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捕头和林逸将男子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开始审讯。 赵捕头目光如炬,盯着那男子,冷冷地说道:“说吧,你和李天泽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身上会有青狼纹身?” 那男子嘴硬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快放开我!” 林逸用力捏了一下男子的肩膀,疼得他再次惨叫起来。 “老实交代,不然有你好受的!”林逸厉声道。 男子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但仍然不肯开口。 赵捕头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林逸,给他点颜色瞧瞧。” 林逸闻言,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男子却还是一声不吭。 林逸看着眼前被抓的男子,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缓缓开口说道:“你可知有一种刑法叫做蚁刑?”男子一脸茫然,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疑惑。 林逸接着说道:“先把你绑在一棵大树上,然后在你的身上涂满蜂蜜。接着,在树的周围放上一个装满了饥饿蚂蚁的罐子。当罐子被打开,那些蚂蚁会被蜂蜜的甜味吸引,成群结队地爬到你身上。想象一下,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你身上叮咬,那种痛苦,啧啧啧……”林逸边说边用手比划着,形容得绘声绘色。 男子听着林逸的描述,脸色变得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嘴唇哆嗦着,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求求你,别这样对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林逸冷笑一声,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快说!” 男子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三日后,双阳县县尉将携李天泽押解税款到平山郡城。青狼寨派我来找李天泽打听路线。可是李天泽还没有从马县尉那里得到路线,他打算到时候在沿途留下信号,引青狼寨来劫税款。” 林逸听着男子的坦白,眼神越发冰冷。他说道:“很好,不过口说无凭,你把这些罪状都写下来,然后签字画押。”男子不敢违抗,颤抖着拿起笔,按照林逸的要求写下了罪状,并按下了手印。 林逸看着罪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他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递给男子,说道:“把这个吃下去。”男子惊恐地看着药丸,问道:“这是什么?”林逸阴森地说道:“这是毒药,如果你敢背叛我们,或者向青狼寨通风报信说你已经被抓,五天之后,你就会毒发身亡,肠穿肚烂而死。” 男子吓得脸色发青,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把药丸吞了下去。 林逸看着男子服下药丸,说道:“现在,你可以回青狼寨报信了。记住,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否则,你就等着毒发吧。” 男子连连点头,说道:“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林逸挥了挥手,示意男子离开。男子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朝着青狼寨的方向跑去。 看着男子远去的背影,林逸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他知道,这是一个将计就计,一举端掉青狼寨的好机会。 审讯完那名男子后,林逸和赵捕头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匆来到了马县尉的府上。这座府邸庄重而威严,门口的石狮子彰显着主人的身份。 林逸和赵捕头被府中的仆人引入正厅,只见马县尉正坐在太师椅上,神情严肃。 马旭马县尉沉声问道:“你们有什么要事要禀告?” “县尉大人,情况紧急,容下官向您禀报。”赵捕头拱手行礼,语气急切。 马县尉微微点头,示意他们坐下慢慢说。 赵捕头详细地向马县尉说明了他们所掌握的情况以及林逸的计策。马县尉听着,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目光中透露出深思。 待赵捕头说完,马县尉沉默片刻,然后说道:“此计虽有风险,但也值得一试。若能借此机会一举剿灭青狼寨,也算是为我县除了一大祸患。” 林逸连忙说道:“县尉大人,我们定会全力以赴,确保此次行动成功。” 马县尉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依计行事。” 与此同时,那名被放回去的男子回到了青狼寨。他向寨主汇报了情况,并按照林逸的吩咐,没有透露自己被抓的事情。青狼寨寨主听了他的汇报,大喜过望,开始积极准备劫取税款。 三日后,阳光炽热,马县尉和李天泽率领着一队人马,押送着税款缓缓前行。队伍中的马车沉重,车轮在土路上留下深深的辙痕。 李天泽看似专注地观察着四周,实则趁人不注意,偷偷在路边的树上、石头旁留下了只有青狼寨才能看懂的信号。 而在不远处,赵捕头和林逸带着更多人手悄悄尾随其后。他们隐藏在树林中,目光紧紧盯着前方的队伍,不放过任何一丝动静。 林逸担心道:“赵叔,我们的计策好是好,但万一马县尉有什么不测,我们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赵捕头闻言,莞尔一笑:“哈哈,你多虑了,马县尉可不是什么文弱之人,能当上县尉,总管一县治安,马大人的实力可是深不可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