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妍溪竟然还会跟男人撒娇?” “秀恩爱,死得快。” 再次亲眼目睹周妍溪主动投怀送抱的男生们,无不咬牙切齿,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他们心目中的高冷女神,竟然在别的男人面前如此小鸟依人,温顺乖巧。 凭什么! 为什么那个男人不是自己! “这小子的命可真好。” 赵安同样一阵羡慕嫉妒恨。 虽然他喜欢的是林悦,但其实对周妍溪也有过想法。 男人,对美女从来都不会嫌太多。 奈何能力有限。 他连自己喜欢的林悦都搞不定,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妍溪成为其他男人的女人,心中徒呼奈何。 不过他此刻更想知道陆风到底是怎么把周妍溪追到手的,希望能从他身上借鉴一点追女经验。 “哼,他也就只不过是长了一副好皮囊而已,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有什么好得瑟的。” 生性自负傲慢的钱正宇,瞧着风度翩翩的陆风,很是不屑的冷笑一声。 陆风微微侧头,循声望去。 一眼看到了一脸鄙夷之色的钱正宇,及赵安,夏雪和林悦。 “看什么看,小爷允许你看了?” 钱正宇目露凶光,朝陆风瞪着眼睛喝道。 “钱正宇……” 夏雪心头一紧,急忙叫了一声。 她只和陆风有过一夜露水姻缘,不知道陆风的真正身份,但能让大名鼎鼎的百亿富豪徐富年都卑躬屈膝的人,可想而知肯定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小家族能招惹得罪的。 看在相识多年的份上,她不希望钱正宇得罪陆风,免得招来横祸。 他赢了,陆风身后的势力肯定不会放过他。 他输了,那他的下场只会更惨。 “夏雪,放心,我只是小小教训一下他,让他知道这是咱们金艺的地盘,不是他一个外人能耀武扬威随意撒野的地方。” 钱正宇还以为夏雪是在担心他会把对方打伤,自信一笑,大咧咧的摆手道。 随后摇晃着190cm的身高,和健壮的身材,踏步朝陆风走去。 夏雪还想再阻止,却被林悦悄悄扯了扯衣角拦住。 徐富年秘书再三提醒过,她们现在都是陆风的女人。 首先要做的就是明白自己身份,端正态度,绝不能与其他男人有任何瓜葛。 刚刚夏雪提醒钱正宇时,她清楚看到陆风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隐有些不悦,吓得她当时心脏几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绝不能让夏雪再犯同样的错误。 否则到时候不仅钱正宇要遭殃,连她们也不好过。 “可是……” 夏雪面露犹豫。 “有些事一旦踏出了一步,就已经注定无法再回头。” 林悦轻声道。 夏雪心头一震,目光复杂的看了眼陆风,低垂着头,默然不语。 赵安察觉她们的异样,疑惑道:“什么情况,为什么我感觉你们今天好像都有点怪怪的?” “没什么,你想多了。” 林悦淡淡摇头。 赵安虽然满心疑惑,但见林悦不愿多说,也不好再追问。 此时,钱正宇已经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陆风面前,用挑衅眼神上下打量他,轻蔑道:“小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追到了周妍溪,就以为很有能耐了? 我告诉你,这里是金艺,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识趣的就赶紧给我乖乖滚蛋,并离周妍溪远远的,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钱正宇态度极为嚣张跋扈的说着,扭了扭脖子,骨骼咔咔作响。 他没其它太多爱好,最喜欢的就是练跆拳道。 作为跆拳道黑带六段,学校跆拳社社长,打遍全校无敌手,除了杨阳身边的那个中年男人打不过外,未逢敌手。 教训陆风区区一个花花公子,手到擒来。 “这个嚣张的家伙,今天终于要吃苦头了。” 赵安见状,幸灾乐祸的咧嘴直笑。 其他学生看着傲慢不可一世的钱正宇,神色也变得怪怪的。 先前他们可是亲眼见过陆风大展雄威,轻松就将杨阳保镖给打的落花流水的英姿。 这钱正宇现在主动上去挑衅陆风,无异于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 看着众人的反应,钱正宇还以为他们都被自己的雄姿英发给震住,精神不由一震,双手拳头捏的更加咔拉咔拉作响。 “小子,你聋了?没听到我说话?” 见陆风不吭声,钱正宇下巴一扬,很是不爽道。 陆风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是哪来的阿猫阿狗,也配在我面前犬吠?” “草,没想到你小子还敢在我面前猖狂!” 钱正宇闻言,顿时怒不可遏,“很好,你成功激怒我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狗。” 话落,他猛地一拳朝陆风打去。 陆风不慌不忙伸出一只手,轻松抓住了他的拳头。 钱正宇心中一惊,想要挣脱,却发现陆风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扣着他的手纹丝不动。 “怎么可能?” 钱正宇心中大惊。 陆风神情冷漠:“你就这点本事?” 声音未落,他另一只手闪电般地出击,一拳打在钱正宇的肚子上。 钱正宇顿时感觉肚子上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躬成了一只虾米,痛苦地呻吟着,脸色由白转红,最后变的发紫。 陆风松开钱正宇的拳头。 钱正宇立即失去支撑,整个人扑通倒在地上。 “嘶!”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声。 他们知道陆风很厉害,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厉害。 钱正宇可是号称跆拳道六段的校跆拳社社长,平常踢木板之类的都很猛,就算打不赢陆风,也应该能跟陆风打好几十个回合,或者平手才对,没想到居然连陆风一拳都没扛住。 这也太夸张了。 到底是陆风太厉害,还是跆拳道中看不中用,根本就是花花架子的垃圾。 “身为华夏人,好好的华夏功夫不学,尽学一些不入流的玩意,难道我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东西还不够你学的?” 陆风眼神冷漠地扫了一眼钱正宇。 那眼神中的寒意让钱正宇不由得心头一紧,连身上的疼痛都忘记,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我这叫师夷长技以制夷,你懂个屁。” 钱正宇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