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电话,苏落已经不知道接到多少次了。 而且每次都还不一样。 家里的金条已经被苏落全都用保险柜锁上了,拿不到之后,沈浩小朋友就将目光对上了自己母亲大人的各种名贵首饰。 具体是怎么做的,苏落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只知道在一次准备参加豪门晚宴的时候,找不到自己配套的那套首饰了。 当时也没有在意,只当是自己不小心放丢了,可这样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 还有一次竟然在沈浩的小书包里面的发现了好久不见的项链,细问之下才知道。 原来这小子已经将这些东西都给送人了,你要问具体送给谁了,这小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说看谁顺眼,或者高兴地时候就随手送出去了,反正母亲大人还有很多。 对于这一点,苏落最开始是接受不了的,拿起手边趁手的武器就准备好好地教育一下这个四五六不懂得小家伙。 “奶奶——” 刚举起手中的武器,就看见沈浩那堪比猎豹的速度冲了出去。 对着听见声音迎面走过来的范懿就冲了过去。 路上还不忘酝酿酝酿自己的面部表情。 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要不是确定自己还没有动手,苏落都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虐待这个小家伙了。 “我的宝贝金孙,这是怎么了?” 赶紧将小家伙抱了起来,不解的看向苏落。 简单的将事情的经过跟范懿说了一遍, 还等着范懿帮自己教育教育孩子呢。 “这事啊,没事,一会去首饰店,喜欢的都买回来。” 脸上的表情直接就僵住了,这是首饰的问题吗? 问题难道不是这个小子的行为吗? 睁着大大的眼睛,对于范懿的话,苏落表示不理解。 “我知道你会认为是我偏袒孩子,其实这样的事情在这样的家庭是常有的事。” 听了半天,苏落算是明白了,怪不得这个小子小小年纪就这么能做,原来都是沈默的功劳。 “那小子在小的时候,也这么干过,当时我也很不高兴,觉得应该好好教育,其实大可不必。” 拉着苏落的手坐在了沙发上面。 “出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最开始学会的不是怎么赚钱,而是怎么花钱,之后才是怎么赚钱。” 习惯了这样的花钱方式,等他们一点点的长大了,就会知道去怎样保住这样的花钱方式,那么他们也就学会了赚钱。 点了点头,苏落承认自己有点震惊到。 原来豪门的里面竟然是这么教育孩子的。 “最开始你可能有点接受不了,但是你看看战睿渊,小的时候那小子绝对是纨绔子弟的代表人物。” 担心苏落接受不了,范懿直接就拉出了一个最有说服力的人出来。 “战睿渊那样的人,小时候也是纨绔子弟?” 想到战睿渊现在的样子,苏落很难能想象的出来,这家伙小时候纨绔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 “将你孟伯母结婚戒指送给老师,拿钱砸校长,贿赂监考老师。。。。。” 范懿说一条,苏落的嘴巴就张开一点,一直到最后都能直接装进去一个鸡蛋了。 “您确定您说的是战睿渊,就是现在的战睿渊?” 伸出手,艰难的将嘴巴合上,苏落还是有点半信半疑。 点了点头,得到了孟伊兰肯定的回答, 苏落无语了。 在之后沈浩这小子在拿了什么东西,苏落虽然心里不是很得劲,也不是接受不了了。 还是等大一点再教育吧—— 一次次的安慰着自己,心里不住的祈祷这个小苗可别长歪了。 苏落的心里想法,现在的沈默可没有时间去理会。 夜,世宏酒店。 沈默看着面前这些只穿了小内裤的男人,开始怀疑人生了。 “这不会就是老大给咱们找的教学?” 对于面前这一切刘浩博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以战睿渊眦眦必报的个性,明知道今晚的教学不会是什么好事,可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面前这样的。 “沈少,战先生吩咐了,今晚上一定要好好地教你。” 一名类似于大猩猩的黑人男子走了出来,对着沈默展示了一下自己那爆炸性的肌肉。 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对于沈默慢半拍的反应,刘浩博只能无语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下次沈默在找死,自己还是离远一点,就连八卦的心思都不要有。 “战少说了,对于服侍女人方面,你要是有点不懂的可以随时提问。” 看了看沈默由于震惊张开的嘴,又扔出了最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要是我们说的您还是不懂,我们可以现场演练给您看。” 视线扫了一眼面前的大猩猩,在看向身后那些各种类型的男人,嘴巴一阵发苦。 紧紧地闭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呃——那个,那个,这是一场误会,这里不需要你们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看沈默那随时都能吐出来的样子,不用问刘浩博都知道这个家伙脑子里面一定是出现了限制级的镜头。 “您好,您说的这些,战少已经提前想到了,那你们只能看电影了。” 说完话挥了挥手手,示意身后的男人们先出去,最后将面前拥有超大屏幕的电视打开、。 “战少说了,这些不看完,不可以离开。” 不去看面如死灰的沈默两人,大猩猩直接就走了出去。 “友情提示,有看不懂的可以随时喊我,我免费服务。” “滚——” 被这个堪比河东狮吼的声音吓得一机灵的刘浩博,目光不自觉的看向沈默。 看着屏幕上面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耳边全是不可描述的声音,沈默终于知道,自己今天是犯了多大的错误了。 “沈少,下次作死的时候,能不能饶了我?” 生无可恋的刘浩博坐在了离沈默最远的位置,手中正拿着卫生纸,搓成球,准备将耳朵给堵上。 “我——” 还想替自己辩解几句,最后还是无奈的闭上了。 “亲爱的战先生,这就是你今晚给我准备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