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淼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如此优秀又帅气的男人,现在竟然成为了她的丈夫。 这种事情放在现代社会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她连想都不敢想。 她所经历的,哪一样又是普通的呢!现在的生活就是用来享受的。 她的眼睛变成了星星眼,紧紧地盯着楚云飞不断解说的嘴唇,却完全听不到他说的话,因为她的眼中只有他。 她心里暗自感叹:看看这个博学多才、见多识广的男人,多么帅气啊! 楚云飞注意到林淼淼呆呆地望着他,便停下了解说,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温柔的笑容: “怎么不听我说话?还想不想吃了?” 林淼淼终于从幻想中清醒过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光芒,声音软软地回答:“想吃的,想吃的。” 说完,她牵起楚云飞的手,像个孩子般欢快地朝着前方走去。 楚云飞并没有阻止她,只是微笑着跟随着她的步伐。 他们来到了一家小吃摊前,阵阵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让林淼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楚云飞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对美食的渴望,笑着买下了一份小吃递到她面前。 林淼淼满心欢喜地接过食物,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立刻发出了惊叹:“哇,好好吃!你也来尝尝。” 说着,她将手中的小吃递向楚云飞,满脸都是笑意:“来,张嘴!” 楚云飞微微弯身,就着她的手咬下小吃,随后评价道:“嗯,味道还不错。” 林淼淼听到后,开心地笑了起来:“好吃吧?我刚刚看到这个小吃的时候,就觉得你会喜欢。” 楚云飞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心里充满了温暖和爱意。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道:“好吃的,淼淼。” 他们一边吃着小吃,一边继续漫步,享受着泷洲的独特氛围。 夜晚的泷洲格外宁静美丽,月光洒在石板路上,仿佛给整个城市披上了一层银纱。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晚。街道上亮起了灯笼,别有一番风情。 楚云飞和林淼淼手牵着手,他们的影子在地上被拉得长长的,随着步伐逐渐融合在一起。 时间过得飞快,但幸福却长久。 他们来到泷洲已经有三年了,而今年是楚云飞担任知州的最后一年。 在过去的三年里,楚云飞积极推动各项政策,修建桥梁、堤坝等基础设施,为泷洲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这些举措不仅提高了当地居民的生活水平,还促进了农业生产的繁荣,使得泷洲的百姓们每年都能收获更多的粮食。 楚云飞的努力和成就得到了广泛认可,他深受百姓的爱戴。 人们对他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纷纷表示希望他能够继续留在这里继续当他们的楚知州。 然而,大家也都清楚,三年任期一满,楚云飞必将回京升官,他的才华锋芒难以掩盖。 尽管如此,他们依然衷心祝愿楚云飞前程似锦,期待他在未来的仕途上取得更大的成功。 然而,京都的局势却风起云涌,变幻莫测。皇帝李辉瑞自登基以来,一直致力于改革,大刀阔斧地打压士族,提拔寒门子弟,以加强自己的统治地位。 而三年前,他更是颁下旨意废除后宫制度,引起了轩然大波,各大势力纷纷卷入其中,如果处理不当,不仅会影响国家的稳定,甚至可能威胁到他的皇位。 楚云飞凭借着自己卓越的政绩和崇高的威望,成为了各方势力争相拉拢的对象。 事实上,他也是李辉瑞暗中培养的一股重要势力,他愿意充当皇上的暗棋,默默为其效力。 毕竟,楚云飞所图甚远,不仅仅满足于眼前的成就。 面对如此纷繁复杂的政治斗争,楚云飞并不想卷入其中。 他更希望能够远离权力的旋涡,与林淼淼过上平静的生活。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如果他不去争夺权力,那么一旦有一天皇上发现了林淼淼,他将失去保护她的能力,甚至不得不与她分离。 这是他一辈子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他要参与这场权力的游戏,争取更多的资源和权力,以便在关键时刻保护自己和林淼淼。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他们的幸福生活不被打扰。 林淼淼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回过头来,静静地凝视着那片她曾经生活过三年的土地。 随着马车渐行渐远,那个地方逐渐变得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了视野之中,变得模糊不清...... 楚云飞默默地将林淼淼搂入怀中,假装生气地说道: “难道是为夫不够俊美了吗?还是昨晚没能满足你呢?竟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这些年来,楚云飞在林淼淼的影响下,变得愈发大胆,什么话都敢说了。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他甚至把自己读书人的形象和操守,抛之脑后。 林淼淼果然被成功吸引过去,刚刚酝酿起来的悲伤情绪还未来得及表露,便夭折了。 她缓缓放下窗帘,默默地抚摸着自己的腰部,然后默不作声地往楚云飞的怀里挤去。 她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腰间,假装熟睡,实在是因为此刻她完全不敢招惹这个男人。 毕竟两人同处一辆马车,气氛如此暧昧,稍不留神就会擦枪走火。一旦那样,她的腰恐怕就再也无法挺直了。 楚云飞看着鹌鹑似的的她,胸膛震动,一声轻笑溢出嘴角。他的眼神充满了宠溺和调侃,仿佛看到了一只可爱的小动物。 默不作声的抬手温柔的给林淼淼按摩腰部,动作轻柔而细腻,生怕弄疼了她。 楚云飞的手指如同舞者般灵活地在林淼淼的腰间游走,带来一阵温暖的触感。 看着熟练的手法,就知道这活没少做,他们的性福生活挺和谐的。 林淼淼心中一软,享受着楚云飞的服务,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然而,她的嘴巴却依然倔强,“就你嘴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