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虞:“!!!” “太子殿下!”宋令虞忽然凑过去,拔出刀子就朝太子袭击而去。 这次太子躲得很快,一下子跳开,抱着宋令虞的那件亵衣就大步往外走,“孤回去了,你不用亲自送了!” 宋令虞:“……” 宋令虞让人走了,弯身去关箱子,发现自己用来裹胸的那些白色布条不见了,一想就知道肯定是被瑄王偷走了。 宋令虞:“……” 这两个变态! 不过宋令虞也不担心,那布条很像包扎伤口的纱布,只要没有被瑄王看到自己身上用着,她就能蒙混过关。 宋令虞去了妹妹的房中,换上太子妃的身份,然后隐匿身形,从后门出了丞相府。 又竹已经提着灯笼在等她了。 她带着又竹回了太子府。 到了就寝时间,她心想着太子不会明目张胆到拿着小丞相的衣服,在他和太子妃的榻上做着变态之事。 结果她进去就看到太子还在捧着小丞相的衣服,埋脸,痴迷到不行,向来敏锐的太子连她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太子妃提着裙子,猫着腰,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然后忽然凑到太子面前,忽然低低地,蛊惑地喊了太子一声,“夫君,你在做什么啊?” 太子:“!!!” 空气寂静几秒,她跟太子没蒙红色绸布的眼对上,在太子面上看到了狼狈和社死。 “孤去洗漱了。”过了许久,太子抓着那件衣服从床榻上下去,一脚踩空摔趴在地上。 太子咬了咬牙爬起来,脚步踉跄,朝着盥洗室落荒而逃。 等到宋令虞和太子躺到床上,跟平常一样一人盖一床被褥,中间还隔着一段距离。 太子却翻过来侧身对着宋令虞,“阿凝,你知道今天丞相府发生的事吗?” 宋令虞平躺着,闭着眼,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臣妾都知道了,母亲被父亲抬为了正妻,钱氏病逝了,宋令怡也被驱逐,被充为了官妓。” “嗯。”太子把脑袋往宋令虞那边拱了拱,目光灼亮眼巴巴地看着宋令虞,满脸都写着都是孤做的,快夸孤,快摸摸孤的头,给孤一些奖赏啊。 宋令虞:“……” 他在小丞相那里要过奖赏了,来太子妃这里又要,他真是要坐享齐人之福啊。 宋令虞只当没看见,闭着眼装睡。 太子裹着被子,一点点,试探性地挪到宋令虞面前,见她没有抵触,他就更加得寸进尺,从被褥里伸出手拽了拽宋令虞的被角,额头慢慢地抵在了宋令虞的肩上,主动邀宠,“今天的这一切都是孤布局的,孤抬高了岳母的身份,也让你哥哥从庶变为嫡,日后让她来做丞相府的掌权人。 ” “还有阿凝你也不再是庶出,不会再被嫡系一脉欺压,孤替你报仇了,孤不知道当初你被宋令怡推入湖这件事,否则孤早就送她下了地狱。”太子话语说得狠戾,但那张脸如明月、千山雪莲,乖顺得不行。 他的手已经滑入到宋令虞的被褥里,掌心摩挲着宋令虞的腰,感觉到宋令虞身子的微颤。 他再接再厉,又用上了撒娇那一套,“姐姐,你今天累吗?” “我们之间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了,孤的伤也养好了,两个多月一次,不算频繁吧?你难道不想孤吗?” 太子从宋令虞的脖子里仰着一张冰清玉洁的脸,漂亮的墨眸里微红,还泛着潋滟的水光,眼尾处更是晕着一抹艳丽,又纯又妖冶的,可怜巴巴又蛊惑深情,“可是阿凝,孤很想阿凝,求阿凝怜惜怜惜孤……” 宋令虞的眼皮不停地跳,心不动,但身体却是熟悉太子的触碰。 她不愿让自己沉沦,还在闭着眼面无表情地坚持着,心里想着刚刚太子被吓到了,真的还可以吗? 最后太子还是得逞了。 他迷恋小丞相,就像迷恋阿凝一样,仿佛被下了迷魂药。 迷魂药……太子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想到了被宋霓下药的父皇。 不,不可能。 他不可能被小丞相下了药,太子立刻摒弃了这个猜想。 小丞相不需要对任何人下迷魂药,就能让男人宁愿变成断袖也喜欢她。 她自身的魅力已经足够让男人或女人都为她疯狂,只有宋霓才需要迷魂药类的。 太子在宋令虞耳畔呢喃,深情蚀骨,誓死不休,“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他叫得是姐姐,不是阿凝,这让宋令虞没有那么膈应了,攀住太子的肩背,侧过头回吻太子。 其结果就是,第二天她醒来时,已经错过了去东宫的时间。 宋令虞睁开眼,太子侧躺着,手肘抵在榻上,掌心撑着脸,墨发滑落,就那样用没蒙住的眼,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他的眼虽然失明了,但并不影响眸底的炙热深情,一直没睡,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她,在脑海里描绘着她的一眉一眼,她的睡颜,一点都不腻。 “姐姐……”太子感觉到宋令虞醒了,便凑过来在宋令虞的脖颈间蹭着,依恋又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