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这南姑娘又有了新想法,如若能成,那必然是鸡鸣堂的大喜事,本王没有反对的理由。但若要失败,养死了白雀,你准备好要用什么来换了么?”李淮景不怀好意地冷眼看向南溪,手指在玉扳指上来回摩挲。 李淮景的动作引起了南溪的注意,这样的玉扳指自己好像也有一个,放在橱子里的夹袄中,那天翻找衣物的时候发现的,但是怎么来的,南溪毫无印象。 李淮景见南溪盯着自己的玉扳指似乎在怔愣,便故意在南溪眼前晃了晃手指道:“你看见什么了如此入神?莫不是看上本王这玉扳指了?” 玉扳指既是权利,如若南溪敢窥觎,无论是装还是傻,那此人便无论如何都留不得了。 南溪猛然间回过神了,刚李淮景说了什么她全然没听清,刚才她有瞬间的失神就是在回想自己的那枚玉扳指来自何处。 便皱着眉苦着小脸对李淮景喏喏地说道:“刚才我在回想曾经的往事,没听清楚王爷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王爷?” “哦,看来往事比听我这王爷的话都重要,你这是活得不耐烦了?”李淮景阴沉着脸,神色晦暗地盯着南溪道。 南溪也是吓一跳,这又是哪里没对上睦王爷的喜好了,这个李淮景真是喜怒无常。 “往事。。。。。。你方才说回想起往事,你有什么往事可回想,你不是失忆了么?”李淮景上前一步单手紧捏南溪的脖颈,稍一用力,南溪就觉得脖颈处有撕裂般的绞痛,让她感到窒息。 “如实招来,想到了什么?”李淮景绝对不允许被欺骗,无论谁都不行。 南溪挣扎着用双手使尽全力拍打着李淮景扼住自己脖颈的手腕,想让他松开,好让自己喘口气。 可是李淮景的手越收越紧,眼看着南溪因喘不上气,脸色憋的涨红,随时会窒息而亡。 卫辽也是心急如焚,刚还好好的谈笑风生,怎么王爷瞬间就起了杀心,可终究还是不敢忤逆王爷。 好在十七一声王爷,及时恢复了李淮景的理智,瞬间松了手。 南溪随即瘫软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胸腔内瞬间被填满,剧烈的咳嗽让她难以自制,小脸涨得发紫,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身。 “你回想起什么往事,敢有半句虚言,我要了你的狗命。”李淮景虽然恢复了理智,但仍然是怒目圆睁,眸光中泛着凌冽的杀意,仿佛一头受伤的狼王。 南溪好不容易喘了几口气,稳定了心绪,也是满心委屈道:“我只说我是在回想往事,我可有说我想起了什么?如若从前之事都能想起,我何必如此痛苦。睦王爷这是作何欲要取我性命,难道鸡鸣堂事已成就要杀人灭口不成。” 知春园内,龙玉躺在床上,突然觉的胸口憋闷透不过一丝空气,喉咙里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知道南溪又出事了,便用力碰到了床榻边放置的药碗,药碗落地俱碎,葛叔闻声而来,好在突然间症状全然消失,龙玉又恢复了正常。 李淮景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忽然间失去理智,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能让他再次失去理智的人又出现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南溪,眼里充满了冷漠与孤绝,犹如一滩死水,仿佛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杀伐果断的睦王爷。 李淮景一言不发,甩袖转身快步离开了睦王阁,留下了还在独自大口喘气的南溪,卫辽赶紧将她扶起来,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了?怎么能如此大胆对睦王爷,不要命了?” 南溪捂着受伤的脖颈,还在不停地咳嗽,断断续续道:“我。。。。。。我哪里知道说了什么?我就说自己在想往事,没听见他说的话,这也罪不至死吧。你家这王爷如此狠戾,说杀人就杀人。” 卫辽看了眼扶着的这个小丫头,这人还是没吃过苦头,连王爷说话都赶出神,真是不想活了,看来王爷平日里还是待她太宽厚,今日便知道厉害了。 卫辽也没在言语,想必今日南溪吃了大亏,往后面对王爷也会多留个心眼,就把南溪送回了知春园。 葛叔见卫辽搀扶着南溪回来,便知南溪今日里在睦王爷处肯定又是遭了罪,葛叔深深叹了口气,这孩子命也太苦了。 南溪回到房内,明夏见她面色通红,脖颈间有道红紫的掐痕,也是吓了明夏一跳,忙问:“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南溪轻轻摆摆手道:“无须担心,去将药盒子中我那紫花膏拿来,是个紫色的瓷瓶。”南溪做事向来端正,紫花膏也要找个紫色的瓷瓶装。 明夏将药帮南溪涂抹上,看着南溪喝了几口水躺下休息,便关好门退了出去。 葛叔一直在门外等候着,见明夏出来便上前询问南溪的情况,明夏也不敢有丝毫隐瞒,如实告知葛叔道:“南姑娘脖颈上有红紫色勒痕,但她也未说是何人所为,奴婢已帮南姑娘上好了药,呼吸匀称,眼下看应该是无大碍。” “你好生照料这,切莫大意,有事速来通报。”葛叔叮嘱明夏道。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