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也不眨一下,不以为然地说:“你安抚什么?她卖了大炕,让男人们干,怎么能找死谋生呢?” 钱科长不耐烦地说:“叫你就走吧!今天早上那个女孩就跑到派出所门口上吊自杀了。 派出所的张所长专门来找我,让我尽量安抚她的情绪,不要在过年前再惹麻烦。” 郑阿姨离开了。 他撇了撇嘴,嘀咕道:“给她能做的!上吊?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贞节烈士了。” 钱科长瞪了她一眼,心里却和郑婶一样的想法。 只是到了派出所,张局长亲自迎接了。 钱科长必须表示感谢,否则下次就很难求助了。 中午,大家吃完午饭回来了。 郑姨也从马寡妇那里回来了,带来了更多令人兴奋的消息。 只见郑婶往空中吐口水:“哎!这个姓陆的人真不是个东西,喝醉没喝醉都没关系,怎么,你进了人家的炕,你也不付钱,也不说什么,连半人马寡妇都被你打了!” “有这种事吗?我们真的做到了!” 孙兰在一旁插嘴道。 郑阿姨说:“对呀!我的牙齿在颤抖,啧啧啧,啧啧啧!脸颊都肿了,像大馒头一样。” 旁边的两个老太太也附和道:“那这个姓卢的家伙真是蛮不讲理的,玩完了还不给钱,还打人!” “是啊!这不像解放前的流氓、恶霸,是吗?” “难怪马寡妇要在派出所门口上吊自杀……” 林尘正在看小红书,听到郑姨她们在议论,听了听,却没有放在心上。 他只是打发时间,等待晚上的全聚德晚宴。 但林尘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因为这件事来找他。 下午三点刚过。 牛文涛穿着警服,跑到街道办事处。 林尘和牛文涛是因为上次卖冬菜被分到一个组而认识的。 牛文涛第一次来单位找林尘。 与一个多月前刚见面时相比,牛文涛显得老练了许多。 他在办公室里没有受到限制。 他笑着和林尘聊了聊,却始终没有进入正题。 林尘猜测牛文涛特地来这里并不是为了聊天,而是因为不方便在其他人面前说出来。 他利用尿液逃逸的方法,将牛文涛带到了街道办事处的外墙上。 见周围没人,他问道:“兄弟,你有什么话可以告诉我。” 牛文涛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笑道:“呃……林哥,我……这话该怎么说呢!” 林尘并不着急,任由他慢慢整理话语。 牛文涛既然来找他,他肯定有麻烦了。 过了几秒,牛文涛说道:“林哥,你今天早上听说了对吧?关于板厂胡同的事情!” 林尘微微惊讶,他没想到牛文涛会来。 正因为如此,他不禁疑惑:“不是,这件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牛文涛苦笑道:“我母亲姓马,和马寡妇是形影不离的远房亲戚,我们平时没什么联系,但这次她却来找我,让我帮她做决定。” 按逻辑来说,确实是那个姓陆的混蛋。 但马寡妇这边,一个半开门的女人,实在是太丢脸了。 如果牛文涛不管不顾,马寡妇就会生气,骂他不认亲。 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道理。 如果他管这件事,就会说他是警察,还有个卖大炕的亲戚。 林尘皱眉道:“这件事不好办!” 牛文涛苦着脸说道:“不然我怎么来找你帮忙!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杜菲心说,你无能为力,我也无能为力! 马寡妇本身就不是一个好家人,惹她生气也是无耻的。 那个姓卢的男人也是个傻子。 这件事根本就没什么。 他钻进了别人的炕上,给了两人钱解决了这件事。 这家伙笨手笨脚,不守规矩,不仅不肯付钱,还打人,这不是很不幸吗! 不过,林尘却有些奇怪。 牛文涛找到他有什么用? 按理说,牛文涛本人也在派出所上班。 他需要林尘帮忙处理这件事吗? 林尘心中心中疑惑,也没有胡乱猜测。 牛文涛压低了声音,道:“林哥,说实话,卢姓的事情我都处理好了,现在的问题是马寡妇!” 林尘惊讶道:“她不要你了,你是亲戚吗?” “别提了!我不想有这样的亲戚。” 牛文涛连忙道:“这个贱人真是个混蛋,好话很多,但就是说不够……” 听了牛文涛的讲述,林尘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新年将至,大家都希望少做多做。 马寡妇的事情不过是光头男人头上的虱子而已,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卢姓男子被带到派出所。 当他听到马寡妇指控他强奸时,他的爪子立即麻木了,他愿意接受惩罚并支付赔偿。 相反,马寡妇更加精神了,想要战斗到底。 林尘皱眉道:“那你找我,是想……” 牛文涛叹了口气,说道:“唉!林哥,我们导演知道我和马寡妇的关系,所以他想把这件事转嫁给我,让我在年前妥善解决。 但是那个女孩没有跟本听我说,多说几句,她就会大哭起来,说小牛的翅膀硬了,认不出来了。” 林尘道:“那你想要什么?” 牛文涛道:“林哥,老话说,卤加豆腐,一物倒,你们街上的卧虎藏龙,一定有人能治好。请你这个贱人高手吧。给我介绍一个,只要克制住马寡妇,那个叫陆的就接受惩罚。” 说完,牛文涛又想了想,低声说道:“那个姓鲁的已经受到了惩罚,阿兵,家里有些关系,我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开脱吃花生。 而且不会有什么好结果,马寡妇的未来,我们何不各退一步,各占一些便宜。” 林尘听了牛文涛的话我的意思是,难怪这个姓陆的男人如此嚣张,他是有一些背景的。 他这样做其实是为了马寡妇的利益。 林尘想了想,郑姨还是挺适合这份工作的。 但他并没有急着答应,而是问道:“这个主意不是你想出来的吧?” 牛文涛挠了挠头,笑道:“真是让你猜到了,是我师父给我的主意。” 林尘想起了上次三叔丢自行车时带着牛文涛的老警察。 这位老警察已经在基层工作了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