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浩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在台上得瑟着。高领兵华衫玉衣风流倜傥,很是吸睛。 李宁浩是一肚子气上来的,刚刚一直看大唐人在台上装逼,李宁浩气的不行。大唐是主办方,自己这个外人又不好反对,只能强忍着。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上台了。那表情就好像便秘了半个月,突然一泻千里了。别提多爽了。 高领兵也是非常的不爽,以往都是自己装逼撩骚小姑娘。刚刚看到太学里的学子在台上得瑟,顿时就一肚子火,比头顶上的太阳还要热。也就是步行街有大量的冰块降温,不然可能都要自燃了。尤其是刚刚李泰那小子在台上磨蹭着不下来,都想着上去把这个小胖子给踢下来了。想到李泰的王爷身份,这才作罢。后来当张小瑜上去把李泰给拉下来,心里爽的一逼,打心底的给张小瑜点了一个赞。 等李宁浩他们在台上装逼完后,张小瑜才尾随着孔颖达登台。 孔颖达登台后,顿时引起了一片欢呼声。大唐文学界的扛把子,这点影响力还是有的。只是孔颖达太过老实,不会得瑟,波澜不惊的和他的声望很是不相符。 张小瑜就不一样了,刚登台,小舅子李泰就在下面尖叫,叫好。张小瑜听到李泰的叫喊声,就是生气。操,我是来撩骚小姑娘的,你特么的一个男的起什么哄。 双方四人装逼完,就开始奔入主题了。现场的人群也静了下来。期待十来天的争霸赛,终于要开始了。 文人就是这样,明明都是要恨不得操对方十八代祖宗的,可表面的寒暄还是不能少。尤其是孔颖达和李宁浩,又都是成名已久的牛逼人物。 “孔兄,距离上次我们兄弟切磋已经二十年了吧?” 李宁浩微闭双眼,抬头望天,高深莫测的说着。 “二十年未见,李兄别来无恙啊。” 孔颖达嘴角上扬四十五度笑眯眯的说着。 “二十年前,你我兄弟斗了三天三夜不分胜负。兄弟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再和孔兄切磋一二。” “李兄说的是,当年我们还都是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现在都已经是文学界的翘楚了。可惜如今你我都已经人生过半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听到孔颖达这话,李宁浩气的不行。你特么的都糟老头子了,我还正当年,怎么能说都人生过半呢。这不是咒我短命吗。 “孔兄,你有必胜的把握打败我吗?” 想到这,李宁浩就不矜持了,抢先问着。 终于寒暄完了,刚刚张小瑜听他们寒暄都要睡着了。比试就比试,哪来那么多废话。 “李兄的文采,在下很是佩服。老实说,在下并无必胜的把握战胜李兄。现在就让在下来领教李兄的文采。看看李兄这二十年到底达到了各种境界。也让兄弟我长长见识。” 孔颖达说着就要和李宁浩比试。 “孔兄且慢。孔兄的才华,在下也是很佩服。你我二十年前比了三天三夜不分胜负,现在可能没有几天几夜也分不出胜负。不如我们就此罢战,让年轻人来比试。他们二人代表我们两国,这样也能快一点。” 李宁浩之所以这么说是有考虑的: 孔颖达实在是让他忌惮,对孔颖达他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张小瑜在他看来就是十足的棒槌憨憨,天天游手好闲的做生意,也不读书,能有什么才华。张口闭口都是粗言秽语,哪里像是满腹经纶的人。 虽然也有几首旷世之作流传于世,可毕竟就那么几首。小道消息说这都是抄的,不然哪有人有这么好的文采却只作这么几首诗词的。 别的不说,换作自己有这么好的文采,也要天天出来作诗装逼的啊。读书人吗,你不出来吟诗作对,声望从何而来啊,难道还能从天上掉下来啊。 自己这边的高领兵可不一样。天资聪慧,从小就跟着自己读书识字,自己又悉心教导,隐隐已经有超过二十年前自己的迹象。在年轻一代里那是出类拔萃,鹤立鸡群的存在。 战胜张小瑜还不是轻而易举吗。别说张小瑜这个市井之人了,就是拿下长安城里的四大才子,也是轻而易举。还能拿不下一个只知道赚钱的生意人吗。 都说李宁浩精于算计,果然不假,瞧瞧,瞧瞧人家这计较,真是好算计啊。 “李兄说的是,你我都已成名已久,也该给年轻人点机会了。这次就让年轻人代表我们出战。” 听到李宁浩这话,孔颖达能说什么?坚持和人家比吗?那岂不是又要几天几夜,这么多人怎么可能等那么长时间。再说了,自己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啊。想到这,就同意了李宁浩的提议。 张小瑜的文采,自己是知道的。尤其是去年皇后娘娘主持的中秋诗会那次,一首《水调歌头》技惊四座。虽然有人说这是抄的,可自己什么人没见过啊,太学里的年轻人多着了。什么花花肠子,小手段不知道啊。不管别人怎么说,自己都可以肯定这就是张小瑜刚刚一柱香的时间作出来的。自己也对张小瑜的文采惊为天人,反正自己是作不出的。有这样的文采,打败他高领兵还不跟玩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