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五虎拦了两辆出租车快速离开了,顾琳琳三女赶紧跑出来,来到萧文沅面前一脸的关切:“老公,你没事吧!” “文沅,有没有受伤!” “伤到哪里没有!” 三个女孩子也是吓坏了,萧文沅自信的转了个身:“你们看我像有事的样子么?我连一点伤都没受!” “刚刚吓死我们了,阎家那五个人好像都挺能打的。” “能打个屁,就是打架不要命,仗着自己皮糙肉厚想跟我以伤换伤,要是一对一我就干了,可他们五个人,我可换不起,没办法,就只能靠策略取胜了。” “那明天怎么办啊!”许欣问道。 萧文沅脸色微微一冷,轻哼了一声,对着顾琳琳说道:“找人打听一下阎家五虎家在哪里,我要让阎家五虎变成阎家绝户。”语气冰冷,许欣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因为萧文沅不怎么出头,所以社会上的事大都是顾琳琳出面,基本上凭借萧文沅的面子都能搞定,所以顾琳琳也认识了很多混混。 不得不说阎家五虎的名气太响了,以至于很轻易的就找人打听到了他家住处。 当天到了半夜,人们只听到阎家五虎的叫骂声,紧接着就听到十几声枪声,然后阎家人没多久就报警了。 为了防止仇人找上门报仇,阎家五虎一直住在一起,那是一栋自建的小二楼,当时阎家五虎的老婆孩子称有人砸了家里的玻璃,阎老大、老二率先冲了出去,后来受伤较轻的阎老三、阎老四也出去了,但是听到枪声之后就再没回来,人也不知道哪去了,现场只有血迹,目前还没检测出是谁的,不过大概率是阎家四虎的。 而萧文沅,此刻正坐在新店门口,他面前一大堆小混混,一人一根烟,抽的烟雾缭绕的。新店里人声鼎沸,门口还有混混维持秩序,不允许一下进去太多人,一是防止丢东西,二是防止踩踏。 门口一辆货车旁边,不知道多少个老头老太太为了买到便宜的鸡蛋排队排出了七八十米长,还有老头老太太为了个位置发生争执。 顾琳琳、姜秀妍、许欣三个女孩子坐在那里一起收钱,就这还忙不过来呢,这年头能遇到这种经济实惠的打折产品并不容易,这些人是真下手买啊! 好在库房放在了二楼,否则调货都来不及。 阎家五虎如今只剩下躺在床上的阎老五,要不是小腿受伤行动不便,恐怕他也不能幸免。这个案子警察无比的重视,不是因为阎家四虎失踪了,而是因为出现了枪声,这让很多人都寝食难安。 没错,是失踪,此时阎家四虎此时都在萧文沅的意念空间里站着呢,还没来得及处理,这就是意念空间的好处,尸体藏起来连警犬都找不到。没有尸体,就算有人看到萧文沅当天晚上出现在现场也没用,甚至都无法立案,更无法定罪,警察也只能调查枪声的来源,然后再上报个人口失踪。 下午的时候,警察过来调查情况,三个女孩子异口同声说萧文沅昨晚没出去,于是仅仅只记录了一番昨天傍晚萧文沅和阎家五虎打架的事情,然后便离开了。 阎家五虎的仇人太多了,根本无法判断是谁杀的他们一家,关键是尸体处理的太好了,一点线索都没留下,警察也是头痛无比,可却只能从枪的来源调查。 新店第一天开业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才关门,就这还有很多闻声过来买鸡蛋的老头老太太呢!当然,鸡蛋没买到,老头老太太也会进店里看一眼,感觉便宜了就买点东西回家。 当天萧文沅发了很多钱,因为第二天还要继续,所以便没有请大家喝酒,留下三个女孩在家数钱,萧文沅骑着自行车去了阎家。 此时阎家上下一片愁容,,萧文沅一出现,阎老五立刻便愤恨的想要把他往外撵,不过一条小腿受到重创的他只能单腿蹦。反倒是老头子阎铁军把儿子给按住了,看着萧文沅还拖着一个偌大的行李箱,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是一脸的平静的问道:“萧文沅,你来干什么?” “送礼!阎家五虎一下只剩下独苗老五,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想着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总是好些。” 阎铁军面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你最好还是让他们其他人出去,有些事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的好。” 阎铁军当了一辈子老狐狸,知道萧文沅有话要跟他说,便让自己的儿媳和孙子先出去,顺便还关上了门,窗帘也拉上了。 萧文沅淡淡说了句:“希望你们最好还是镇定些好!”说着,打开那偌大的行李箱,阎铁军往行李箱里瞄了一眼,顿时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阎老五坐在床边上,支棱着一条伤腿焦急的问道:“爸,你怎么了,爸……箱子里面是什么?” 阎铁军没有回答儿子的话,而是一脸畏惧的看向萧文沅,他老了,经历的事情太多了,那个时候比现在还要乱不知道多少倍,甚至他也杀过人,只是没被查到而已:“你……你什么意思!” 萧文沅看了一眼阎老五,然后对着阎老头说道:“我这人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我特么的倾家荡产开个店,你们却要我关门送你们,断人财路财路如杀人父母,这个道理你们也是懂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阎老五声嘶力竭的吼着。 萧文沅依旧淡定:“别吼,外面能听到。” 阎老五气的咬牙切齿,他没看到箱子里是什么,可父亲不说,他也不敢猜。没错,他不是没猜到可能结果,而是没敢猜。 阎铁军知道,既然对方提着人头来了,那这事就不能善了,殊死一搏他又没那个本事,最能打的五个儿子如今死了四个,只剩下这一个还暂时瘸了一条腿,而且,昨天五个人一起去都没能拿下这个萧文沅,如今只剩下一个残废,就更不可能是萧文沅的对手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