面冷,我肯快回来,你上去等我吧。” “哦,好~” 崔劲松笑着看了一眼她和母亲,转身出去。 夏晴转身看见崔母还在那里。 崔母扯出一丝笑容:“晴晴,饿不饿?叫宋姨给你做点夜宵?” 夏晴也是笑着回复道:“阿姨,我不饿,别麻烦宋姨了。” 一时两人都没说话。 夏晴想上去,便跟崔母说:“那阿姨,没什么事我先上去继续收拾今天买的东西啦?” “嗯,好” 夏晴笑着离开。 到了屋子里,夏晴收敛了职业化的微笑。 低头沉默的收拾东西。 那些被她摆在床上的礼物,她又一件件收起来。 崔劲松进来的时候,看到得就是她这个样子。 她听见了刚刚崔劲松和她妈妈的对话。 她有些心累。 也有些心烦。 崔劲松感知她情绪得低落,他牵起她。 “有人跟妈妈说了些有的没的,你别烦恼,都不是事儿。不会影响你和我,我保证。” “可是……”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没有可是,是我要跟你在一起,是我要和你一起生活,跟别人无关,我坚定不移非你不可。” “信我?” “嗯” 崔劲松抱了抱她。 “来,给你看看好东西” 崔劲松想要哄她开心。 “什么东西?” “下午跟你说得哦,要回家给你看的东西。” 搞得神神秘秘。 直到两人站在崔劲松的保险柜前,夏晴终于想到了他要给她看什么。 她忽然有了一种探索宝贝的期待感。 随着崔劲松打开保险柜得门,拎出了一个紫檀木得盒子。 简直拉满了神秘感。 打开盒子,里面金灿灿亮闪闪得东西似要闪瞎她的眼。 “哇!~”忍不住惊叹。 有跟个银行的金条,金元宝,金算盘,还有各种金的属性。 宝石她辨认不好。 但那些金子真的好多。 不说那些金得艺术品,就是光各个银行的100g金条都好几摞。 她都换算不出具体多少钱了。 貌似两人不工作,守着这些黄金后半辈子也无忧了。 “都给你好不好?”崔劲松笑着诱惑。 “不敢不敢,我不敢要……” “有什么不敢的,这是我的老婆本。存着用来娶老婆的。” “你这么能赚呢,超厉害!”夏晴真的佩服,太厉害了,她上班这么多年啥家当也没攒下。 “这算不得什么,我妈那里有我奶奶留下来的一些东西。到时候都是你的,就看你要不要嫁给我了。”说得云淡风轻实则待着小心翼翼得试探。 夏晴,抬头看他。 “崔劲松,你是在跟我求婚吗?” “那你愿意嫁吗?” 夏晴想了想,摇摇头,崔金松眼中一瞬间得低落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不想他想歪了伤心,她解释道:“崔劲松,谁家求婚这么草率的,一点都不正式,感觉没有被重视。” “不重视以后就不珍惜,我不要。” 崔劲松松了一口气,本来也没打算今天求婚。 可能就是想试探一下。 他笑着说:“嗯,我知道了,求婚时一定让你觉得有被很重视到。” “还有,要是我妈妈明天给你一个镯子,你要接受啊。” “为什么?” “祖传儿媳妇得,不传外人。” “我还没答应你呢~”夏晴想这接了他妈妈的传承太隆重了,得两人快结婚了的时候吧? 可她不知道,崔劲松带她春节期间回家见父母就是一种信号。 他可从来不往家里领人。 这是第一次,也是他得最后一次。 他想着,得尽快落实两人法律上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