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下看荒古圣地怎么办?” 不少人心中痛快,天国和荒古圣地一直互有仇怨,能够给荒古圣地添堵,他们自然高兴不已。 “我们这样做也得罪了大秦,是否有失考虑。” 大秦如今如日中天,可不是一般的势力。 尤其是在蛮族神殿,大秦那个可怕的军团一击将四位造化境打成重伤,落荒而逃,更是将大秦推入大陆最顶尖势力之一,为了恶心荒古圣地,得罪一方大势力,似乎有些不值得。 “我等只不过是包下客栈而已,并没有直接和大秦接触,谈何得罪大秦。” 为首的造化境不以为然,大秦就算要怪也应该怪罪荒古圣地,因为荒古圣地无能才让大秦没有落脚之地。 此事或许能让大秦和荒古圣地产生隔阂,可谓一举两得。 “而且大秦在北境,我们在东荒,双方之间并无交集,得罪大秦又有何可惧。” 看到太上长老一意孤行,下面的人也不敢再多言。 就在赵宇思考破局之法时,一位气宇轩昂,英姿勃发的少年缓缓向赵宇走来。 “赵长老,好久不见。” 见到此人,赵长老脸上一喜,随即便小心翼翼看向四周,发现没有其他人后才放下心来,走向少年。 “清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天国的人就在丰源城,你不怕被他们发现吗?” 出现的少年正是最近东荒闹得沸沸扬扬的神体沈清秋。 荒古圣地圣女白彩云是赵宇从小看着长大,和白彩云情同父女,爱屋及乌之下也对沈清秋关爱有加,不希望沈清秋出事。 看到赵宇眼中的关心,沈清秋很是感动,他只有在白彩云和赵宇身上才能感受到这份真诚的关心。 “赵长老,我能解决您的困境。” 天国大张旗鼓包下丰源城上好的客栈,众多势力已经得知他们是为了针对荒古圣地。 沈清秋一直隐藏在丰源城,知道荒古圣地的困境。 若是荒古圣地其他人,他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可来人是赵宇,他便不能袖手旁观,即便暴露自身也在所不惜。 “你有什么办法?” 闻言,赵宇眼神一亮,急忙追问。 “我在天国进入丰源城之前就包下水行客栈,赵长老可以安排大秦的人落脚水行客栈。” 此言一出,赵宇大喜过望,困扰他的难题迎刃而解。 “好,多谢了,我这就安排大秦众人进入水行客栈。” 等待多时,不良帅已经有些不耐烦,大秦队伍迟迟不能落脚,已经让他有些坐不住。 “大帅,根据消息,这是天国在针对荒古圣地,包下城中上好的客栈,那些客栈也不敢反抗天国,不知道荒古圣地能否解决。” 不良人很快就打探清楚消息,禀报不良帅。 这些客栈在荒古圣地这些庞然大物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在荒古圣地面前翻掌可灭。 但他们已经被天国包下,天国占据道义,荒古圣地若是以武力相逼,天国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正因为如此,赵宇才会感到无计可施。 “若是连这点小事都无法处理,荒古圣地就真是令人失望了。” 不良帅前来荒古圣地,不仅仅是因为麒麟盛会,荒古圣地送给大秦请柬和一封密信,信中谈及和大秦结盟之事,不良帅是为了结盟而来。 为了表示大秦对此次结盟的看重,不惜让皇后亲临,已经表现出大秦的诚意。 若是荒古圣地无法解决丰源城之事,必然会影响到双方之间接下来的联盟。 就在此时,赵宇满脸喜色来到不良帅身前。 “大帅,已经安排好水行客栈作为暂时的落脚之地,还请娘娘移驾水行客栈。” 不良帅点点头,荒古圣地没有让人失望。 “赵长老,圣地派你前来为大秦带路,想必你也知道圣地的安排,若是有什么不能解决之事,大秦可以出手助一臂之力。” 赵宇能够被安排前来为大秦引路,自然知道荒古圣地有意结盟大秦,双方都有结盟之意,不良帅不介意帮助赵宇。 “多谢大帅。” 经过此事,赵宇已经派人将消息传回圣地,让圣地安排后后续之事,若是再出现这等事情,荒古圣地也没有颜面面对大秦。 很快,大秦和荒古圣地就入驻水行客栈,水行客栈虽然比不上云间客栈,但仅次于云间客栈,让天国的计划彻底告破。 “水行客栈不是被人包下来了吗?包下客栈之人是谁?居然敢和我天国作对。” “找到此人,杀了他。” “竟敢坏我天国好事,不可饶恕。” “……” 天国众人怒不可遏,要将包下水行客栈之人挫骨扬灰。 大秦队伍进入客栈后,沈清秋便迫不及待找上赵宇,询问白彩云之事。 “赵长老,彩云现在如何了?” 沈清秋已经和白彩云失去联系,很是担心白彩云的处境。 “唉!” 赵宇叹息一声,无奈道:“彩云已经被软禁,大长老一脉和武神殿有所渊源,他们一力促成圣地和武神殿结盟之事,只是圣主一直没有明确表态。” 赵宇把白彩云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想眼睁睁看着白彩云沦为联姻工具。 而且传闻武神殿传人修炼一种魔功,可以采阴补阳,吞噬女子一身修为和体质,一旦白彩云落入他的魔掌,后果不堪设想。 只不过赵宇人微言轻,根本无法抗衡大长老一脉。 在圣地眼中,一位圣女其实并不重要,只要能够换取足够的利益,完全可以牺牲,另外再立一位圣女。 荒古圣地已经算是正道门派,若是其他门派,所谓圣女,不过是为宗门老怪物准备的玩物罢了。 别看白彩云作为荒古圣地圣女,身份高贵,风光无限,但也只不过是一个被圣地控制之人,随时可以牺牲的消耗品罢了。 “可恶,荒古圣地居然为了一点利益就要牺牲自己的圣女吗?” 沈清秋双拳紧握,满脸怒气,对荒古圣地感到愤怒,也对自己的无能感到愤怒。 他虽然是神体,拥有无限的可能,但在没有成长起来之前,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