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屋里传出闷闷的响动,还有被嘴捂着的求救声。 最近,王云峰又是人参、又是野鸡野兔的补,让他的耳朵听力非常好。 虽然这个声音比较小,但他还是听出来了,是欧阳雪。 刚刚旁边的人提到为民哥,应该是李为民那个狗杂种,再加上屋里是欧阳雪,他就知道了。 我勒个草,怎么又是她,她这是不长记性,又被李为民抓住了。 虽然他觉得上辈子欧阳雪对不起他,但这一世好些事情都没发生。 女孩子被凌辱,既然他遇到了,他不得不管。 他来到侧面,院墙并不高,是个土墙,凹凸不平,三两下就爬了上去,轻轻的跳进院里。 靠近窗户向里看,屋里只点了一盏煤油灯,非常昏暗。 炕上一男一女正在搏斗,女的明显不敌,已经被压住,衣服都被扯开了。 而门口居然还站着一个女的,傻愣愣的看着炕上的女孩子被欺负。 看来这个女的和那个男的是一伙的。 王云峰轻轻打开屋门,没有上锁,应该是给外边的人留的。 他手里拎着打狗棍,悄无声息的进了里屋,不过里屋的房门有些年久失修,发出“滋呀”响声,门口站着的女子还有些警觉,听到后面的响动,刚要回头,被王云峰一棒子打晕,王云峰见她是个女的,手上稍微留了力。 如今王云峰可是偷袭高手,用棍子已经炉火纯青。 炕上男人正处在关键时刻,昏暗的灯光下,他认出来,真的是李为民,妈的,这狗杂种裤子都脱了。 下面女子的外衣已经被他扒开,露出里面的小衣,棉裤也都被脱下,挣扎中线裤被扯破,有些地方露出光滑的大腿。 白花花的肌肤晃的李为民眼睛冒绿光,裤子都脱了一半,马上就要得手了,哪还顾得上周围的动静。 新仇旧恨,王云峰胳膊抡圆了,听得“呼”的风声,一棍子打在他的后脑。 最近王云峰身体变好,手上正经有把子力气,哐的一声李为民就被打昏过去了,趴倒在女子的身上。 这一棍子王云峰可是照着后脑打的,刚刚的画面实在是太气愤了,不过最后还是稍微留了手,他可不想把人打死。 压在下面的女孩子没有一点动静,王云峰跃上炕,双手将李为民拖到一边。 他这么大的动作,底下的女孩依然没动静,破碎的内衣下,白皙的皮肤映入他的眼眸,不忍直视。 真的是欧阳雪,此时她精神看上去有些不正常,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屋顶,一动不动。 王云峰看着她裸露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心中突然像匕首插进心脏,钻心的疼痛。 他不知道为什么,情绪来的这么突然,他本以为自己对她已经心如止水,能够平静的对待。 谁料,如此震撼的场景让他难以接受,这可是他前世的白月光,如今遭受这么大的罪,怎不让他心痛,他从来都没想过让欧阳雪受罪,虽然欧阳雪对自己不仁,但他从来都没想过伤害过她。 李为民这个畜生居然连续两次,王云峰又狠狠的踢了李为民的裆部,既然不能打死那不如成太监吧。 他捡起炕上的衣物,轻轻的盖在欧阳雪的身上,小声的叫了一声,“欧阳雪” 女孩没反应,漂亮美丽的大眼睛里空无一物。 “欧阳雪”,又叫了一声。 还是没反应,这可怎么办?这是梦魇了? 没办法,时间紧迫,外边还有人在埋伏,必须得赶紧走。 他当机立断,扬起手用力的给了欧阳雪一个嘴巴子,听说这种被吓到的,突然受到外力应该可以唤醒,反正以前电视剧里都这么演,试试也无妨。 果不其然,一巴掌下去,受到外力打击,脸突然的疼痛,让欧阳雪猛然清醒过来,眼睛不住转动,当看到眼前的王云峰时,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像一只陷入绝境的小猫,抓住他的胳膊一口咬下去,嘴里还不停的呜咽着,让人听了心酸。 “小峰.....” 他搂着欧阳雪,心中没有一丝杂念,不停的安抚她,让她发泄。 “没事了,没事了。” 虽然胳膊很疼,但他的心更疼,他从来没想过欧阳雪被人这么欺辱,虽然他很气她,但也不希望她被人侮辱清白,幸亏他来的及时。 等她哭了一会,平静一些,小声说道:“你快点把衣服穿上吧,院子外边还有人埋伏呢,我们得赶紧走。” 他将炕上的衣服,递给欧阳雪,就想要下炕。 谁料欧阳雪抓住他紧紧不放,泪眼婆娑,他无奈只好待在炕上。 欧阳雪接过衣服,就在他面前一件一件的将衣服她穿上,没有丝毫羞涩。 等她收拾妥当,王云峰拉着她下地,突然想到地上还有一个人,一看居然是女知青王丽坤,疑惑的看向欧阳雪。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是她?她刚刚就站在地上看着欧阳雪被欺负,她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欧阳雪突然开口,“小峰,你帮我把她拖到炕上。” 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王云峰双手用力,将王丽坤拖到炕上,放在李为民旁边。 欧阳雪继续说道:“帮我将她身上的衣服都扒光,然后放在李为民的身上。” “这...” 王云峰有些迟疑,这么干,王丽坤这辈子就得嫁给李为民了。 他看了看欧阳雪,只见欧阳雪的眼中充满了愤怒、怨恨。 她咬着牙,眼中充满了怒火,一字一句的说道:“就是她将我骗过来,让李为民欺负我,无论我怎么求她,她都不吭声,她这是想让我死啊!既然这样,我也不能让她好过,你要是不想干那我来。” 王云峰叹了口气,不管什么原因,王丽坤这个女人的心是彻底坏了。 时间过去很久了,他不再磨叽,上去几下子,就将王丽坤脱的只剩下内衣,并把人放在李为民的身上,看上去就像两个男女正在进行运动。 他还是留有余地,不能真的将人扒个精光,这样就真的没后路了。 他刚刚的两棍子,用的力气很大,他们两个应该会昏迷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