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心瑶,那我便收下了!”赵浩轩接过储物袋,感受着其中浓郁的灵气,心中不禁暗自欢喜。有了这些钱财,他总算不再是一贫如洗的太子爷了,有了这些资源,他和陈景渊的修炼之路必将如虎添翼。 等王心瑶和赵浩轩回到家时,天已经亮了。 几个孩子已经起床了,因之前交待过很多次,她晚上若是没回来,不需要等她,所以,王心瑶一夜未归的事,她们压根就不知道。 只有陈景渊的眼睛是红红的,显然一夜未睡,一直看到王心瑶的身影,他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吃过晚饭后,花掌柜家送布匹的马车终于到了。布匹缷下之后,王心瑶按之前协商好的要求,将三类纸分别装满了马车! 随即,她叫来了谢正义:“村长叔,麻子通知村子里 13 岁到 50 岁之间的小姑娘、小媳妇、婶子们,今天中午来我家,我有活让她们干!” 又有活干?而且还是妇女能干的活,大部分的女人也能挣钱,这可真是太好了,谢正义高兴得合不拢嘴。于是,他开心地三步并着两步地跑去通知人了! 谢正义离开之后,王心瑶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刘冬香二婶子家,二婶子正在做鞋子,看到王心瑶过来,立马迎了上来! “心瑶,你来啦?快,快,屋里坐!”刘冬香开心得说道! 两个人坐下来之后,刘冬香就开始喋喋不休的说着家常:“心瑶,我家大熊、二熊都定了亲,一个是张家村的姑娘,还有一个……” 刘冬香停顿了一下,然后又不好意思的说道:“还有一个是陈家村的陈凤姣…” “陈凤娇?”王心瑶有点意外,陈凤娇不就是之前给谢二柱介绍的那个新媳妇吗? “是的,陈凤娇!”刘冬香说道:“我知道她之前和二柱的事,但那次的婚姻根本就不算数,最主要是那姑娘长得甚是水灵,我那二熊一眼就相中了,我也是没办法!” “呵呵,那可是二熊哥的福分呐,二熊哥喜欢就好!”王心瑶不禁感慨万千。 而后她又言道:“婶子,我有意开办一个女工作坊,而您的手艺堪称一绝,我想聘请您担任作坊的师傅,日后还得劳烦婶子多多提点村子里的小姑娘、小媳妇们!” “真的吗?心瑶,那可真是太好了!哪里谈得上麻烦?若不是您,我家大熊、二熊根本就讨不到媳妇,婶子打心眼里感激您呐!”刘冬香满脸尽是感激之色,“您尽管吩咐,我定当全力以赴!” “好的,那就如此说定了!您的工钱我每月给您五两银子,中午您来我家一趟,届时我再详述工作的具体安排!”王心瑶笑道? “五两,天哪,心瑶,这给得也太多了吧!”刘冬香惊讶的推辞道! “不高,婶子,您的手艺值这个价!”王心瑶笑着摆了摆手。言罢,便转身离去了刘冬香的家。 须臾之间,便已至正午,王心瑶匆匆用过午饭后。 刘冬香与村子里那些未曾劳作的小姑娘、小媳妇们皆如约而至。 王心瑶笑容满面地热情招呼着大家,而后开始讲述起工作坊的计划与安排。 “咱们的女工作坊此次欲招募一百余人,当下主要负责为蘑菇作坊、造纸作坊以及盐场制作衣裳。会做衣服的,请站于我的右侧!”王心瑶话音刚落,瞬间便有近五十人排成一队。 这个数字令王心瑶很是满意:“排在右侧的人,自明日起便可负责制作衣服了,每制成一套衣服,工钱按五十文一件计算!” “啥?五十文?竟如此之高?我做活速度极快,一日至少可完成两套!” “我也是……我也能做两套!” “我现今虽一日仅能做一套,但也有五十文,且待我技艺娴熟后,定能达至两套,甚至三套都不在话下!” 人群中如炸开了锅一般,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王心瑶又接着说道:“不过,做工可不能马虎,要是做得不好,不但工钱没有,还要赔材料费呢。所以,大家一定要认真做。”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王心瑶示意众人安静,待场面恢复平静后,她继续言道:“余下那不会做衣裳的,便交由我二婶悉心指导,诸位皆向她讨教,按时的工钱虽会少些,然待学得八九不离十,能自己独立制衣时,亦是按五十文一套计!” 人群中霎时爆发出一阵欢呼,这就代表着谢家村的女人地位越来越高! “嗯,诸位请稍安勿躁,下面,我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家的管事嬷嬷吴文秀。制衣作坊里的事务全权交由她来打理喽!布匹的领用、收发,由她与我二婶共同负责!”王心瑶不紧不慢地说道,将管事嬷嬷引至众人面前,并向大家简单交代了一番工作安排。 待一切都布置妥当后,王心瑶又细心叮嘱了几句其他相关事项,随后便微笑着对众人道:“好了,今日暂且到此为止吧,各位都先回家去好好做些准备,明日一早咱们就要正式开工啦!”说罢,她挥挥手示意大家可以散去了。 望着众人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的背影,王心瑶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成就感。 夜,渐渐地深了,此时的王心瑶却毫无睡意,她关上房门,身形一闪,瞬间便没入到戒指内部的空间之中。 一进入戒指内,王心瑶立刻从怀中掏出聚灵丹放入口中。 丹药甫一入口即化作一道清凉的气流顺着喉咙直下丹田,与此同时,她双腿盘坐,双手自然放置于双膝之上,双目微闭,调整呼吸,很快便进入到一种忘我的修炼状态当中。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王心瑶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平缓悠长,而四周原本平静的灵气此刻竟像是受到某种感召一般,纷纷如潮水般朝着她所在之处涌来。 这些灵气犹如一条条灵动的小龙,围绕着王心瑶盘旋飞舞,最终源源不断地钻入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