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通知了马通后,林逸如法炮制,将谢捕头刚才所提到的人一一通知。 一刻钟后,谢捕头房间,一众心腹都站在原地,面色凝重。不知道谢捕头究竟是何事找他们。 众人来了谢捕头房间后,只见谢捕头面色凝重地坐在桌前,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眉头紧锁成一个“川”字,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一直沉默着不发话。 马通率先忍不住说道:“谢大人,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把咱们大家伙儿都叫来,又闷着不吭声!” 老李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啊,谢捕头,您这唱得是哪一出啊!您倒是给个话,急死个人了!晴天白日的,弄得我跟做贼似的!在神捕司里还要小心避着别人!” 老王则在一旁小声嘀咕:“瞧这情形,怕是有大事要发生。” 老孙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然而谢捕头依旧紧抿双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决策。良久,谢捕头道:“诸位莫急,等人来齐了再说!” 众人只好继续等待,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过了一会儿,随着林逸和老周进入谢捕头房间,谢捕头缓缓抬起头,道:“看来人都到齐了!” 谢捕头扫视了一圈众人,道:“在场诸位都是我信任之人,今日叫你们来,是有一件惊天秘密要告诉你们,希望你们知道后,不要泄露出去,不然,就是与我谢宣不死不休!” 众人感受到谢宣爆发出的决然,顿时一惊,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谢捕头如此凝重的模样,心中一凛,知道谢捕头接下来要说的必然是重中之重。 谢宣目光如炬,一字一句道:“我怀疑郑郡尉是魔教奸细!”谢宣道的声音不大,但却掷地有声! 他的话音刚落,除了之前就已经知晓此事的林逸和小段,众人都是满脸不可置信。 马通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啊,会不会搞错了?”他的脸上满是怀疑和震惊,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摇头。 老李也是眉头紧皱,着急地说道:“是啊,谢大人,你是不是搞错了!郑郡尉大义灭亲,兢兢业业,怎么可能是魔教奸细呢?” 老王一脸的难以置信,看着谢宣说道:“谢头,你是不是搞错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迷茫。 而一旁的老孙则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说道:“诸位,谢大人所言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之前的郑郡尉可是贪生怕死,油滑至极啊!其他人不知道,咱们这些老人可是都知道郑郡尉之前是什么样的啊!”他的表情严肃,目光中透着一丝思考。 “嘶,老孙,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蹊跷啊!莫非,郑郡尉真的是魔教奸细,我的天,这太难以置信了!”老周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房间里顿时炸开了锅,大家都被这个惊人的消息震得不知所措。 马通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若是郑郡尉是魔教奸细,那么……” 老李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喃喃自语道:“如果真是这样,那魔教必然图谋甚大,咱们们平山郡可就危险了。” 谢捕头见众人吵吵嚷嚷,神色一肃,双手抬起用力下压,示意众人安静。他那威严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众人感受到他目光中的压力,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谢捕头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先莫要着急,且听我将事情的内情讲出来。”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让人镇定的力量。 谢捕头挺直了腰杆,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说道:“苏家小姐苏雪楠因发现苏家煤矿撑柱腐朽一事的蹊跷而失踪。那撑柱并非自然腐朽,而是被幽鬼门的腐骨掌所腐蚀。” “而林逸经过一番推测,怀疑这背后与魔教在平山郡的阴谋有关,且最大的内奸很可能就是郑郡尉。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如此。”谢捕头讲完后,目光凝重地看着众人,“现在大家都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每个人都在低头沉思。 马通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率先打破沉默说道:“这郑郡尉平日里看着道貌岸然,没想到竟是魔教奸细,实在是可恶至极!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将他绳之以法!” 老李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微微眯起眼睛,缓缓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切不可轻举妄动。若是贸然行动,打草惊蛇,不仅救不出苏姑娘,还可能让我们陷入危险之中。” 老王皱着眉头,一脸忧虑地说:“可如果不尽快采取行动,万一苏姑娘遭遇不测,那可如何是好?” 众人纷纷点头,继续陷入沉思之中,房间里的气氛愈发凝重。 林逸向前一步,目光坚定地说道:“谢捕头,我想去苏家煤矿探查一番!”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表情决然。 谢宣眉头紧皱,神色凝重道:“林逸,你知道苏家煤矿现在是什么地方吗?那里现在很可能是魔教的大本营,幽鬼门的先天高手,很可能就在煤矿里等着你,必然是危险重重,你可不要做傻事!”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和焦虑。 林逸毫不犹豫,铿锵有力地道:“谢大人,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苏姑娘为了探查线索而失踪,我不能见死不救,晚去一分,苏姑娘就可能遭遇不测,我是一定要去救她的。”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