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 胡龙贵伸出一个巴掌来比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我们可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的,可不是像别人就出个几十万就要骗了你家的祖传方子。” “你说什么……五百万!” 葛正丰吓了一跳 ,伸出一只手来,开始数五百万后面有几个零。 胡龙贵看着葛正丰的样子,心中暗喜,这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人,果然被自己这五百万吓住了,看来这次收购可以很顺利了。 能用钱解决的事,他也不想动用阴暗手段,可总有些人看不清形势,非要拒绝自己的诚意,那也不好怪他用些手段了。 “那可不,我们崔氏集团可是知名企业,所有的产品都是出口小日子国,咱们华国人不亏华国人,对你可是满满的诚意。” 胡龙贵脸上露出一丝得意而矜持的笑容来。 老板给的心理底价是一千万,自己用五百万就拿了下来,这个业绩功劳可不小呢。 “五百万啊,你这一贴二十一贴二十的,要卖到何年马月去?光是熬膏药就得熬几万张,不得把人累死啊?现在五百万就放在你的面前,你轻松就可以赚到了。” “当然了,这五百万是买断,以后这个方子,就与你无关了,你们不得泄露秘方也不得制售这膏药。” 葛正丰一惊,“这不是要断了我的生计嘛!” “你都得了五百万了,这个小推拿店还开着做什么,还不享受生活去。” 胡龙贵轻笑一声,乡下人没见识,还不是尽着自己糊弄。 “你可得了吧,五百万我坐吃山空啊,去建业买套房子不够,还不准我们自己以后自己卖,我家以后怎么生活?你还真当这五百万很多吗?” 葛正丰从初听到五百万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冷静地回道,“看着五百万很多,我一天卖个一两百张,卖个三五年也差不多出来,我是疯了把下金蛋的母鸡卖了?” “真不愧叫胡龙贵,你是在糊弄鬼吧。” 胡龙贵一怔,哟豁,这个乡下人不好糊弄啊。 “买断价格嘛,还是可以再谈的,不过这个买断就是买断,你们可以自己用,但不可以销售也能泄露方子,这个是最基本的条件,不然要追究法律责任。” “还法律责任呢,说的好像我已经把方子卖给你们了一样。” 葛正丰嗤笑一声,“走,走,走,我不卖的,我家祖传的方子,我自己不会卖膏药啊,为什么要卖方子自绝生路呢。” 胡龙贵冷笑一声,“你的膏药为什么窝在这个乡下小推拿店里偷偷卖,是什么原因,你自己没有点数嘛?” “我们也是帮你,毕竟这方子也不错,也是为了保护民间传承,现在还能好言好语和你商量买方子,你若是现在合作,还能拿到几百万,以后高枕无忧。 你若是看不清形势,我有一千种方式让你乖乖奉送上药方,不然就带着这祖传秘方去见你的祖宗去。” “你!你在威胁我?!” 葛正丰大怒。 “是不是威胁,你自己思量,我告诉你,我们崔氏集团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失手过的,你最好是乖乖拿钱交方, 不然到时候跪着求我收你的秘方,我还要考虑一下。” “滚!我不用考虑,我家祖上就是抗战英雄,专杀小日子!这方子哪怕我带到棺材里,也不可能卖给狗汉奸!” “哈哈,现在你硬气,等着吧,等你跪在我脚下,哭着求我收下你的方子的时候。” 胡龙贵干这种事情多了,有些贱民一开始嘴硬的很,之后自己找点关系压一压,一个个吓的如同瘟鸡一下,哪里还有当初的硬气,拿着方子求自己放他们一条生路。 这个葛氏乡巴佬,还不是会像以前的那些贱民一样来求自己嘛。 敬酒不吃偏吃罚酒,等到时候这五百万都可以省下来了。 …… “老板,那葛正丰不愿意出手,那我就执行第二套方案了?” “可以,这个方子一定要拿下来,我一会给卫健委吕处那边打个电话,让他们组织一个联合执法,先把那推拿馆给封了。 然后你再施加点压力,再不听话就把人给关进去几天。” “明白,老板,您就放心吧,这都做过好几回了。” “这次注意点,别弄出人命来,走官方施压就行,上次在西南那边出的事,还是小野先生给上面打了招呼才摆平。” “是,是!这次好办,那葛正丰只是个推拿师,没有医师证,属于无证制售假药,光是罚款都要将葛氏罚的倾家荡产,都不用我们再做些什么,那些部门都要开心死了。” 崔老板道,“还是当心点好,毕竟是在建业。” “放心吧,老板,这葛家就是一贱民,没有什么关系后台的。” …… 崔老板得了手下的信息,又弄来了葛氏膏药去化验对比,结果证实刘大头的散结膏药就是葛氏膏药。 特么的刘大头,满嘴谎言,竟然哄骗自己说是从青城山的道医传人手中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