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逸之的调侃,阮颜媚眼一扫,“我有什么好嫉妒的?这难道不是我的专属福利吗?” 宋逸之没想到她今天这么坦诚,勾唇一笑,“怪不得你让丁雪炖木瓜牛奶,原来是照顾我的福利。” 门口传来“噗嗤”两声。 刚刚捧着菜进来的丁雨和丁雪一个没忍住,垂着头偷笑,匆匆放下碟子后,转身又出去了。 木瓜牛奶丰胸。 阮颜脸上发烧,她发誓,她喜欢这个甜品仅仅是因为味道,而不是它的功效! 关于大小的问题,她和两个丁当然偶尔也会聊起,但绝不是现在这种情形。 宋逸之还在欣赏她的窘态,小腿立马被踢了一脚。 “急什么?我都还没发表我的感受呢!”他也不恼,声音不紧不慢,低沉悦耳,“大小正好,手感最佳,味道……” 话还没说完,腿上又被踢了一脚。 这一脚,她还真使上了十成的力度,“闭嘴吧你!” 吃火锅,配菜多,几人轮着端菜,这是可以乱说的地吗? 宋逸之呲着牙缩回脚,“难不成我说错了?也是,我没试过别的,不能用‘最’字,不过,我真的很喜欢……”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阮颜转身去洗手间洗脸。 不是,她为什么会觉得宋逸之心情不好需要安慰呢? 第二天阮颜睡醒,宋逸之还在赖床。 这种情况并不常见。 事情是忙不完的,就算真没有正事,他也会到军营里参加早练的。 阮颜也不催他,自顾自洗漱,换衣服。 “几点去阮府?”宋逸之反手撑着脑袋,在被窝里看她化妆。 阮颜转身看他,“你也要去?” “怎么?我不能去?”宋逸之声音明显不悦。 上一次他要去阮府,被她拒绝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现在他们都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还不能去? 阮颜立刻回道,“我可没这么说!就是在猜,阮翔兄弟三个可能又要拔草了!” 宋逸之不解地问:“拔草?为什么?” 阮颜放下眉笔,坐回床边,捧着他的脸问,“你是对自己的魅力认知不够全面吗?知道您要大驾光临,哪家不得扫榻以待啊?” 宋逸之失笑,“他上次该不会就因为这个原因拼命灌我酒吧?” “他灌你?”阮颜双眼瞪得大大的,“你有点良心好吗?明明醉的是他!也就是我没有拆穿你,要不待会他还得跟你比拼比拼!” “为了感谢你这么有义气,帮我掩盖罪行,我决定以身相许!”宋逸之一手揽住她的腰,要把她往怀里拉! 阮颜怕弄乱头发,连忙挥开他的手,吐槽道,“义气?爱情都还没享受到,就要进化成兄弟了?” 闻言宋逸之更不会放开她了,逮着她的腰来挠。 没一会阮颜就败下阵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软成一团扑倒在被子上。 宋逸之反身压在她的胸口上,“我可没有这么软的兄弟。” 中午时分,俩人到阮府,自然收到最热情的款待。 趁着阮振国和宋逸之嘘寒问暖之际,阮颜把阮翔拉到院子里盘问。 “你跟杜云瑶怎么回事?” 阮翔眼神闪烁,喃喃道,“你这样的表情根本不像我妹,像我妈!” “你可知道她是谁?”阮颜单刀直入,“她哥哥是杜云龙!” 阮翔轻哼道:“杜云龙又怎样?难道还能无缘无故剁了我不成?” 阮颜眸底凝着怒火,“你敢撩杜云瑶,都不用等杜云龙出手,我先剁了你!她是我朋友!” 阮颜知道他有一帮吃喝玩乐的朋友,玩起来和左崇明那种状态差不多。 自从他代管船务公司之后,和那帮人来往少了,但偶尔还是会出去玩,美其名曰“减压”! “什么撩撩撩的,说得那么难听!”阮翔压低声音辩驳道,“不过是打过几场麻将,见过几次而已,行了吧?” 阮颜追问,“你们八丈杆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一起打麻将?” 阮翔梗着脖子,“你能不能不要一副审犯人的表情?我做什么了我?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从小到大我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了?” 阮颜顿时语塞。 是的,阮翔看着狐朋狗友多,但他其实有点胆小,偶尔斗斗酒,去歌舞厅跳跳舞是有,大错确实没有犯过。 沉默了几秒后她才又问了一句,“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阮翔用一脸难以置信地的表情看着她,仿佛她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这结了婚的女人都这么污吗?我还是个孩子!” 阮颜脸一热,“会不会你自己思想太污了?你想到哪里去了?还小孩!” “我不知道的问题是什么意思,我一个黄花大闺男不懂!”阮翔避而不谈。 阮颜嗤之以鼻,“我记得中学二年级的时候,某人就跟我炫耀他的初吻来着,女主角好像是书局老板的女儿,叫什么华来着?还有那天庆功宴,你兄弟不是说你有个红颜知己?我跟舅妈说道说道去!” “我说我说!”阮翔赶紧掰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转身,“就是她是我朋友的朋友的妹妹的朋友,那天他们在我朋友的朋友那家打麻将,我刚好也在,就聊了两句。” 阮颜倒是听杜云瑶说过她有几个麻将搭子来着,只是,真这么巧? 阮翔看她一脸的怀疑,忙举起几只手指,“我发誓,第一次真的是偶遇!” 阮颜眉头一竖,“第一次?后来呢?” “后来,后来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就跟我打听你的近况,又喝过两次咖啡,没了。”阮翔摊摊手,略感遗憾,“前后十多次吧。” 阮颜低呼:“十多次?还不够?两家做不同领域的生意,道不同不相为谋,外祖父不会答应的,舅妈也不会答应!老实交代,你到底抱着什么心思?” “见她长得漂亮,交个朋友呗!你不要把我想得太龌龊了好吗?”阮翔好不郁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宋逸之怎么把你教成这样了?” “看来翔弟对我很大意见,来,好好展开说说!”阮翔没来得及转身,肩膀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掌捏住,半边骨头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