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开始的时候感觉有点头晕,说话也有点不流畅;“我我该回去了。” 小玉的酒量比丁克的大,喝的酒又比丁克的少,她心思缜密叫来一个服务员帮忙;“我爱人今天生日,他喝多了,麻烦你帮忙把他扶到203房间,我让他休息一会。” 小玉一个人确实搀扶不动丁克,现在多了一个人搀扶,一边一个两个人一起,搀扶还有行动能力的丁克,这样就显得轻松多了。 要说丁克这时候完全糊涂也不至于,他意识还是有的;“我们去哪里?” “先去休息一会让你醒醒酒。” “我没醉。”这是所有醉酒之人挂在嘴上的一句话。 “没醉也要去休息一会再回去。” 小玉让服务员帮忙把丁克搀扶到了房间门口,她就不用服务员帮忙了,只要开门进去就一路平坦。 “好了,谢谢。”小玉谢过服务员。 服务员帮忙搀扶一个酒气熏天的人,她巴不得能够尽快脱身,小玉一开口让她走,她转身就走了。 小玉现在趁丁克意识还有点清醒,这个时候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还会很配合。所以小玉必须要赶在丁克还没有沉睡之前,手脚还不僵硬的时候,把丁克剥得一丝不挂。 小玉曾经见过父亲醉酒之后的形象,就像一具僵硬的尸体。别说给他脱衣服,想给他翻一个身都很困难,全身硬邦邦的。 小玉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开始她是有点手忙脚乱。当然小玉也是趁着酒劲来完成这一切的,要不是借着酒劲,说不定她还真没有这个勇气去这样做。 丁克的事情整理明白了,接下来自己又该怎么做?这方面她经验不足,尽管她事先把这一切想得非常完美,现在听见丁克鼾声如雷,小玉倒有点不知所措了。 小玉心里也清楚这次机会失去了,恐怕以后就真的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丁克的鼾声就像一声声催命符,慌乱中她下定决心,把自己身上也撕得不剩一片纱。虽然是大白天,窗帘一拉上白天也成了黑夜。 小玉刚一钻进被窝,她还不敢靠近丁克,就算丁克现在睡着了不省人事。她一想到张平平当时的情景,心里还是有种恐惧感。 醉酒之后的人说他的鼾声如雷一点都不冤枉,小玉只有把头缩进被窝中才能减轻一点噪音。第一次和异性同睡一床,紧张的情绪在所难免。 小玉毫无睡意,她尝试着往丁克身边挪了挪,一挪床垫一晃动她有了惊奇的发现,丁克的鼾声突然间停了。 难道丁克要醒了?他真醒了怎么办?小玉吓得把自己龟缩成一团一动不敢动。 鼾声其实只停了几秒钟不到,立即又震天动地的吼叫起来。 小玉斗胆不知道挪了多长时间才挪到丁克的身边,她紧挨着丁克火热的身体,放弃所有杂念紧贴在丁克的身上。接下来要做的事无师自通,虽然有点笨拙还是战功了。 在进房门之前,丁克的意识还是有点清醒,就是行动上受到了限制不能自己,当然他也自己不了连站都站不稳当。他昏昏沉沉只想好好睡一觉,有人给他脱衣服他还相当配合。在这种状态下外衣很容易解决,就是脱内衣时他也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再以后就没有了意识。 等到丁克有点意识的时候,就像上次告别李瑜时那样,先是两人的嘴嘬合在一起。紧接着全身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就像青春期的梦魇一样,最后让丁克浑身上下打了一哆嗦。迷糊中他伸手一摸下面,晃忽摸到了另外一个人。 丁克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中,当他睁开眼睛一看,这还真不是梦,剩余的那点醉意顷刻间都被吓醒了。 “小玉,怎么是你?”丁克朦胧期间开始还以为是李瑜,当睁开眼睛一看才看见是小玉,她紧挨着和自己睡在一起,刚才梦魇中的一切并不是梦。 小玉刚刚还陶醉在其中,突然丁克把被子一掀开,陶醉的梦幻就这样被彻底打碎了。 当完全清醒过来的丁克掀开被子,看见两人还交织在一起。他急急忙忙下床去寻找自己的衣服,并且还一脸歉意对小玉说;“对不起对不起。” 丁克一紧张,小玉倒是不紧张了,她慢条斯理说;“有什么对不起的,我自己心甘情愿这样做,又不用你负什么责。” 小玉不说这话还好,她这一说倒像是提醒了丁克,丁克说;“负不负责这种事情也不能太随便,你还是赶紧把衣服穿起来吧。” 丁克已经穿好了衣服,他以为是晚上房间还开着灯,当他伸手一拉窗帘,窗外刺眼的阳光照射了进来。他回头见小玉还裸着上身没有穿好衣服,又迅速把窗帘拉上了。 丁克拿出手机一看时间才知道还是半下午,这时他想起来小玉是给自己过生日;“小玉,我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生日。” 这时小玉也穿戴整齐了;“谢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给你过生日。” 小玉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让丁克知道自己每年都会给他过生日。 “难得你还这么有心,我去把单买了,下午还有事先走了。”丁克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单我买了,我也该走了下午还要上班。”小玉泰然自若看了丁克一眼。 丁克总觉得像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小玉;“小玉,你看我们这事该怎么办?”丁克面对小玉时总有一种愧疚感。 小玉像揪住了丁克的尾巴一样,她现在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只要丁克觉得有愧于自己,这条线就完全可以放长一点,要是能够像张平平那次那样一炮走红的话,这个钓鱼台就算坐稳当了。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这样做,你千万别把这件事放心上。”小玉含情脉脉瞥了丁克一眼。 “不放心上能行吗?” 丁克的这句话,就是小玉目前最想听到的一句话,说明这几天自己所做的努力,都没有白努力。 丁克临出房门时,还回过头看了一眼床上凌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