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还真是养了不少走狗。” 陆风神色不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狂妄小儿,受死!” 王长老脸色一沉,怒喝一声,浑身气势爆发。 在众人惊异目光中,只见他原本枯瘦如柴的双手,像气球般开始逐渐充盈鼓胀起来,转眼间便变得粗壮有力,青筋暴起,犹如一对巨大的铁锤。 “这就是王长老的绝技——金刚怒掌!此掌法威力无穷,能开山碎石!” “这冒牌货敢辱骂王长老,死定了。” 陆家三少眸光狠辣,昂首挺胸,老神在在道。 与此同时,王成龙身形一闪,如离弦的箭一样,朝陆风扑去,那鼓胀的双掌带着呼啸的风声,直逼陆风面门。 这一掌,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仿佛能摧碑裂石,那强大的风压让周围所有人都身不由己地后退两旁。 众人的脸色瞬间更加惊异,心中对王成龙的真正实力已经到了不敢想的地步。 “这一掌也太猛了,哪怕是钢筋混泥土的墙恐怕也要被生生打出一个大窟窿!” “我就不信这小子这次还能不死!”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武学高手,自己平常的那些生死拼杀在他面前都只不过是过家家般的小儿科游戏而已。” 短短片刻,围观众人脑海中已经闪过无数念头。 唯一相同点的是,他们相信在这一掌之下,陆风必死无疑。 “陆少,小心!” 赵军大喊一声,没有任何犹豫,奋不顾身地冲上前,想要替陆风挡下这致命一击。 “不用,退回去。” 陆风左手轻轻一拍,将勇不畏死的赵军推回身后。 随后轻轻抬起一只手,看似随意地一挥,准确无误地迎上了王成龙那威力无穷的手掌。 “小子,拿命来。” 王成龙目光阴冷,语气森然。 “砰!” 一声闷响,一股无形的力量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爆炸扩散开来,周围尘土瞬间飞扬。 王成龙干瘪的老脸上,神色剧变,只觉自己的手掌仿佛撞上了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峰,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传来,让他的手臂一阵剧痛。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陆风的手掌微微一拍,整个人便已如炮弹一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激起漫天尘土。 而方才还杀气腾腾,勇猛无比的王成龙长老,像尸体般躺在地上,半天无法动弹分毫。 “这......这怎么可能?” 陆三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其余人同样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 一时间,整个场面鸦雀无声。 唯独陆风神色淡然,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陆风的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陆三少回过神,目光无比惊骇的看着陆风,声音一阵不受控制的颤抖。 王成龙可是陆家花重金聘请来的供奉,乃是武师境界的高手。 既是他的护道者,保护他人身安全,同时也是为了震慑那些宵小之辈,警告他们别妄想染指陆家。 但他最坚信不疑的大靠山,现在却倒在了眼前这个冒牌陆少的一掌之下。 这岂不是意味着对方不仅是个罕见的古武高手。 还是至少武师境界之上。 比他这个只有二流高手境界的货色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可对方和他是同龄人,只比他大了几岁而已,怎么可能会达到这么高的境界? 陆风冷冷看了陆三少一眼,没有回答。 这时,倒在地上的王成龙艰难撑坐而起,嘴角不断溢出鲜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震惊。 “你......你是何方神圣?我王成龙纵横江湖多年,遇到过许多高手,但那全都是早已成名多年的古武大家。 像你这般年轻,却有着大武师境界的高人,我生平第一次遇到。 若我所料不差,你绝对是某个宗师的弟子!” 王成龙看着自己引以为傲,集聚毕生所学的双掌,如今被陆风一手打废,变得十指尽断,血肉模糊。 胸腔不由气血沸腾,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气绝身亡。 “王长老!” 陆家三少大惊,急忙扑上前,想将他救回,却发现对方早就死翘翘,心中不禁又惊又怒又惧。 但看到陆风神色,他不敢动弹分毫。 四周众人,同样呆若木鸡,瑟瑟发抖。 孙永铭更是吓得瘫倒在地,冷汗如雨般落下,身体不住发颤。 他们全都没见过宗师,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 但仅凭宗师二字,就足以让人心生敬畏。 因为那是超脱于凡俗之上的存在。 连王成龙这样一个高手都能受到陆家优待。 可想而知,陆风身为宗师弟子,其自身的强大实力和背后所代表的恐怖势力,都足以令人心惊胆寒。 须臾间,陆风的形象在所有人心头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就算你是宗师弟子,你今日犯下如此大祸,陆家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陆家三少咬紧牙关,色厉内荏地朝陆风喊道。 “那便尽管来,看看到底是你们金陵陆家厉害,还是我这个陆更猛。” 陆风神色冷峻,目光如炬。 陆家三少被他的眼神盯得心中一颤,但仍强撑着说道:“你别太张狂,陆家的底蕴可不是你能想象的。” “所谓的底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 “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我今日要将孙家从金陵除名,如果你们金陵陆家有意见,欢迎随时来找我,我绝对奉陪到底。” 陆风冷然道。 “那我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陆家三少不敢在这里久留,放下一句狠话,便欲匆匆离开。 “三少,你不能走,否则我会没命的……” 孙永铭急忙抱住他大腿。 “滚!” 陆家三少极为野蛮粗鲁的一脚将他踢开,落荒而逃。 “陆少,陆少,求求您饶我一命,之前我都是被陆家逼的,并非我本意,还望您大人有大人,把我放个屁放了吧,我愿为您做牛做马,衔草还恩。” 孙永铭又连滚带爬地凑到陆风跟前,涕泪横流地苦苦哀求道。 “你这种见风使舵的小人,留着也是祸害。” 陆风冷漠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