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不该向阿里不哥揭发呢?”萨勒海继续想,脑海浮现出三年前阿里不哥拉着她的手跟她说盯着点他的儿子岳木儿,有什么情况向他汇报,可是现在如果按照阿里不哥交代的去做,那么萨巴特将永远只是皇城里令人嘲笑的小丑啊!不行啊!萨巴特可是我的弟弟啊!看着我的弟弟成为别人的谈资,我死后怎么见地下的父母亲呢?她仰望着苍穹,此时蔚蓝天空在她的眼中正在发生变化,一团团的黑影在天空中盘旋着,仿佛要压到她的头顶上来,她感受到阴郁,沉闷的气息正在她的身体里蔓延,“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弟弟受苦!我作为姐姐,都应该保护好弟弟!”她这样想着时,瞅着天空的眼睛里透露出狠厉,她知道目前的生活并不是她期望的,她想得到更多的利益。她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走进帐篷里。 岳木儿赤裸着上身,坐在矮桌前面,矮桌上摆放着一把蒙古弯刀,刀身上反射着冰冷,刺眼的光芒,岳木儿的一双眼睛映显在刀身上,他的眼睛充斥着阴鸷,冰冷的凶光。 “萨勒海,你像是丝绸一样柔软,像是鄂尔浑河水一样温柔,没有我的召唤,你从来都不来我的帐篷,今天是那阵轻柔的风把你吹来了?”他说,拿起弯刀,一边擦拭着刀身,一边注视着刀锋。 “岳木儿,您是我的男人,也是我一生的倚靠,您若是河水,我便是您滋润的青草,您若是草原,我就您脊梁上奔驰的骏马,我感念您的恩情,所以来看您了!”萨勒海说,走到岳木儿身后,揉捏着岳木儿的肩膀。 岳木儿哈哈大笑,一把把萨勒海搂在怀里,萨勒海就势躺在他的怀抱里,蕴含着万种风情的眼神斜睨着岳木儿,岳木儿放下弯刀,急忙解萨勒海的衣服扣子,萨勒海抓住岳木儿的手,“我上次跟您提及的事情,可办了?”她说,心里想岳木儿体格强壮,一个女人无法满足他,今日帐篷里只有她一个人,就算是被他弄上几次,为了弟弟,为了能对我的父母有交代,我都愿意了。来吧!来吧!你弄吧! “什么事?”岳木儿面色阴沉,把萨勒海推到一边,萨勒海怨恨地盯着岳木儿,当她看见岳木儿正在看着她时,她僵硬地挤出笑容。 她盘坐在岳木儿身边。“就是萨巴特做将军的事儿!” “一个侏儒也能做将军?” “您别忘了,是您前几天答应我的?”萨勒海脑袋里浮现出前几天的场景,岳木儿赤裸着身子压在她的身子上,岳木儿粗糙大手不断在她肌肤上游走,从岳木儿鼻孔中喘出来的酒气弥漫在整个帐篷里,她只能老老实实的躺着,任由着他。办完了事儿,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不承认答应的事情!好你个凶狠,狡猾的岳木儿! “我记不得答应过你什么了?”岳木儿说,又拿起弯刀,一边擦拭着刀身,一边注视着刀身上反射出的自己相貌。 “萨巴特做将军的事儿!” 岳木儿嘴角撇出狠厉的弧度,萨勒海知道岳木儿不会承认了。怎么办?萨巴特可是我的弟弟!我怎么能看着他令人嘲笑呢?我一定要帮助他。 “他怎么可能做将军呢?”岳木儿嘴角再次撇出狠厉的弧度。 “我请求你成全萨巴特!”萨勒海跪倒在岳木儿身边。 岳木儿把弯刀拍在矮桌上,大吼:“别再说了!”萨勒海意识到岳木儿彻底拒绝了她,她瘫软在地上。矮桌桌面上的弯刀嗡嗡颤动着,刀身上反射出的一道道寒芒逼刺着她的眼睛。 萨勒海的一颗心沉到谷底,让我放弃弟弟吗?我做不到!岳木儿,我和你拼了!“阿奇玛身段姣美,相貌水灵,您一定很享受吧!”她说,缓慢地抬起头,死死盯着岳木儿。 岳木儿脸色突然变得凝固。随即他的眼珠快速地转动,紧接着他眼中透露出狡黠的神色,“阿奇玛是我父亲的女人,我父亲的眼光一直很好!”他说,盯着萨勒海。 萨勒海直视着他,他眼瞳中的萨勒海,瞪着眼睛,嘴唇快速活动,有时嘴角一抽一抽的。她一定要侏儒做将军吗?这让我的脸面放在哪里呢?他皱紧眉头。 萨勒海说:“你享受过阿奇玛柔美的身子了吧!” 他说:“你胡说!”他口上虽如此说,心里想萨勒海怎么知道他和阿奇玛的事情了。一定要安抚她,不然她会向父亲告发我的。 “是我亲眼所见!” “别说出去!” “萨巴特什么时候能成为将军呢?” “这怎么可能?”他的声音颤抖了,就像是濒临死亡老人喉咙里发出来的沙哑声音。 “我当面向你的父亲阿里不哥讲清楚!”萨勒海站起身,向外走。 他拽倒她,把她压在身下,她浑身颤抖,他目光中流露出凶残的神色。“求求你,就答应了我吧!我一定会为你保守秘密!”她祈求他,他大手快速掐住她的脖子。“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我的秘密!”他说,用尽了全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