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宁中则、定逸师太笑而不语。 天松道人和迟百城的实力,他们可是心知肚明。 想要战胜田伯光,两个人加在一起,只怕都不行! “许总旗乃是宗师之境的高手,田伯光万万不是他的对手!” “只见他抬手便是一指,一道强劲的指力便击碎了田伯光手中的短刀,并且将田伯光击成了重伤。” 惊闻此言,岳不群瞬间眉头紧锁,左手拳头更是忍不住握紧。 “那日交换《一阳指》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这才过去短短七天时间,它便能用《一阳指》一招将田伯光秒杀!” “这是何等的天赋和实力!” “本座真是悔不当初!” “那晚在林家老宅之中,就该和其他三位宗师高手联手,一举将这厮斩杀当场!” “如若不然,本座也不会痛失爱坤,以致于养虎为患!” 误中许莫问的离间之计,岳不群懊悔不已。 宁中则同样无比的吃惊! 两人疯了一天一夜,严格说来,许莫问得到《一阳指》秘籍的时间只有短短五天! 就连段延庆都曾说过,《一阳指》修炼起来十分缓慢,没有个三五年,只怕小成都难。 宁中则万万没想到,区区五天时间,许莫问便将《一阳指》修炼到可以秒杀先天高手的地步。 想到这里,宁中则忍不住偷偷看了许莫问一眼,不曾想却被许莫问抓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宁中则只觉得有一道闪电直击她的天灵盖。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孽,竟然会遇到许莫问这个克星。 她忽然觉得自己下贱无比,脑海中竟然诞生了夜会许莫问的想法。 宁中则连忙低下头,偷偷运转了一遍《混元功》,这才摒除心中的杂念。 许莫问微微一笑,正所谓食髓知味,他同样被宁中则的惊鸿一瞥勾了魂。 他觉得自己变了,变成了一个风流不羁的情场浪子! 惦记着宁中则的同时,竟然还惦记着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东方不败。 “咳咳!” 宁中则假装清了清嗓子,许莫问这才被拉回了现实。 只听仪琳接着说道: “天松师叔和迟师兄,想要趁着田伯光重伤之际,将其斩杀当场。” “不料令狐师兄竟然站出来阻止!引得一众江湖中人义愤填膺!” 见仪琳终于说到了点子上,天松道人连忙开启了喷子模式。 “岳师兄,宁师妹!” “万里独行田伯光,不仅是朝廷通缉的采花淫贼。” “也是我江湖中人,人人得而诛之的江湖败类!” “不知多少无辜女子,惨遭他的毒手,最终羞愤而死!” “试问这样的贼人,难道不该千刀万剐吗?” “你们的乖徒弟令狐冲,当真是让本座大开眼界!” “不仅与田伯光这淫贼称兄道弟,而且还夸他是重信义的英雄好汉。 甚至还站出来阻止许总旗和我等斩杀此等淫贼。” “此等行径,已经引得一众江湖好汉,义愤填膺、满腔怒火,恨不得将令狐冲除之而后快。” “到底如何处置他,还请岳师兄和宁师妹掂量着办!” 天松道人说罢,又将目光投向了天真无邪的仪琳: “仪琳师侄,你也是糊涂!你为何要替那令狐淫贼挡剑?” “若不是许莫问总旗仗义出手,将你救下,只怕你早已经命丧在百城师侄和一众江湖好汉手中!” “本座知道你慈悲为怀,可是你也要看看对方是什么人不是?” “那种十恶不赦,人人得而诛之之人,又岂是靠慈悲可以感化的!” “佛门不仅仅有慈悲的菩萨,也有怒目金刚!” “你真该向定逸师太多学学!” 天松道人喷完人,众人面色不尽相同,其中尤以岳不群变化最大。 “什么?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令狐冲这逆徒当真与田伯光称兄道弟?还夸他是英雄好汉?” 迟百城当即站了出来,看样子颇为气愤。 “回雁楼中发生之事,诸多武林豪杰皆可作证,许总旗也可以作证!” “我家天松师叔向来嫉恶如仇,公正严明,难道还会冤枉令狐冲不成?” “岳师伯,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一荣则荣,一损俱损!” “按照我五岳剑派的规矩,门下弟子不得结交魔教匪类,否则以同罪论处。” “令狐冲此等行径,已然触及我五岳剑派的底线!” “百城本欲替岳师伯和宁师叔清理门户,只可惜被仪琳师妹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剑。” “如果岳师伯和宁师叔觉得百城做得有什么不对,尽管对百城出手便是,百城若是还手,就不是个男人!” 听到这话,尤其是“不是个男人”这话,岳不群眼神中的杀意一闪而逝,不过他掩藏的极好。 “好!好个令狐冲!” “本座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敢做出如此欺师灭祖之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