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博权对于萧文沅还是有些畏惧的,但昨天见面萧文沅说的话却在他脑海中如同恶魔低语,挥之不去。 他拼命爬了好几年了,可一直都在这个不死不活的部门,根本没办法离开。 “你想不想往上挪一挪!” 昨天就他萧文沅说了,但他不相信萧文沅有这个能量,可内心还是忍不住狠狠的揪了一下:“你……你怎么帮我!” “钱,你需要多少钱,我给你搞,不过给谁送,得你自己找,毕竟我对上面不熟。” 黎博权刚才上楼的时候看到外面的人流量了,很多人都不远十几公里跑过来买东西:“这可是需要很多钱的!” “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回头你只需要告诉我需要多少。”突然话锋一转,邪魅一笑:“然后你再告诉我谁最贪,我们花他的钱,铺自己的路。” “啊!你……你要干什么?”黎博权吓了一跳。 萧文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能干什么,就是把这个贪官的钱拿给你来用,他们贪了那么多,应该不敢把钱存到银行里吧?只要我们找到他藏钱的地方,把钱拿出来给你用,估计他连报警都不敢,甚至敢不敢报警都不一定呢。” “可是……可是……可是我们怎么知道对方钱藏哪了!” “这个就更简单了,整个跟踪器放他身上,然后他每天去哪了,我们就查哪,就不信找不到到他藏钱的地方。” “这行吗?” “当然行,肯定行,你自己不用贪,不贪就不会犯错误,然后用别人贪污来的钱,铺自己的光明大道,以后你得仕途将会一片光明,到时候你把菅邑建好了,我能赚到钱,你能赚到政绩,两全其美。” 黎博权听的两眼放光,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心中虽然有些害怕,但升官的想法如恶魔在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 他不爱钱,只爱权,所以他费尽心思钻营,却没想到被生生套在里面出不去了。 虽然他在中间也赚了不少钱,可那些掌握他升官的人却不想让他动,他想往上动一动就得往更高处够,可脚底下没根,就够不到那个层面,而这个根其实就是钱。 黎博权别看有些胆小怕事,但骨子里却是个果断的人,只见他双拳紧握,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知道有个人,特别贪……” 这一天,两人在二楼聊了接近一个上午,黎博权没有留下吃饭,匆匆忙忙离开了。 搞定黎博权后,萧文沅立即给关志杰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给搞点跟踪窃听装置邮过来,虽说现在物流不发达,但邮寄快递的话,三五天也能到。 星期一,萧文沅班级又跟大三年级打了一场比赛,这一场萧文沅只上了不到十分钟就把比赛打花了。 星期二跟大二年级的决赛,这一场萧文沅上下半场都上了,今天运气不站他这一边,投篮超级拉胯,不过最终还是凭借着出色的身体素质,抢了更多的篮板才赢下的比赛,其实就是太久没摸篮球了,投篮没手感。 在确定了萧文沅与金静子怡分手之后,萧文沅每天都能收到好几封情书,张海玲天天追着萧文沅满屋打,但上课的时候两人却坐到了一起,很是让人不解。 九月三十日,星期四,第二天就是国庆节了,一些高年级的学生不愿意参加新老生联谊会,所以一放学就直接就回家了,而大一新生们则是都老老实实的参加了,因为导员在前面点名。 没错,这就是大一新生的待遇,大教室肯定放不下四个年级的学生的,所以系里默认高年级的学生可以不来,只要出一两个节目就够了。 主持人是张海玲,这个说话声音好听,唱歌像百灵鸟一样的小姑娘开场便自己先唱了一首歌,是真的好听。 紧接着就是萧文沅的魔术,现在他是关系户,所以可以先表演,表演完他就打算溜了。 萧文沅表演的魔术是三仙归洞,三个特制的柔软小球,三个大碗,一根筷子,三个小球在萧文沅手中来回折腾,大教室里的学生也一个个激情澎湃的。 “把那个碗打开,一定在那个碗里!” “不对,是中间那个碗,刚扣上的那个,里面肯定没有了!” “我就说吧,里面没有了!” “怎么没的啊,没看他动啊!” 一个个学生纷纷化身神探,追根究底,萧文沅也是一脸的无奈:“你们挨个猜,总有一个猜对的,要不你们派个人出来,看看他能不能看透我的手法。” 看透他的手法,萧文沅只想说,你太天真了,老子不仅仅有手法,最主要的是老子真实身份是个挂逼啊。 联欢会开场即高潮,学生们参与感十足,肯定有人猜对了,但基本都猜错了。 萧文沅表演完节目就溜了,导员也不找他,事实上,节目进行一半的时候,大教室里的人也只剩下一半了,学生表演的节目其实没啥意思,能坚持看到最后的都是老实本分的孩子。 从学校出来,趁着天黑,萧文沅骑上自行车去了市里。 今晚菅邑市交通局局长张云超的小孙子过生日,再加上正好赶上明天放假,全家总动员,去九州大酒店用餐,很多跟张云超相熟的政府官员也会去,比如黎博权。 盛世名都小区是菅邑市高档小区之一,这里住了很多有钱人,政府官员也大都在这里有买了房子。 本来政府是有专门的政府大院的,是早期政府专门给政府官员建立的小区,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政府大院的房屋越发老旧,设施更新缓慢,主要是肯住在这里的人越来越少,所以就没有进行大规模维修,一般退休的老人喜欢住在这里。 所以,像是张云超这样的政府高官大都住在城市新建的高档小区,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也有保安二十四小时巡逻,外人出入都要登记,安全性也比较有保障。 萧文沅走在小区墙外,旁边两根电线杆,上面是一个巨大的变压器箱,只是一走一过,萧文沅单手凭空向下一压,只听嘭的一声,附近小区顿时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