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干的?衣服就是证据!” 听着这声指责,看着这些气势汹汹的人,钱瑶孤立无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傅卿皱紧眉心,刚要说话时,周应淮已经先开了口。 “不是她干的。” 傅卿有些意外。 周应淮不让她管钱瑶的事儿,现在他自己却管上了。 周应淮在两河村说话是有些地位的,这一句话之后,大家都安静了下来,齐刷刷的看着老刘头。 老刘头那张脸黑如锅底,“周应淮,我亲眼看见钱瑶从我家墙上翻过去,穿的就是这件衣服。庄稼人的衣服都是以耐脏的颜色为主,这么艳丽好看的,就只有她才会穿,除了她,还有谁?” 接着,春生也立马站出来。 “我也看见了!” 钱瑶百口莫辩,而在外头这帮人看来,她这是无力狡辩,所以才说不出话来。 “我说了,不是她干的。” 周应淮还是这句话。 乡亲们相互对看,实在不明白人证物证俱在,周应淮怎么还能帮着钱瑶说话。 知道大家怀疑,周应淮并未做过多解释,只是指着钱家的院墙,让钱瑶翻过去。 钱瑶一愣,翻过去? 她想问问原因,可对上周应淮那道吓死人的目光,又怕得赶紧低下了头。 咬咬牙,她搬来凳子,正准备踩着凳子爬上墙头,又听周应淮问老刘头:“她翻墙的时候脚下垫东西了吗?” 老刘头摇头,“这倒没有。” 闻言,周应淮两步上前,将钱瑶才搬来的凳子一脚踹开。 “翻。” 只一个字,钱瑶便白日里打了个寒颤,立马双手扒着墙头准备翻过去。 可她废了半天劲儿,别说爬上墙头,就是半个墙都没上得来。 “装什么劲儿!你爬我家墙头的时候怎么这么有劲儿呢?” 说话的是个婆娘,心直口快,可讲出来的话却容易叫人听歪了去。 旁边有人起哄她家男人,这婆娘才反应过来,又跟人家吵了一顿。 见钱瑶实在爬不上来,便有人教她退后些,助跑后就容易些了。 果真,钱瑶用这个法子确实是能够爬上院墙,可动作笨拙,哪里是别人口中那个手脚利索的坏人。 “还在那装呢!也不知道装给谁看!” “能装给谁看?还不就装给大家看。” 钱瑶跨坐在墙头,羞愤的恨不得当场死过去。 “你坐着干什么,倒是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