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县衙,吴全着急忙慌的赶过来。 此时李宁浩已经不耐烦的坐在那等着了。 “哎呀,太师怎么有空啊?” 吴全老远就喊着,显得格外热情。 “吴大人,昨日鸿胪寺走水。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放火,还请吴大人明察。” 李宁浩鼻孔朝天的说着。 要不是因为求到吴全这了,李宁浩怎么可能会和吴全在这罗里吧嗦的。 吴全看李宁浩那瞧不起人的样就是生气。你特么的算什么东西,南国公那么大的人物也没像你这样瞧不起人。 “太师有什么证据说这是有人故意纵火?” 吴全看李宁浩瞧不起自己,也就收起笑容板着脸问着。 “这个要到现场看看才知道。吴大人请吧。” 李宁浩说着就带头往回走。 吴全也找了几个衙役和自己跟着李宁浩走出去。 到了鸿胪寺,吴全他们哪里会认真的勘察。自己带的这几个衙役都是自己的心腹,虽然没明说事情的经过,可大家都心里清楚,就那么回事。刚刚又分到了好处,哪里还会给李宁浩面子。 “太师,经过我们认真的勘察,这就是意外。不是有人故意纵火。” 在鸿胪寺晃悠一圈,吴全就下结论了。 “吴大人是不是要再仔细的看看,这刚来就查清楚了?” 李宁浩不满的问着。 这也太糊弄人了,你至少也要做做样子吧。几个人就那么转一圈,就说是意外。这也太过分了。 “你们丢失钱财了?” 吴全不耐烦的问着。 “这倒没有。” “丢失宝物了?” “也没有。” “死人了?” “也没有。” “那就是意外。这故意纵火,肯定是有所图谋。不然人家傻啊,冒着杀头的危险来放火烧鸿胪寺玩。这不是傻子吗。” 听到吴全这话,李宁浩气的啊,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自己私底下带了五十万贯钱财过来,能说吗?说出来谁信啊。没走水时,你哭穷,铁公鸡一个,一毛不拔。现在走水了,你说你丢了五十万贯钱财,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小姑娘被人家睡了,能说吗?没有证据啊。 李宁浩心里苦啊。 “吴大人,你要是不认真勘察,我就到大理寺去告,实在不行,老夫还要去告御状。” 看李宁浩还敢威胁自己,吴全也懒得跟他烦了,直接转身走人。 爱去哪告就去哪告,老子不跟你烦了。 李宁浩看吴全不吃自己这一套,又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卿孙伏伽和张小瑜的关系那叫一个铁。还会理会你吗?管你是什么太师还是国师的。 带了那么多钱财过来,也不知道分出来,天天吊大家的胃口,把我们大唐的高官当猴子耍吗。现在南国公冒风险把这钱给分了,你特么的还想来找事,我看你是找死吧。 孙伏伽也是官场老手,只一句:那是长安县衙的事,就给打发了。 你特么的当大理寺是什么地方了?那是审理重案的地方,你这就是走了水。一没人员伤亡,二没财产损失,你来大理寺干嘛。胡搅蛮缠吗不是。 李宁浩彻底的没办法了,灰心丧气的往鸿胪寺走去。 醉香楼二楼包厢里。 “老张,听说这李宁浩去长安县衙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啊?” 程处默喝了杯酒说着。 “你管他有没有发现什么,他一没财产损失,二没人员伤亡,谁会理他?这个亏他只能认了。” 房遗爱得瑟的说着。 “我们还是不能太大意,李宁浩这老小子肯定已经发现不对劲了。一下子没了五十万贯钱财,肯定心疼的不行。” 秦怀道提醒道。 “你们都别担心了。这长安城里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收了我们的好处。别说他这五十万贯钱财是私底下带进来的,就是记录在案也没用,又没当场捉住我们,怕什么?自古以来都是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再说了,他带那么多钱财来长安,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又不舍得分出来,谁不恨他,都巴不得他倒霉呢。现在我们把他的钱给分出去了,谁不念我们的好。你们等着看吧,这以后没人会为他们说话的。” 听到张小瑜这话,几个小子顿时就放心了。 “老张,那我们睡他们小姑娘的事呢,也没事吧?” 房遗爱担忧的问着。 “刚刚我不是说了吗,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他们又没给你们堵在床上,怕什么的。再说了,就算被堵在床上了,也可以喊着,老子还没进去呢。” 听到张小瑜这话,几个小子顿时就乐了。 “老张,你小子够坏的啊。这话都能说出口。这脸皮比我还厚啊。” 尉迟宝林笑哈哈的说着。 “哈哈哈,老子还没进去呢。这话真是绝了。牛逼,老子就佩服你老张。” 程处默也是佩服的说着。 第二天,阳光明媚,又是燥热的一天。 “陛下,和亲的事情,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