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想不想当倒爷,我就一个要求,运费还有车辆,都必须你自己来找。”庄庆忠这话说的斩钉截铁。 吴云东就不明白了,狐疑地问道:“庄叔,我刚才说了啊,我在你们这边有销售代理,而且我公司的运输车辆也有,而且我也说让他们负责运送大豆。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怎么还让我自己找车?车都是现成的啊!” “呵呵……”庄庆忠冷冷一笑,不无讽刺地反问道:“可你还说了,需要运费的啊!” 这话说的吴云东都想翻白眼了,不过想想对方的身份,还有自己的目的,他只好压下了心里的郁闷,无语地问道:“拜托,我家的车也需要烧油,还需要缴纳无数的过路费,你感觉我不要运费的话,我那些司机们愿意吗?” “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而且老刘刚才也说了,我们这边可以适当的把价格降低一点,至于你弄到那边赚多少,那就是你的问题了,我保证不眼红。” “不眼红?” “对,我就一个要求,就是你要尽快把农民手里积压的大豆卖出去。” “卧槽。”吴云东实在是没脾气了,感觉自己的智商是不是受到了羞辱。 大姐那边的报价已经过来了,这边的老庄几个人应该也听见了,可她们既然听见了,就没听见中间差价多少? 这种摆在明面上的利润,他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他哪里知道,哪怕是庄庆忠身为一省最高领导,也不清楚信息差的厉害,而且他也很清楚,黑省距离东山上千公里,这么远的路程,路上需要交多少钱他不清楚,但他知道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字。 最重要的,还是他很清楚吴云东的身份。 别看他是一个年赚几十亿的大企业家,可归根结底终究是个生意人。 商人逐利啊! 而且,吴云东可是要在这里投资建设好几条汽车生产线的人,也是给他雪中送炭吧,甚至未来还有可能改变他命运的人。对这样的人,他哪能让对方白干活? 君对我投之以桃,我必还之以李,这就是他做人的准则。 发现吴云东还满脸疑惑,他立刻摆了摆手:“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老刘……” 见他看的是自己,刘博源急忙起身答应:“领导。” 庄庆忠看了看他,郑重其事地叮嘱道:“这件事你看着去吧,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绝对不能让农民们亏欠,同样,我们也不能让云东赔钱。” “啊?”刘博源一愣,可随后就拍着胸脯保证道:“领导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 这样的包票,可不是他没有底气放出来的空话,因为他虽然是主管工业的副市,可他的好朋友就是主管农业的副市,而且他早就被那个朋友给烦透了。 想想等会儿自己见到老郑,这老东西再跟自己诉苦的话,自己就直接告诉他,大都已经找到了销路,而且价格绝对不会低于往年,这老东西会不会激动的心脏病犯了? 嗯?老家伙身体不好,自己还是不刺激他了。 想到得意之处,他哪里还能在这里待得下去,和庄庆忠等人打了声招呼,就直接转身走了。 他一走,庄庆忠也站了起来,对吴云东说道:“云东,浸提那时间太晚了,你先去休息。明天我在办公室召开一个会议,你也去下,在会上发表下你的决定。” 吴云东明白,这位老大看样子是想给属下一个定心丸,不过这和他无关,只要庄庆忠能够明白自己的目的,对他来说怎么做都不亏。 到了楼下,吴云东目送两位领导上车离开,他扭头看了眼白雪,问道:“我们回招待所?” 白雪能有什么意见,再说这个时候的东北气候太冷了,哪怕刚买了件军大衣,她都感觉有点招架不住,于是立刻点头同意:“那就赶紧走吧,快冻死我了。” “有这么夸张吗?”吴云东无语地耸了耸肩,然后上了刘为念留下的那辆车。 司机轻车熟路,十几分钟就把车子停在了哈市一招楼下。 两个人进了房间,白雪立刻冲进了洗手间,吴云东却打量了下房间,随后就叹了口气。 因为他感觉到了白雪的变化,原来那么矜持的一个小女人,现在竟然当着他的面冲进了厕所?其中意味着什么,他想想都感觉难以理解。 如果是别的女人也就罢了,毕竟自己有多少女人她们也不清楚,可白雪是数以,是他的生活秘书。无论常玉婷还是高芸王梦,她们打来电话的时候,都是白雪接的。 也就是说,自己认识的每一个红颜知己,这女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既然她都知道,又为什么要自投罗网呢?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就只能娶一个女人,而且也绝对不可能是她? “吱扭……”就在他愁眉苦脸的时候,卫生间的房门忽然开了,接着白雪从里面探出头来喊道:“吴董,我要洗澡了,你不许偷看……” “卧槽。”吴云东一听,那张脸顿时黑成了锅底。 你特码想洗澡就洗去啊,跟我打什么报告啊?还不让我偷看?既然你不想让我偷看,自己把门反锁上不就行了? “你看我干什么?”刻在他的无语注视下,白雪反倒是不乐意了,瞪着眼睛挑衅道:“咋地?你还想和我一起洗?” 吴云东愁的都想撞墙了:大姐,我有那意思吗?还是说,你再春心勾引我? “呵呵,想做却不敢承认,你也叫个男人?”白雪却对吴云东的无语不满意了,撇着嘴鄙视了一句,却又随手打开了房门:“机会给你了,你如果不珍惜,可别怪我说你不是男人。” 看着敞开的卫生间小门,再看看旁若无人开始脱衣服的白雪,吴云东彻底蒙了:卧槽,她都这样了,自己难道还要装什么正人君子? “咕咚!”还没想完呢,他就眼睛一直,随后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玛德,不愧姓白,这妞的皮肤是真白啊! “哗哗”的水声传进耳朵里面,吴云东忍不住吐了口闷气。 玛德,不管了,反正是他勾引自己的…… “雪儿,要不要帮你搓搓背?”他嘴里问着,人却已经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