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刘抟鼓起勇气摸进宁墨染的房间。 宁墨染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刘抟就像被当场捉住的小偷,脸色有些发红。 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抓住宁墨染的手。 宁墨染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也就不再挣扎。 其实宁墨染也是早就属意于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这次的大乌龙刚好成就双方。 本来,宁墨染只是个有些天真的年轻女修,只不过,意外怀孕,被家族嫌弃。 在经历人情冷暖和修士间的尔虞我诈之后,她的性格渐渐变得清冷成熟。 在去厚土大陆的船上,她还对刘抟抱有戒心,不过后来刘抟救了小昔颜,才慢慢接受他。 经过厚土大陆的生活,与刘抟长期相处下来,宁墨染对他产生了依赖,也渐渐生出一些男女之间的情谊。 刘抟拉着宁墨染的手,说了几句情话逗弄。 等将宁墨染逗得脸泛红霞,双耳发烫的时候,一把抱住她,往床边走去。 一个时辰后,云雨收歇,刘抟抱着宁墨染躺在床上,双方都未发一言,静静地享受着彼此之间的温存情意。 过了几天,刘抟开始向最后的堡垒冲锋,她要对杜若曦下手了。 刘抟摸进杜若曦的房间时,杜若曦竟然躲在门后,突然出声恐吓他。 这让刘抟哭笑不得,杜若曦还是小孩子心性,虽说她已经年近三十。 不过刘抟还是很配合地装作被吓到了。 看着咯咯笑个不停的杜若曦,刘抟也很高兴,杜若曦可是很少开怀大笑的。 只有在刘抟面前,杜若曦才能如此放得开。 刘抟上前拉住杜若曦的手,将他拉到房间里的椅子上坐下来。 将杜若曦抱着放在自己双腿上,杜若曦没有拒绝,但还是有些害羞。 刘抟将杜若曦抱在怀里,下巴抵住杜若曦的额头,跟她一同回忆在临海城相依为命的日子。 说起这十几年的日子,杜若曦一脸幸福之色,要不是有刘大哥,自己说不定还在临海城外过着饱一顿饥一顿的日子呢。 忆苦思甜之后,刘抟又开始说起了一些情话,将杜若曦逗得脸颊通红,刘抟的手也渐渐开始作怪,摸向不该摸的地方。 刘抟抱起杜若曦,进入床帐。 许久后,刘抟抱着喘息未匀的杜若曦说着些情话,体味着云雨之后的余韵。 杜若曦就这样被拿下。 没有想象中的难度,不过是水到渠成罢了。 之后,刘抟在自己别院过起了没羞没臊,十分荒唐的日子。 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这天,刘抟突然接到天剑宗宗主澹台明灭的符信,要他前往雨剑峰商议事情。 雨剑峰是天剑宗宗主洞府所在地,是天剑宗最为高大的山峰,这里也是天剑宗修炼条件最好的地方。 到达雨剑峰后,刘抟见到了澹台明灭。 澹台明灭看着气宇轩昂的刘抟,表情十分复杂。 澹台映月公然住进刘抟的别院,整个天剑宗的修士都知道了。 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也都释然。 大概只有刘抟这样的天才修士才能配得上东域第一仙子吧。 澹台明灭跟个嫁女的父亲一样,心情复杂,多少有些伤心和痛苦的感觉。 就像自己养了多年的女儿,被一头猪给拱了。 刘抟见澹台明灭半天不做声,只是表情复杂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开口问道:“宗主,你找我什么事?” 澹台明灭回过神来,斟酌道:“确实是有一件大事,是关于我天剑宗的。” 他对刘抟道:“你可知我天剑宗的历史?” 刘抟摇摇头道:“不甚清楚。” 澹台明灭有些失望,他叹息道:“是了,你来天剑宗才十几年,大多数时间又在外奔波,不知道情有可原。就算那些长老,大都已经忘了我天剑宗的出处。” 他继续道:“我天剑宗,出自庚金大陆驭剑门,是驭剑门的一个分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我们这支离宗西渡,来到离火大陆赵国。在赵国开宗立派,从此扎下根来。” 澹台明灭见刘抟在认真倾听,再次开口道:“虽说天剑宗远在离火大陆,但从未忘记,我们是从何处来。我们跟庚金大陆的驭剑门还保持着联系。” 接着,他又问刘抟:“你可知剑道大会?” 刘抟又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澹台明灭道:“就像炼丹师有炼丹师公会,炼器师有炼器师公会,阵法师有阵法师公会,符箓师有符箓师公会一样,剑修也有自己的公会,那就是剑道大会。” 他对刘抟道:“这次找你来,就是与这剑道大会有关。” 刘抟道:“与我有关?莫不是让我参加这剑道大会?” 澹台明灭道:“是了。就是想让你参加这次的剑道大会。剑道大会每三十年举办一次,举办地就在庚金大陆。” 刘抟疑惑道:“为什么是我?天剑宗这么多的剑修,难道找不出能参加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