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阳光明媚,那不勒斯的街头充满了市集的喧闹声。西撒、波鲁纳雷夫、乔鲁诺和布加拉提四人正坐在一家餐馆的露天座位上,享用刚刚出炉的披萨。披萨的芝士和番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他们短暂忘却了工作中的忙碌和压力。 “这家店的披萨确实名不虚传。”布加拉提微笑着说道,“每一口都像是一次味觉的旅行。” 波鲁纳雷夫大口吃着披萨,随意地说道:“别说了,布加拉提。你就是那种能把吃东西讲得像诗一样的人。” 西撒冷冷一笑:“这叫对生活的尊重。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随意。” 乔鲁诺则一边切着披萨,一边说:“在这样的时刻,我们应该感到庆幸,生活还能有平静的片段。” 然而,四人的平静很快被打破了。 餐馆内,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坐在角落的桌旁,一边啃着披萨,一边大声说着令人震惊的话:“做爱真是美妙的事情!每次我都忍不住去找更多的女孩,即使她们不愿意,我也觉得这是一种正义!” 这番话如同一记惊雷,瞬间震住了整个餐馆。 周围的顾客一脸震惊,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名年长的妇女气得手中的叉子掉到了地上:“Che schifo!(真恶心!)” “这小子在胡说八道什么?!”一个中年男人拍案而起,怒视着少年。 餐馆的服务员和厨师也被震住了,他们的动作戛然而止,齐齐看向那个少年,眼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 坐在角落的少年显然没有察觉到自己言论的严重性,反而满脸得意。他继续说道:“你们不觉得吗?人生的意义不就是去追求快乐吗?强迫也好,威胁也罢,只要最终的结果是美妙的,那就是正义!” 西撒四人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西撒放下手中的披萨,目光冷冽地盯着少年。他站起身,走向少年的桌子,语气中透着压抑的怒火:“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少年抬起头,看了看西撒,一脸不屑:“怎么了?你不同意我的观点吗?你也是男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西撒冷冷地盯着少年,目光如刀,让对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缓缓开口,声音如同雷鸣:“‘正义’这个词,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简直是一种亵渎。你所谓的行为,不仅是罪行,更是在摧毁你自己作为人的尊严。” 少年抬起头,故作镇定地耸了耸肩:“为什么你这么较真?我只是说了自己的想法而已。你们这些人总是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别人,其实根本不懂人生的意义。” 布加拉提走上前,语气平静却带着无法反驳的力量:“强迫别人,剥夺别人的意志,这样的人生是毫无意义的。你所谓的‘追求快乐’,根本就是自私自利的借口。” 少年听到这话,面色有些不自然,但依旧强撑着嘴硬:“如果你们不能接受我的观点,那是你们的问题。我没有错。” 布加拉提的眉头皱得更紧,他低下头看着少年,语气冷峻而严厉:“朱塞佩·曼里蒂,我知道你是谁。你父亲是这座城市有名的商人,可惜,看样子他的财富和地位并没有教会你什么是正确的价值观。” 朱塞佩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知道我父亲?” “当然知道。”布加拉提冷冷说道,“但我们不关心你的家庭背景。无论你是谁,无论你的父亲多么有钱有势,你都无法逃避自己的责任。尤其是在你宣扬这种可耻的观念时。” 西撒补充道,声音低沉:“做错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像你这样错得理直气壮,还试图将错误合理化为‘正义’。” 朱塞佩显然感到有些紧张,但他依旧强撑着嘴硬:“你们这是在道德绑架!难道追求快乐有错吗?谁规定了快乐的方式必须是你们说的那样?” 乔鲁诺此时走了上前,他的目光如冰,语气却格外冷静:“快乐没有错,但你的行为却伤害了他人,剥夺了他们的自由。这样的‘快乐’不是你应有的权利,而是赤裸裸的自私和犯罪。” 朱塞佩咬着牙,强辩道:“可我只是说说而已,又没有真的做过什么!你们凭什么就认定我有罪?” 乔鲁诺微微一笑,目光犀利:“只说说?那就让我问问你——如果有人对你强加他们的‘正义’,你会觉得这是可以接受的吗?” 朱塞佩的脸色变了,嘴唇微微颤抖,但依然强撑道:“我……我只是在探索人生,我的年纪还小,难道犯点错就不能原谅吗?” 布加拉提冷冷说道:“年纪小不是借口。你的言论不仅冒犯了在场所有人,还暴露了你的三观彻底扭曲。如果没有人纠正你,你会觉得这种行为是可以被容忍的。” 餐馆里的人纷纷点头,有人甚至拍起了手:“说得好!这样的小混蛋就应该受到教训!” 西撒走近一步,低头看着朱塞佩:“从你的言语和表情来看,你心里清楚自己做过什么,甚至还为之感到得意。别试图在我们面前装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