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燊笑着摸了摸傅之州的头,这小子挺有意思的,明明可以完全忽略他们的,还能想着敷衍他们几句,是个思虑周到的小家伙。 心性也不错,总的来说,苏云燊有了收个小徒弟的心思。 怎么说呢,眼缘就是个很奇怪的东西。 感受到身形高大的苏云燊在摸自己的头,傅之州的身子僵硬,挪动小碎步,挪到郑妄言的另一侧,都把苏云燊给气笑了,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他长的也不丑啊。 为什么所有的小孩子都不待见他呢? 就因为他身形高大,身形像他爹? 果然啊,又是被渣爹连累的一天! 呼延坍身边几人发现情况不对,当即决定护送呼延坍先行离开,两人挥舞着拳头朝守在门口的苏云燊、郑妄言二人袭去。 没有丝毫犹豫,郑妄言带着身边的小孩后退,将战场留给苏云燊,发现漏子的宁知意朝呼延坍冲去,几个大汉想过来保护呼延坍,被影卫拖住。 而呼延坍并没有将宁知意放在眼里,不过是一个练过三脚猫功夫的丫头片子而已,他可是草原上最勇猛的汉子,收拾一个小姑娘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呼延坍绝对想不到打脸来的这么快,一个照面他就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直到摔在地上后他还是懵的。 “你、我不服,再来!” “啪!” 一颗牙飞出,宁知意收回手,一脚踩在他的胸膛,“还不服,这是你服不服的事吗?” “你不服姑奶奶就要放开你再跟你比一次,真是长得丑想的美!” “你个粗鄙的女人,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啪!” 又一颗牙飞出,很好,这下两边给打对称了,分别少了一颗牙。 在呼延坍沉浸在短时间内又没了一颗牙的悲伤中时,宁知意快速从袖子里掏出两包银针,白皙的手摩挲着银针,先展示了正常款的银针,这套是留着关键时刻救人用的。 另一套银针则比普通银针粗了好几倍,一看就是扎人贼疼的那种! 在呼延坍越来越震惊的目光中,宁知意攥起一把粗银针,快准狠的扎在他肚子上。 “啊!” 宁知意不仅扎,她还旋转,那滋味,酸爽二字是形容不了的。 “你们都死了么,还不快来救本王子!” 痛到极致,他顾不得继续伪装,冲手下的人嘶吼,但那些人处于自身难保的状态,根本救不了他! 宁知意就当他在放屁,装作没有听到呼延坍的自称。 现在就算呼延坍自爆身份也无济于事,大不了她装聋,这顿“毒针攻击”绝对得扎下去。 影卫就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哲,一脚一个,谁往前冲就踢谁,绝不让任何人突破防线去阻碍宁知意扎人! 看呼延坍疼的跟个缺水的泥鳅似的乱蹦跶,宁知意点了他的穴,很好,他现在是一个合格的死猪了,身体不能动,只有两眼珠子跟打电报似的,上下来回转动。 那是惊恐的眼神。 宁知意邪魅一笑,【统儿,给他来个疼痛感加倍的套餐,人家大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我得好好“招待招待”他!】 【好嘞宿主,木得问题!】 敌国的人就在眼前,宁知意快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可能因为她是武将之女,她对敌国屡犯边境的人恨意更汹涌。 “疼一波了,喊够了,我们又可以开工了,说是谁让你诱拐我弟弟的?” “说不说?说不说!” 一扎、一扭、一加倍,每扎的一下都被叠满了buff,呼延坍眼眶突出,恨不得晕死过去。 “有种的你放开我,我们光明正大的打!” “我就不放开你,你能怎么滴!啦啦啦,你来咬我呀,坏东西!” “别扎了,是我指使我自己诱拐你弟弟,别扎了。 呼延坍疼的受不了,那种痛比用刀捅可痛多了,是直接疼到骨子里的痛! 闻言宁知意真的停下了动作,呼延坍深吸一口气,以为自己终于解脱了,但宁知意嘴角勾起了恶劣的笑容。 “嘿嘿嘿,我不信!你一定是在撒谎,撒谎的孩子是不乖的,来,接受惩罚吧!” “那边杀人的,借你的鞋子一用。” 神奇的是苏云峥一下就领悟过来,这话是宁知意对他喊的,直接买一送一,把脚下的两只鞋子都扔了过来。 “哇哦,丑东西,你有福喽。”说罢,趁着呼延坍张嘴呼痛的时候,把两只鞋子都塞进他嘴里。 “嘎嘎,丑东西,你叫啊,你大声的叫啊,你叫的越大声,本巫婆就越高兴,嘎嘎嘎嘎。” 宁知意直接玩嗨了,压低声音装巫婆音,发出阵阵嘶哑的声音。 “妈呀,这丫头魔怔了,一玩上头,怎么还变鸭子了呢。”苏云峥边捅人边嘀咕。 “闭嘴吧你,专心干你的“活”,不然把你打成鸭子。”苏云燊怼他! 弟弟整天跟有使不完的牛劲似的,需要定期给他消耗精力,不然这倒霉弟弟总会找点麻烦出来。 同时,这间包厢里鬼哭狼嚎的声音也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有个胆子大的,正蹑手蹑脚的往门边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