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却看到识海里三魂都在闭眼打坐,因为远离了大荒灵气环境,三魂竟然停止了吐纳。 可镜子里为何照出来那个样子?这镜子是个什么法器吧?封渊有些恍惚,一切都感觉太不真实了,所有器具都透露着古怪新奇。 封渊没有进浴桶,他试着向那个小瀑布招招手,小瀑布果然转移了流向来到他头顶上方,嗯,他的调水术还在。 他飞快地从头到脚冲洗了一遍,把长发拧去了一部分水,太费劲了,没办法,他试了两遍都没法用法力烘干头发了,在这里,他除了最基本的调水术其他法术都受到了限制。 他还试着操纵甘霖清洗了自己的衣服,挂在了衣架上,那些水还是很听话的,感觉和大荒的水一样。 他清理好自己就走出来了。 女妭正在床上躺着,听见动静一转头就看见他披着滴着水的头发,眼神恍惚着,就那样光光的就向床边走来。 她这脸“腾”地就烧起来了,天啊,他他他………她觉得一阵子气血上涌,她还是不太习惯!她不要喷鼻血! 一骨碌爬起来,一个法诀抛出去,烘干了他的头发,同时给他穿上了一套白色滚金边的寝衣裤,还有一双同色的便鞋。 “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我在这里竟然化不出衣服来。星光殿是不是有压制阴属灵气的阵法?”就是迷茫。 “是我疏忽了,星河就是一个巨大的光灵气阵,光属阳,自然是不利于阴灵气运作的,但也不会伤害你。你不用担心,我在你身边不会让你修行受损。” “嗯,献献你可要保护好我。”人高马大同时又我见犹怜,不知他是怎样做到的,表情还很严肃。 女妭差点笑出来,顺着他点头道:“好,好,我保护你。” 刚才把他看光光的窘迫也散去了几分。哎,男人身材太好也是麻烦,以后多看看……女妭暗暗想着,习惯了也许就好了。 站在床前,封渊抬臂看了看自己的寝衣:怎么是白色的?还滚着着金边?这不是和那三个家伙穿的一样颜色吗? 他不满意:“我要和你穿一样颜色的寝衣。” 呦,还不大好伺候,寝衣还挑颜色。 女妭立刻又一挥手,重新掐诀,封渊立刻换上了一套和她一样的淡蓝色寝衣裤,还哄他道: “白色的是用星光做的,蓝色的是用天光做的,都很舒服的。”声线都温柔了几分,她心里怜惜他在外面生活经验不足,什么都不懂,就想宠着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封渊坐在床沿,女妭一招手就拿来了妆台上自己的梳子,自然而然给他梳起了头发。 他已经不知不觉间就霸占了她全部的关爱,她时刻都想照顾好他,对他百依百顺的。 他要做情侣就做了情侣,他要做夫妻就做了夫妻,她完全被他俘虏了,还心甘情愿,觉得生活就像被灌了蜜……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封渊正和她讨论着:献献你的梳子是不是也是星星做的?就觉得她没了动作也没了声音,他扭身却看到她举着个梳子在愣神。 封渊心里一紧,捧起她的脸观察、询问:“献献你怎么了?”可她面色粉润,如三月桃花,看起来健康的很呀,疑惑,这是咋了? 女妭正憧憬着:我和他会这样长长久久地相爱下去,共同守护六界…… 却发现封渊捧住了她的脸,幽眸溢满关切。 他说了什么她没听清,只看到他雪颜红唇,眉目郎朗,心头就是一烫,不知怎么的就往前一探,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封渊一顿,随即狂喜,欺身向前,含住了她娇嫩的唇,含糊道:“给你,都给你,你再亲亲我,我好喜欢……” 两个就滚到了一处。 “献献,你这床好奇妙,竟能弹起来……” “嗯,这是我用光丝织的床,能变形的,弹起来都能荡秋千。舒服吗?” “我猜等一会会更舒服……” ……不接话了,她没法接话了,她低估了封渊的直接程度。 刚穿上的寝衣不知怎么的又都脱了,到底谁先脱的,还是谁先脱的对方的,也不清楚。 也不知封渊怎么弄的,女妭被他搂着,不像是躺在床上,反而像躺在海面上,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荡来荡去的,很是奇妙。 女妭竟然不知自己的光丝床竟然还有这种功能! 两人像两条鱼儿漂来漂去。 黑白两色的的头发闪烁着波光,纠缠在一起。 瑞气升腾起来了,氤氲着,缓慢地往外洇,气氛越来越缠绵。 “献献……献献……” “嗯?” “我就是想喊你名字……” 沁凉的薄唇又盖上来,缱绻地吻吮。 …………删了300字…… 女妭突然一绷: “啊……不是躺一躺……休息一下嘛?” “双修就是最好的休息……真气运转流畅最利于放松……我帮你梳理真气……” 至寒的真气汹涌如滔天巨浪铺天盖地而来,却都被星辰原力层层裹住。 她爆发出了极大的热量,中和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