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满清入关以后带进来的词汇,与其词汇雷同的有家奴,店奴,包衣奴等。 虽然在清末很多先进文化传入华夏,但奴才这个词汇,却变相寄生在这个封建社会久久挥散不去。 小皇帝,寄生在权力中的傀儡奴才。 载沣,众多大臣争权戏耍的政治奴才。 官僚,寄生在腐朽体制下的攀附奴才。 小吏,攀附权力想成为更高级的奴才。 贫民,想安稳度过一生想平平安安做奴才都难的一群人。 革命党,空口白话费尽心机翻天覆地,却没有任何施政能力的一帮,天生为了投机而生的奴才。 在这个社会中,人人都是奴才,人人都想做更高级的奴才,也许这个时代就是如此,所以在这个时代如同红楼梦中写的一样,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不同的悲剧。 不管当初在怎么花团锦簇,但总会落寞离场。 在这个社会中没人能够得到救赎,也许这才是民国时代的一个最大的悲哀。 嬉笑着看着衙役戏耍这帮小白脸,彪哥感觉还挺惬意。 他也知道,这一手是这帮衙役故意做给自己看的,他也没必要阻止,更没必要唾弃这种人间惨剧。 毕竟十来岁的革命党,你在怎么大义,那也是脑袋一热上了别人的船。 既然上了船,那你就应该的有上船的觉悟。 他可不想,让这帮人得了面子还得里子的道理。 就在这时一名小斯跑到郝明义身边说了什么。 郝明义转身来到彪哥耳边小声说道。 “哥,薛大人他们走了,这次跟他们一起走的不到二百人,大概能有一百七八十人的样子。”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薛大人这帮人也都不白给,面子是他们见的到的,见不到的他们也的做,要谁被载沣派过来不多几个心眼子。 要不等回去载沣问起来。。。。呵呵呵,都是人精。 “行了,知道了,现在海城县是不是太乱了?如今薛大人他们走了,咱们应该好好清理一下。” “是大人。” “洋人的眼线不要动,那些京城派过来的也不用动,不过给他们枪械武器都缴了,在海城玩可以,但不能国界,别三天两头让我在海城听到枪响。” “大人。。。这就有点。。。” “没事,你办就是,出事算我的,枪械什么没收行,但是尽量别动手,还有那些革命党是怎么回事?还能渗透到我这边来,你这方面多费心,特别是在那些校园里,革命党鼓动学生还是很有本事的,抓住统统都给我丢进大牢里。对了,咱们海城现在帮会关系咋样了?” “禀大人,如今都清理的差不多了即使有帮会他们也都纷纷转入地下,想调查会有一定难度,但卑职一直在做这件事。” “嗯。。。。记住,这帮帮会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能抓,一个别放过。” 俩人这边小声说着,那边看着这帮衙役戏耍下面这几个小白脸,此时已经到了吃炭环节,别说这还挺有看头。 只见一个衙役夹着一块烧红的木炭,正在一个小白脸身上晃悠。 “你这可别怪兄弟我,人在道上混,这第一就的学怎么说话,你这连怎么说话都不会的人,兄弟有义务免费教教你,来张嘴,把药吃了。” 这话说完听的彪哥这个笑啊,含在口中的可乐差点没吐出来。 “那啥。。。你问他,他是武大郎不?要是,咱的找潘金莲给他吃药。” 下面的衙役加郝明义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弄的整个朝堂一点都不严肃。 这也跟彪哥平时为人办事有关,他本就不是一个特严肃人,跟谁都成扯几句,对于这种事,说点尿性话也属正常范围之内。 “你。。。你们助纣为虐,我们革命党人绝对不会放过你。” “呸。。。他妈的,就你多嘴,死到临头话还那么多,咋地你看你兄弟不吃,你舍不得想先吃是不,那行,那就让你先尝尝。” 衙役一推吓的脸色长白的这个小白脸果断拿话最多的这位开刀。 也不废话,直接让人按住,把烧红的木炭,直接往他嘴唇上那么一走一过,顿时刺啦一声传开,那小子顿时也昏了过去。 “那啥,你俩来。” 彪哥一挥手,这几个人嘴臭火气大是吧,那啥,我这边冻了好几大瓶子可乐,一会我都给他妈的取来,你们先给他们给我绑起来。 “哥。。。咱们换玩法啦?” “草。。必须的。” 转身回到自己卧室,从冰箱冷冻里拿出三瓶冻得邦邦硬的大可乐把上面标签弄掉,直接返回后堂,此时三个小白脸早已被衙役帮着立了起来。 “那啥,取三个结实点的凳子,让他们坐着绑凳子上。” “是,彪哥。” 几个衙役在努力,彪哥也没闲着,看着这帮衙役绑着,而他这蹲下身,也拿出绳子,让人把他们三人鞋子脱掉,然后每个人都在脚心上绑了一个冻得邦邦硬的大可乐。 “绑好了听到没,别让这帮小子给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