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安,你住手!” 那只漂亮的小母鸡正是花花,是玉丫头最宝贝的花花啊! 乐安平时见玉丫头跟花花关系好,温顺得很,殊不知花花能活到现在,一是凭着玉丫头的喜欢,二是因为花花战斗力爆表,已然成为鸡舍的老大,又因为一身羽毛长得极其漂亮,早就被乐安给盯上了。 从这小家伙翻进鸡圈后,那些鸡都扑腾着翅膀到处乱飞,唯独花花好好站在那里,一副不谙世事天真可爱的样子,但其实,它正随时准备着叨乐安一口。 哪怕傅卿的动作再快也没有乐安这个小孩的手快,可乐安的动作在花花眼中又根本不值一提。 那双小短手还未触及到花花的羽毛,花花就地朝着乐安的手狠狠啄过来。 就在这一瞬间,有人一把将乐安从鸡圈里捞了起来,抱在怀里的同时,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她的小屁股上。 乐安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怕被责骂,刚才那双想对花花欲行不轨的小短手,这会儿正抱着周应淮的脸,紧接着,那挂着口水的小嘴就印了上去。 “爹爹!” 脆生生的一声称呼喊得周应淮脸上笑出花来,哪里还忍心责备女儿。 “你就惯着她吧,等哪天被鸡啄到有她哭的。” 周应淮回头望去,目光一直往下落在傅卿洁白的脚面,顿时皱起眉来。 傅卿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才发现此刻自己正光脚站在地面上,竟是刚才太过着急,连鞋袜都忘了穿。 周应淮一手抱着乐安,又快步走过去,用另外一只手将媳妇儿一把捞起来,送回房里。 傅卿没穿鞋,而自己偷跑出屋外的乐安只是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两个人把衣服一换,一穿就完事了。 可周应淮大抵是才刚从地里回来,鞋边和裤脚都沾了不少泥,弄得主屋干净的地面上全是泥印子。 她催着周应淮把衣服换下,等周应淮抱着乐安出去时,又把脏衣服收在一起,准备拿出去洗,再等地上的泥巴印干了之后清扫一下。 谁知才刚走出主屋,周应淮就把她手里的东西全都拿走,扔在了一边的木盆里。 “你身子还未好,少碰点冷水。这些东西放着,一会儿我去洗就是了。” “我身子早好了。这些我自己来就行。” 怕周应淮拒绝,傅卿还指了指今日晴朗的天气。 “今天天气好,一会儿天热的时候我再洗水就不凉了。” “不用,你放着就是了。” 见傅卿还要说话,周应淮又加了一句。 “你放心,这次我动作轻一些,绝不会再把衣服弄破了。” 傅卿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在她身子不适时,周应淮也洗过两回衣服,当时还觉得有人干活自己能偷懒是个很舒服的事情,可当她把周应淮洗的那些衣服拿出来之后,才发现这些衣服多多少少都被扯坏了,想要再穿就只能打补丁。 她左思右想都不明白,直到有一回撞见周应淮洗衣服,那份大力气这么拉扯,衣服哪有不坏的道理。 要像他那么作败,家里的钱还不够买衣服穿呢。 她不愿穿打补丁的衣服,所以自此之后傅卿就不让周应淮洗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