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怜悯的看了一眼黑着脸的战睿渊,老太太赶紧过来,将战锦霖跟冷傲带到了一边。 “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小心一会溅一身血。” 抽搐了一下嘴角,冷傲对老太太的话表示无语,这都说的什么? 至于这样吗? 就这样耽误了一秒钟,回头就看见战锦霖已经后退了很多的身影。 这也太,我还是撤吧—— 确定已经清场了,战睿渊黑着脸看着一脸气愤的陈晓。 “将你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次?” 内心一颤,战睿渊只要这样,就是真的生气了。 而真正生气的战睿渊,陈晓还是有点打怵的。 没有志气的缩了缩脖子,声音都低了几分。 “还不是你三观有问题,否则我也不会这么说。” 越说,战睿渊的脸色越黑,陈晓的声音就越小,最后都快要听不见了。 “我三观有问题?” 摸磨了磨后槽牙,战睿渊真的想扒开面前小女人呢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自己这明显装黑脸的行为,你难道就看不出来? 人家冷傲都能看出来的东西,陈晓竟然没 看出来? 梗了梗脖子,想到自己现在可是站着有理的一方,已经被打压的快要看不见的胆子又开始冒泡了。 “你就是三观有问题,凭什么你战家的孩子就高人一等,我告诉你,你要是还敢这样区别对待冷傲,我就真的换个姐夫。” 不怕死的陈晓,继续在悬崖的边缘疯狂试探着。 “好,好,你真是好样的。” 战睿渊决定不在陈晓气头上面跟陈晓研究这些了,等到陈晓的气消了以后相信陈晓会想明白的。 “上楼休息——” 黑着脸,也不管陈晓的小嘴里面还能说出什么样伤人的话,一个公主抱就将人抱了起来,朝着楼上的房间走了进去。 “战睿渊,你放我下来,我要离家出走——” 一双小手不死心的在战睿渊的胸前敲打着。 “看来你这么有力气,那么一会也别休息了。” 痞痞的语气,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暧昧的意思。 “战睿渊,你就是个禽兽,我还受着伤呢。” 听到这里,老太太赶紧站了出来,将看着津津有味的两小只拎回了房间。 后面的话, 已经不是孩子能听得了,还是非礼勿听的好。 房间里面,陈晓被战睿渊直接就抱进了浴室里面,一句话不说,对着陈晓的衣服就开始动手。 紧紧地捂着战睿渊放在自己衣领上面的大手,陈晓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我要告你婚内强奸。” 呵呵呵—— “三天没洗澡了,你就不打算洗洗澡?” 这几天,为了冷傲父亲的后事,觉基本上都没睡,何况是洗澡了。 “我自己会洗,不用你,你给我出去-” 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别说,还真是快要馊了。 嫌弃的皱了皱眉头,指了指门地方向,示意战睿渊出去,自己不用这样的人帮忙。 “你确定?” 轻蔑地看了一眼陈晓那包着跟粽子一般的腿。 “医生说了,一个星期不准碰水。” 呃—— 好吧,你赢了,陈晓无话可说了。 很想硬气一会,说不洗了。 可是身上的味道,让陈晓是真的不敢恭维。 战睿渊没有提出来之前,陈晓还没有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现在吗? 呵呵,还是豁出去吧。 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呵呵—— 继续刚才手上的动作,很快就将陈晓那碍事的衣服丢进了旁边放换洗衣服的位置。 “准备好了没?” 脸色爆红,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能问? “准备好了打报告。” 陈晓不说话,战睿渊就在一等着。 没有遮挡的身子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就算面对的是战睿渊,陈晓也做不无动于衷。 “好了——” 声音小的就跟蚊子差不多。 见好就收的战睿渊,既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就没有在故意去调侃陈晓。 拧了毛巾,在陈晓的身上轻轻地擦拭着。 轻柔的动作,就像是对待易碎的宝贝一般。 看着陈晓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眉心更是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手上动作更是轻柔。 “稍等我一会——” 在战睿渊的倾情服务下,昏昏欲睡的陈晓,就看见战睿渊走出去的身影。 在看看自己,还是跟刚才一样的姿势,死的心都有了。 你倒是给我盖一个浴巾啊? 无声的呐喊了一声。 幸亏出去的匆忙,回来的也快。 很快就看见浴室的门又一次的打开,走进来的战睿渊,接着在陈晓的身上清理了起来。 “喂——那个位置不需要了——” 好不容易适应了战睿渊的擦洗,刚刚松了一口气,陈晓就感觉到不对劲。 “你能自己洗到?” 在陈晓看不见的角度,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才冷着声音说道。 “那,那,我明天在洗——” 陈晓表示拒绝,就算自己洗不到,也不用你亲自动手好不好? 呵呵—— 低笑了一声,抗议无效,战睿渊接着手上的动作。 一直到确定已清洗干净之后,才将战场转移到了别的位置。 已经尴尬的恨不得原地消息的陈晓,完全有理由相信,战睿渊那个大猪蹄子就是故意的。 别的地方也没有洗那么长时间,怎么单单这个位置要洗的这么长时间? 终于在陈晓煎熬的快要将自己煮熟了以后,战睿渊终于将毛巾放了起来。 嗯—— 不同于刚才的温热,突然地一阵凉意,让让陈晓一个没忍住,低低的声音溢出了口腔。 赶紧伸出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这个声别说战睿渊了,就连自己听见都容易误会。 “老实一点,有想法, 也得等等。” 没好气的拍了一下陈晓那浑圆的屁股,将手中的药酒倒了点出来,对着陈晓身上青紫的位置就揉了起来。 死死地咬着嘴唇,陈晓恨恨看着战睿渊。 这个家伙就是故意的。 你搽药你就好好地搽药,你揉个什么劲? 一丝丝的疼痛时刻冲击着陈晓的脑神经。 “战睿渊,你还设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