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比克的夜晚笼罩在一片幽深的黑暗中,远处传来阵阵鼓声和诡异的祈祷声。鲁智深、武松、燕赤霞、李白和史进正行走在乡间小路上,突然听到祠堂方向传来喧嚣。 “这声音不对劲。”史进警觉地握紧长枪,“大哥,这里似乎有人在搞什么仪式。” “洒家也听见了!”鲁智深停下脚步,神情凝重,“莫桑比克有祠堂?洒家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作妖!” 五人迅速靠近,远远便看到一群手持武器的黑人土匪围在一座神龛前。神龛上供奉着一尊关羽的雕像,香火袅袅升起,为首的土匪正高举着手中的砍刀,对着关羽像狂热地跪拜。 “伟大的关羽啊!赐予我们更强的力量,让我们横扫莫桑比克,夺取更多的财富吧!”为首的土匪虔诚地祈祷,语气中满是贪婪。 “这人是谁?”武松低声问。 燕赤霞眯着眼观察了一会儿,轻声道:“他叫何塞·瓦卓斯基,是莫桑比克最臭名昭着的土匪头目,专门盘剥百姓,杀人如麻。看来,他把关羽当成了他的护身符。” 李白轻轻摇扇,冷笑道:“真是荒唐!关公在天有灵,见到此等恶徒,恐怕早已气得拔刀相向了。” “还敢假借关公之名作恶!”鲁智深咬牙切齿,禅杖一挥,“洒家今天就要替关公收拾你这狗东西!” 鲁智深大步踏出树林,禅杖重重敲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他怒喝道:“你们这些狗东西!竟敢打着关公的名号祸害百姓,洒家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关公的名讳岂是你们可以亵渎的!” 何塞·瓦卓斯基听到动静,转头看到五人,脸色一变,但很快露出不屑的笑容:“你们是什么人?敢打扰我们的仪式?这是伟大的关羽保佑我等,你们几个东方人,最好跪下来一起祈祷!” 史进冷笑,长枪一挥:“你也配提关羽的名号?今日,我就用这枪教你如何尊重武圣!” “少废话!”武松拔出戒刀,冷声说道,“何塞·瓦卓斯基,你今天别想活着离开!” 何塞·瓦卓斯基冷哼一声,挥手示意身后的人拿起武器。几十名土匪迅速围了上来,手中拿着砍刀、铁棒,甚至还有几把破旧的AK47。 “既然你们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何塞大声喝道,“兄弟们,杀了他们,关羽会赐予我们更多的力量!” “狗东西!洒家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鲁智深怒吼一声,挥舞禅杖冲向人群。他的身影如同一头下山的猛虎,禅杖每次挥下,便有几个土匪被打飞,惨叫着倒在地上。 武松紧随其后,他的戒刀快如闪电,刀光划过,土匪的武器纷纷断裂。他冷冷说道:“区区土匪,也敢妄称关公的信徒?你们简直不配!” 燕赤霞拔剑而出,他的剑光如同夜空中的流星,精准地击中土匪的要害,但却不夺命,只让他们丧失战斗力。他边战边笑道:“你们这些蠢货,还想靠关公庇佑?关公若真在此,怕是第一个斩了你们!” 李白站在战场边缘,神色淡然。他轻轻挥动折扇,冷声道:“土匪作恶,亵渎神明,天地不容。”话音刚落,他一剑劈出,剑气呼啸,将几个土匪震得倒退数步。 史进提枪直奔何塞·瓦卓斯基。他冷冷说道:“你这土匪头子,还不束手就擒?” 何塞狞笑一声,抡起手中的砍刀迎了上来。“别以为我怕你!伟大的关羽会赐予我胜利!” 史进冷笑:“你连关羽的一根毛都比不上!”他手中长枪舞动如龙,招式凌厉,瞬间击退了何塞。 何塞被逼得连连后退,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他咬紧牙关,强撑着继续反击,却被史进一个横扫踢倒在地,长枪直指他的喉咙。 眼见头目被制伏,剩下的土匪失去了斗志,纷纷丢下武器投降。鲁智深站在神龛前,沉声说道:“关公在天有灵,今日洒家替他清理门户。你们这些亵渎他名讳的东西,统统该死!” 李白走到神龛前,抚须叹道:“关公乃忠义化身,若知你们如此行径,必定震怒。今日,我代他诵诗一首,愿清净其名。”随即,他低声吟道:“关公若在当年日,土匪焉敢称吾神?清光常照天地间,岂容邪道玷真名?” 鲁智深等人将何塞·瓦卓斯基押送至天庭警察局,并协助当地百姓重建家园。他们还告诉村民,关羽是忠义的象征,而非恶人的护符。 村民们感激地对五人说道:“感谢天庭警察的帮助,让我们摆脱了这群恶徒的压迫!” 鲁智深摆摆手,说道:“洒家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你们自己也要记住,正义和力量,永远属于那些心存善念的人。” 燕赤霞插剑入鞘,笑道:“今天这场战斗虽然痛快,但希望下次再也不用见到这种事了。” 李白望着远方的夕阳,轻声吟道:“忠义虽长存,邪道亦难绝。愿人间忠诚之光永不熄灭。” 五人并肩而行,踏上了新的巡逻路途,再次去守护另一片土地的和平与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