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询问元家家主叫我去做什么,毕竟元家家主这次出关之后。 元家的事情,他或多或少都知道了,对于我是否留在元家。 这一切的决定权都是在元家家主的身上。 “请,”元望朝着我说道。 我微微颔首:“好”。 元望将我送到元家议事大厅外面,我看到很多元家内门弟子都在院子两边。 他们满脸肃穆,当见到我来到,那些元家弟子都朝着我看了过来,之后他们恢复了正色。 “季天,我就将你送到这里便可,你进去吧,”元望说道。 “多谢长老,”我朝着元望拱手。 元望伸出手挠了挠头:“季天,你为何要谢我啊?其实,这次元家家主召见你,可不是我从中谏言呢。” “长老谦虚了,其实在内门都传遍了,没有谁敢将山谷那边的事情告诉元家长者。” “长老却跟去元家长者说了,要是每个人隐瞒真相的话,到时候,我就算是清白,也是无用的。” 我说完之后,元望苦笑:“嗯,是啊,纵然我元家是古帝遗族,也不能仗势欺人” “季天,我就不进去了。” 元望说完之后,便在这时离开。 我朝着议事大厅走了进去,大厅内,只有四个人。 我朝着左边看去,元长青和元松平便站立在一侧。 这两个元家长老看着我进来,他们朝着我看了过来,继而眉头一沉。 他们的脸色都在变化着,而在右边,则是元月初。 元月初朝着我说:“季天,你来了,对了,这位便是元家家主,我的父亲元望天。” 我看向了元望天,元望天身穿长袍,长发披肩,梳着发髻。 他满脸肃穆,剑眉虎眸,短须到下颚。 此人坐在主座上,可谓是威武霸气,虽只是一人,但却如同千军万马一般的气势。 “季天见过元家家主。” 我朝着元家家主躬身行礼。 元望天微微颔首:“不必拘礼,季天,你起来吧。” “多谢家主。” 我直起腰。 元望天便面不改色说:“季天,关于那件事,我都知道了。” “月初早已告知于我,如今,我将你们叫到这里来,就是给你一个交待,还请你们最好将实情说出。” 元望天说完,元长青和元松平两个人面面相觑。 元月初伸出手指向这两人:“二位长老,家主在此,你们还想要继续隐瞒下去吗?” “现在当着家主的面,请你们老实交代!” 元长青赶紧拱手说道:“家主,都是他们胡说八道,季天是我们元家的客人,我们元家怎么敢怠慢季天?” “我元长青作为元家的太上长老之一,我不可能做出那样大逆不道之事。” 元松平继而说:“家主,元长青长老所言极是。” “此次事情,都是外面人胡说八道,他们没有任何证据!” “我两人是清白的。” 元长青和元松平两人都是狡辩起来,压根就不肯承认。 我看着这两个狡猾的狐狸,不以为然。 元月初听到这里,则是愤怒无比:“二位长老,作为元家长辈,岂能在这里狡辩?” “当初,元家弟子都看到,你们两个进入到季天的住处,还朝着季天动手。” “之后,见到你们离开了季天的住处,又再次进去。” “我且问二位长老,如果不是你们对季天出手,你们去季天那里做什么!” 元月初掷地有声。 而就在这时,元松平继而说:“小姐所言差矣,我们并没有对季天动手,当初我们二人本来是准备去拜访季天的,可是来到季天住处外听到了打斗声。” “我们担心有人会对季天不利,因此便进入到屋内去查看。” 元长青立刻附和:“嗯,季天是我们元家的客人,我们自然要保护季天。” 元月初实在听不下去了。 元松平和元长青这两个人,还真是会一唱一和。 就在元月初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元望天朝着我问道:“季天,现在你来说吧。” “回元家家主,我爷爷告诉我,行走道界,必须要以诚意为本,这才是一个道修所为。” “我当初被元长青和元松平抓到山谷内,他们还将我的精血从体内抽出。” “这件事,元月初小姐,还有元家很多弟子都看到。他们便是证人。” “不过这件事过去,我并没有因此跟他们计较,但没曾想元长青和元松平竟然来找我。” 我没有任何隐瞒,便将这件事的经过说出来。 元望天听完之后,他满脸严肃朝着元长青和元松平看去。 “二位长老,现在本家主,可不想听你们胡说八道。” “二位如果不认罪,我便叫证人过来。” “等到时候,二位长老可给我元家丢人至极!” 元望天的声音是那么的磅礴有力。 元长青和元松平没有任何办法,他们立刻便跪在地上。 “家主,这一切事情,都……都是我们所为。” “我们也是为了知道季天的修炼根基如何,所以才会这样做的。” “我知道错了。” 元长青和元松平两个人低头认错。 元望天满脸愤怒:“作为我元家的柱石长老,你们就应该遵守我元家的家规。” “只有遵守我元家家规,才会教育好后裔年轻一辈。” “现在你们却肆意乱来,破坏我元家家规。” “本家主现在罚你们关禁闭三个月,取消你们长老的位置!” 元望天说完,元长青和元松平便在这时欣然领命。 随后元望天便叫人来将元长青和元松平给带下去。 元望天随即朝着我看了过来:“季天,我这样的处理方式,你是否还满意?” 我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元家家主并没有袒护元家两位长老,而是按照元家家规去处置。 这样是十分合理的。 元家家主继续朝着我问道:“季天,月初跟我说了,你这几天都是在找那几样珍宝。” “那几样珍宝,可都不简单,可谓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纵然我也只不过是听说过,并无见到过真迹。” “你找那几件珍宝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