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苟一回来到黑风寨,就大声吩咐一众手下加紧巡逻,声音中透着焦急与愤怒,“都给我打起精神,加强巡逻,不得有误!” 随后便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房间疗伤,也没有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弄得一众手下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疑不定,人心惶惶! 田苟拖着重伤的身躯回到自己房间,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恐慌。赶紧颤抖着从怀中艰难地掏出一瓶疗伤药,慌乱地倒出几粒就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然后双腿一盘,迅速盘腿坐下,急忙开始运功疗伤。 不一会儿,田苟便额头冒汗,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不断滚落,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突然,田苟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那鲜血喷射而出,触目惊心。仔细看去,那鲜血还带着莹莹蓝色,幽蓝的光芒在血中闪烁,显得诡异至极。 田苟面色难看至极,他幽幽一叹,叹息声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奈,喃喃道:“好厉害的寒冰掌力,老子这次怕是逃不掉了!” 说罢,田苟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勉强站起身,脚步虚浮,每迈出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随时都会摔倒。他艰难地来到墙边,伸出颤抖的双手,费力地转动灯柱,只听“咔嚓咔嚓”之声响起,墙面缓缓转动,露出一个幽深黑暗的地下通道,那通道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 田苟扶着墙,踉跄着走进地下通道,那虚弱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一片漆黑之中,仿佛被黑暗无情地吞噬。 林逸和狄雪衣并肩来到黑风寨。二人气质不凡,林逸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坚定似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勇往直前的气势;狄雪衣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下凡,却又冷艳动人,让人不敢轻易接近。他们自然不将这些小喽啰放在眼里,神色自若,大摇大摆地靠近寨墙。 寨墙上,巡逻的匪徒看见两人,立马紧张起来,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忙脚乱地将弓箭对准他们,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黑风寨!”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虚张声势。 狄雪衣见状,眼神瞬间变得冷冽如冰,仿佛能将人瞬间冻僵。她轻哼一声,声音虽轻,却如同惊雷在一众匪徒的脑海中炸响。一众匪徒只觉脑海如遭重击,头痛欲裂,仿佛被重锤狠狠敲击,呆立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一个年长的匪徒满脸惊骇,声音颤抖着说道:“刚才我感觉灵魂都颤抖起来,莫非来人是阴神境强者。”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汗水不断滴落,双腿也在微微发抖,几乎站立不稳。 想到这里,这个被叫老赵的匪徒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想着:就算不是阴神境强者,这两个人也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他们肯定是冲着老大来的,说不定老大一身伤就是他们所为。 想到这里,老赵立马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二人面前,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腰弯得如同虾米,点头哈腰道:“二位大侠,你们有什么事吗?” 狄雪衣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嘴唇轻抿,没有说话。她那绝美的面容此刻如罩寒霜,让人不敢直视。 林逸上前一步,目光锐利地如同鹰隼盯着老赵,沉声道:“你们寨主田苟呢?他回来了没有?”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赵心中一紧,暗叫不好,果然是找老大的!他心思电转,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急忙道:“回来了,回来了!老大,哦不,田苟他一刻钟之前刚回来,看样子还受伤不轻!现在在他自己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 林逸接着问道:“田苟房间在哪里,你知道吗?” 老赵连连点头,犹如小鸡啄米一般,道:“知道知道!” 林逸道:“很好,那你现在就带我们过去!” 旁边一众匪徒被二人强大的气势所慑,都呆立当场,不敢轻举妄动。就算是平日里对田苟忠心耿耿的几个人,此刻也被这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没有胆子对二人出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老赵领着二人向田苟房间走去。 正走着,林逸突然回头,冷冷地扫视了一眼那些匪徒。他的目光如寒刃,让人不寒而栗,说道:“对了,从今日起,黑风寨就不复存在了!你们还是趁早散伙,还能留得一命,要是一会儿我们出来了,还留在寨子里的,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不给机会!” 林逸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杀意十足。听到这话的匪徒都不禁打了个寒颤,没有丝毫怀疑林逸话语的真实性! 说完这话,林逸便转头继续朝田苟房间走去,只留下一众匪徒在原地交头接耳,惊疑不定。 “这可怎么办?看样子这两人来头不小,咱们怕是惹不起啊!”一个匪徒满脸惶恐,声音颤抖着说道。 “要不咱们还是赶紧跑吧,别在这等死!”另一个匪徒焦急地提议。 “可是万一寨主没事,咱们跑了,以后被抓住可就惨了!”有人还心存侥幸。 “你傻啊,没听那人说吗,寨主都受伤了,能打得过这两位?”一个稍微精明点的匪徒反驳道。 “就是,你没看老赵都主动给他们带路,老赵的眼光多精明啊!说不定这两个人是阴神高手呢!” “就是就是,你要留就留在这儿,老子反正是要走,留在这儿给田苟陪葬吗!”一个胆大的匪徒骂骂咧咧。 “对对对,赶紧走,咱们赶紧下山!晚了怕是就走不了了!” 众人议论纷纷,有的人已经开始悄悄挪动脚步,准备开溜;有的人还在犹豫,左右张望,整个场面混乱不堪。 不一会儿,林逸和狄雪衣跟着老赵便来到了田苟的房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