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聂宁却有不同的想法:“我觉得那个肠粉好吃,那个海鲜粥也挺好喝。我倒是也想带回去,可惜做不到。不如我们想办法学一学?学会了回去做给孩子们吃,不更好吗?” 姚长兴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老婆,你想的太理所当然了。这是人家的绝活,吃饭的本事,怎么可能随便教给你?哪怕你远在京城也不行啊?” 卢靖摇了摇头说:“这个倒不是问题,你们就算学会了,也没办法做出来啊?它里面用的虾子,贝类,瑶柱,蛤蜊都是最新鲜的,你们在京城还能买得到,这么新鲜的海鲜吗?每天快马加鞭从海边运过来要多久?” 苏姨和聂宁同时愣住了,然后有些不高兴的说:“看来只能让彦霖有时间带着孩子和我们一起来吃了。” 卢靖没有继续给他们泼冷水,而是指着远处的百货大楼说:“我们可以去那里买一些晒干了的海鲜,比如干鱼仔?鱼干?瑶柱?花胶?鱼翅?干鲍鱼等等。带回去虽然可能味道上比新鲜的差一点点,但是如果做好吃了,不照样也行吗?起码能让他们尝到海鲜的滋味啊?” 苏姨高兴的一巴掌拍在了卢靖的后背上:“还是你这脑子真是太聪明了!难怪你能读最好的大学!” 卢靖被她这一巴掌拍的,差点没喘上来气。清咳了两声,她才缓过神来。有了固定住所,又有了精神的四个人,吃饱喝足自然就开始买买买,逛逛逛,吃吃吃的快乐旅行。卢靖带着他们这么玩,三个人都快忘了来的目的了。 那边姚彦筠刚刚到达自己此行的目的地。还没有开展工作,就得知卢静他们差点被人抓走的消息。这个电话只说了他们前面发生的事情,后面的遭遇没有提。姚彦筠马上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他们到了广州没人接?怎么他们住在招待所?而没有去军区家属院?这中间出了什么状况不成? 不放心的他,一个电话打去了姚彦祖的办公室。得知他还没有回来,姚彦筠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开始要出发的时候,他们已经知道姚彦祖主要出去视察工作。于是姚彦筠把电话打给了姚彦祥。结果得知他出任务去了? 姚彦筠确实很忙,在得知目前卢靖他们没有危险后,也只能暂时放下心来。戴春芳和张华的电话,他不知道,也没仔细打听,他也没有打算给他们俩打电话。毕竟是小叔子和嫂子的关系,姚彦筠平时也是没必要越过哥哥们,和他们妯娌俩沟通。 于是最后一个电话他是打给了姚彦霖,说明了状况。让她想办法联系自己的两个兄弟。姚彦霖是姚长兴的第二个孩子,是姚彦祖的妹妹,姚彦祥的姐姐。得知父母和卢靖他们的遭遇,姚彦霖暴躁的脾气有点压不住了。 本来这次她也要去的,临出发前没多久的时候,她的女儿突然发现了水痘。她担心孩子,就没有跟着去。原本计划孩子好了,交给放暑假的丈夫她再去的。结果发生了这种事情,她本来脾气不好,现在更是火冒三丈。她让姚彦筠安心的工作,剩下的事情不用他管了。 这个消息转了几次之后,已经是卢靖他们到广州的第五天了。姚彦霖心急如焚一个电话打去了,戴春芳的单位。她是妹妹,知道嫂子的单位和电话并不出奇。戴春芳刚刚上班,接到了小姑子的雷霆暴击 。这才知道老二媳妇并没有去接公婆,他们来自己家也碰了壁,顿时吓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刚好姚彦祖完成了视察的工作,明天就开广交会了。他得回来主持那边的工作。姚彦霖又一个电话打过来,把他震得差点没有握紧电话机。安抚了妹妹半天,才勉强得放过。姚彦祖心怀侥幸的打电话给媳妇。 听媳妇说,老二媳妇压根就没有接到父母?现在父母下落不明时,姚彦祖不由得迁怒于妻子:“你也是的!岳父阑尾炎发作送医院了,需要你这个女儿在那里守着吗?还一连请假了好几天?今天才舍得回来?你如果你在家,我的父母找过来,最起码你还能帮着照顾一下吧?现在好了!你让我上哪去找他们?” 戴春芳眼泪都流下来了:“我也没想到啊?我怎么知道他们来了广州,却没有人接?开始不是说好了,有老二全权负责吗?就算老二临时出差,他还应该有警务员和老二媳妇啊? 我父亲病得急,我也吓坏了,直接跑回了家。压根就没想起你父母要来的这件事。如果不是小姑子打电话给我,我都还以为他们在老二家生活的不错,等着你回来一起去看望他们呢!” 姚彦祖叹了口气,直接挂断了电话,又重新打去了公安局。他说明了情况之后,让公安人员帮自己查找父母及卢靖,苏姨的下落。戴春芳则直接一个电话打去了老二媳妇张华的单位。 张华不慌不忙的接过电话,还以为像往常一样,老大家分了什么好东西让自己去拿。谁知道一开口就听到大嫂带着哭腔问:“你那天怎么没去接公婆?” 张华这才想起来自己完全忘了这回事,她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道理。被戴春芳一顿数落,她还委屈的直接哭了出来:“彦祥接任务了,临走的时吩咐我记得去火车站接他们。可是我去的时候火车站一个人也没有了。我怎么知道他们来没来?我还以为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没来呢?我怎么知道他们来了广州?不积极寻找我们,反而不见了!” 戴春芳听见她哭了,不但没有同情,反而更加烦躁:“你如果没有接到公婆,就应该打电话给我啊!现在好了,父母不见了,我看二叔回来,你怎么向他交代?” 张华撇了撇嘴,戴春芳觉得现在找到公婆更重要。这个弟妹本来就是个不好相处的人,所以她也没有和她在电话里纠缠,直接挂断了电话。张华这边挂了电话,用手绢抹了抹脸上的泪,满不在乎的回了工作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