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巴布韦的烈日下,鲁智深、武松、燕赤霞、李白和史进行走在哈拉雷的一条集市街道上,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惊。摊位上稀稀拉拉地摆着几块面包、几捆蔬菜,而摊主们用成堆的纸币称重,买家提着厚厚的一袋钱,却只能换回几样基本的生活必需品。 “这是怎么回事?”鲁智深皱眉道,目光落在摊主手里成捆的钞票上,“洒家从未见过这样的买卖!一捆钱换一个面包?” 一位中年摊主无奈地笑着说:“大人,您是外地来的吧?我们津巴布韦元早就不值钱了。现在的1,000亿元,只够买一个面包。再贵一点的东西,得用卡车运钱才买得起!” 史进听后,眼中满是愤怒:“这不是拿百姓的血汗钱当笑话吗?这样的货币还有什么用?” “用?”摊主叹气,“现在的津巴布韦元,只能拿来点火、垫桌脚,或者当厕纸用。我们每一天都在为这些废纸而烦恼。” 五人继续走向集市深处,发现许多百姓用车推、袋装的方式运送着大捆的钞票。有老人蹲在路边,用一整袋钞票换回一捧玉米;也有年轻人直接将废弃的钞票堆积在一起,点燃当柴火。 一名瘦弱的男子看到五人,走上前拉着鲁智深的衣袖,语气悲苦:“大人,您是天庭派来的吧?我们实在活不下去了。钱没有用了,物价天天涨,可我们连最基本的东西都买不起啊!” 鲁智深叹了口气,问道:“谁造成了这一切?难道没人管理吗?” 男子低声说道:“都是政府里的高官,他们滥发钞票,说是为了缓解经济危机,可实际上,他们早就把美元和黄金换成了自己的财富,留给我们的只剩下这些废纸。” “混账东西!”武松怒喝一声,握紧戒刀,“这些人不光无能,还如此贪婪!” 燕赤霞冷冷说道:“看样子,罪魁祸首就是那些高官。大哥,我们得去会会他们。” 李白抚须轻声吟道:“朱门酒肉臭,百姓饿殍横。如此乱象,天庭怎能坐视不理?” 鲁智深点头,挥起禅杖说道:“走,洒家今天就替百姓清算这笔账!” 五人根据百姓的指引,来到津巴布韦中央银行大楼。这座大楼外观金碧辉煌,与周围贫穷的街景形成了鲜明对比。 大门口,几名保安看到五人气势汹汹,立刻挡住他们:“这里是中央银行,没有通行证不能进去!” “狗屁通行证!”鲁智深一声怒吼,挥起禅杖直接将大门撞开,“洒家今天要找你们的行长和那些高官算账!” 保安被鲁智深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武松冷冷说道:“再敢拦我们,你们的命可就不保了!” 五人一路闯入中央银行的顶层会议室,只见几名高官正坐在一张长桌旁,谈笑风生。他们桌上摆满了进口的美酒和美食,仿佛丝毫不受外界困苦的影响。 “这些人就是高官?”史进手握长枪,冷笑一声,“坐在这里享福,却让百姓受苦,你们的良心呢?” 为首的行长看到五人闯入,勃然大怒:“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中央银行,这是犯罪!” “犯罪?”鲁智深冷笑着上前一步,“洒家今天就告诉你们,真正的犯罪是滥发钞票,让百姓活不下去!你们这些狗官,该当何罪?” 行长脸色一变,但很快镇定下来,狡辩道:“我们这么做,是为了维持经济稳定。您们外行人不懂,这都是必要的措施!” “放屁!”武松一刀劈碎了桌上的一瓶红酒,冷声说道,“这些必要措施,只不过是你们贪婪的借口!” 燕赤霞冷笑着抽出剑,指向行长的胸口:“你们换来的美元和黄金去了哪里?是不是进了你们自己的口袋?” 行长被逼得哑口无言,几名高官也面露慌乱,不敢直视五人。 李白从行长的办公桌上翻出一叠文件,轻轻翻阅,冷冷说道:“果然如百姓所说,你们以应对危机为名,大量印钞,换来的美元却被转入了你们自己的私人账户。” 他将文件扔在桌上,冷声问道:“天庭有律法,你们可知,滥用职权、贪腐枉法之罪,如何判?” 行长见事情败露,跪地求饶:“大人,我们错了!求您放我们一条生路!” “放你们?”鲁智深怒喝一声,禅杖重重砸在地上,“百姓被你们害成这样,你们还有脸求生路?洒家今天就要把你们送进天庭监狱!” 五人将高官们押送至天庭警察局非洲支部,同时将中央银行的账本交给当地百姓,让他们了解真相。随后,他们协助百姓将滥发的津巴布韦元集中销毁,重新恢复货币秩序。 在五人的努力下,当地政府开始推行新的货币政策,并将贪腐官员的财产归还给百姓。村庄里的孩子们终于能吃上面包,街道上的摊贩也重新焕发了活力。 一位老妇人拉着鲁智深的手,满眼泪水地说道:“谢谢您们!如果不是天庭警察,我们的未来只会更加黑暗。” 鲁智深摆摆手,说道:“洒家做的不过是分内之事,真正的希望在你们自己身上。往后若再遇到这样的贪官,一定要团结起来,向天庭求助!” 武松握紧戒刀,冷声说道:“别怕这些恶人,只要我们在,绝不会让他们再为非作歹!” 燕赤霞喝了一口酒,笑着说道:“这次算是给你们清了门户,但记住,真正的安定需要你们自己去守护。” 李白望着远处的朝阳,轻声吟道:“人心若明,百事可兴。愿津巴布韦,从此再无货币之痛。” 五人离开津巴布韦,踏上新的巡逻路途。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大地的尽头,但他们带来的希望,仍在津巴布韦的大地上生根发芽,为百姓点亮了未来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