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文蓉讲在老家的事 回到农场家里,蓉蓉单独邀请苏乐文散步,散步时说,同学聚会时,看到原来的同学太多是些老态龙钟的老人了,还有些已经不在了。她们那一届没考好,同学大多回到了当地或周边工作,因此退休后在老家生活的同学就多,有些在外地工作的男同学退休也回老家生活了。 这次先是以班为单位做东,主要是宴请当年的老师,然后就是在当地混得好的同学做东请客,最后是她做东请客,把在世的老师与当年的领导全请过来了,秘书说可以以总CX办的名义请,就没让大男孩与红红过去。 上次同学聚会,同学怀疑上婕妹是大男孩的二奶,这次有同学在问,她说大男孩身份有几个,至少有校长、政协官员和商人三重身份,大男孩呢无论处于何种场合,总能交到贴心朋友,在商海吧,混迹时间最长,做生意的老板朋友就多,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家伙,难免沾染了一些坏习惯,不过大男孩骨子里是个好人。男人嘛,加上大男孩好象不老,就跟这个做化妆品的美女有些突破大家的想象。同学就问她咋不管管大男孩,她说自己为了为人民服务做好人民的仆人,经常不在大男孩身边,体贴一个真心爱自己的男人,也是爱的表现。 可能娘家这边有不少大男孩的传闻,但对大男孩在爸妈安葬仪式上的表现都一致称赞。她跟同学说,你们是没看见爸妈生前跟大男孩那种父子与母子般的真情,更感人。爸爸老说,这世无儿,但比一般生了儿子的父亲更满足。妈妈过世时,大男孩像小孩一样嚎啕大哭,让北京的朋友都感动。 苏乐文说艳姿到的那天写了一篇怀念湖南妈妈的文章《樟树下,妈妈陪我喝茶》,蓉蓉找时间读读咯,如果有要修改的地方提出来,或帮我修改一下。 好吧。当年玩得好的一个女同学老伴走了,一个人守在县城的小套间生活,这次这同学一直陪着她,当然还有几个女同学,在宾馆住宿是秘书联系当地政府安排的,那位女同学小范围请客的那晚,去了她家里住了一晚。这位女同学执意邀请,也有一块聊聊当年的那些青春旧事的想法咯。 当年读高中时,两人什么话都有讲。参加工作开始两人有联系,后面因那事自己心里有鬼就有意跟她淡了,她结婚也是妈妈去贺喜的。 她没孩子吗? 文蓉说没有。她毕业回来进了教师编,回到母校教书,两年后跟个招聘的乡镇干部结婚了。当时想在工作上干出成绩来就采取了措施。 因为没孩子,她老公在乡镇呢跟乡下一个村干部弄出了小孩,就离婚了。时间就是带大男孩回家的那年。 据她自己那天晚上说,离婚后,跟个学校领导,其实也是她们的老师,不清不楚了很多年,得到了许多荣誉称号,到四十三岁才找了个二婚老头。二婚老头的孩子在老头过世后不理她了,甚至不允许她再住老头那栋在城郊的小院。 上次回家初二那天她没到场,就是那老头一定要跟着,或许是那女同学觉得这老头上不了台面,不好意思带他来。那老头跟她结婚后,把她看得紧,外人看到的是恩爱,其实是控制。那老头是县郊区人,年轻时是街头混混,到老还横行霸道。 四十三岁再婚,按理可以生个小孩呀,那老头盯得紧,肯定是蓉蓉那女同学跟老头结婚后,与原来的那学校领导还有来往,这也或许是老头不让她生孩子的原因之一。 蓉蓉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没有回答苏乐文的问题。 苏乐文问蓉蓉,特意讲这个同学的故事,是不是想将她同学接过来一起养老? 蓉蓉承认有这个想法,但她有顾虑,因为她带秘书在她家里住了一夜吗,发现她对秘书有挑剔。担心如果来了,家里的和谐局面被打破了就不合算。另外就是想到如果年轻时没生孩子,到老了时有多难过。因此就想促成璇姐弟弟家的那小儿子处在璇姐名下,我们两人出面去说,有担心璇姐会认为是我们嫌弃她了。大男孩反正敢说,也会说,因此想让大男孩先跟璇姐去说。 那个老同学有蠢,跟那个学校领导,就是我们的一个老师咯,这么多年不生个孩子,那天晚上讲了好多他们在一块玩的事,也玩得邪,只顾着好玩。其实就是想用她自己那些邪门套出她在跟大男孩结婚前跟别的男人的事,或许是她听见了什么传闻。看我避开这话题,她竟然说,反正她不相信当年已经做县委书记的我,会那样选择一个才入职的中学老师。 我只好告诉她,大男孩一入职没工作几天就让学校慧眼视才,任命为高三年级组长,第一届就将升学人数翻了一个番,接着就任命为一中校长,那时我还只是副书记,大男孩升校长我没帮一点忙,大男孩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男人。她反正持怀疑态度。后面又说大男孩做政协干部肯定是我帮忙的,我笑她找的男人不如大男孩,心理失衡,大男孩做政协领导都是省委领导与中央领导欣赏大男孩的才干与品格才出面邀请的,如果大男孩想做官,可以做一个更大的官。她听了好像有些生气一样,说老家传闻我能那么快升职并最后做总CX,完全是大男孩这个神秘丈夫促成的,她是一直不相信,她说她去过神农一中参观学习,看见过大男孩,说那次神农一中听说是文蓉书记的母校老师,出面招待了一餐,在招待餐上,大男孩陪了酒,大男孩不象个会钻营的人。潜台词是我有个情夫一样的人在帮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