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姆摇了摇头,将自己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江漓。 “没办法,这个世界现在十分脆弱,来了个毁灭的命途的会被针对很正常的。” 江漓无奈的摆了摆手,毕竟这个世界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摧残了。 “这样啊。” 回忆起故乡星球原本的样子,萨姆点了点头她理解这个世界的生物为何会如此紧张。 见到江漓与那个机甲很是熟悉的样子,钟离他们也就带着精灵们来到了湖心岛上。 “爸爸~” 纳西妲刚到湖心岛上就朝着江漓伸手,倒不是她不喜欢钟离,而是刚刚被丢开有点小不开心而已。 “小撒娇怪。” 江漓笑着将纳西妲抱在怀里,这孩子被自己宠的太过了很是喜欢撒娇。 “这就是江先生的女儿?” 萨姆在看到纳西妲之后有些惊讶,她是听说过江漓有一个女儿没错,今天意外见到也是有点惊讶。 “没错,这是我的女儿江思瑜,还有你这样子还要我抬头看太麻烦了,放心这个世界虽然弱小,但你可以不用担心失熵症的影响。” 江漓摸了摸纳西妲的脑袋,抬头看着萨姆。 “真的?” 一样冰冷的机械声,但众人却听出这声音有些颤抖。 “当然,我不会骗人,你看我之前说你的失熵症可以控制我不就帮你控制住了。” 江漓点了点头对着萨姆说着。 “我明白了。” 声音从冰冷的机械声慢慢变成一个温柔的女声。 机甲逐渐消失,将机甲之中的驾驶员给展现出来。 谁都没有想到,一个那么高大的机甲里面却藏着个美少女。 少女有着一头银发,头发上有一个黑色的头簪,披散的银发垂落着,粉蓝色的瞳孔。 “许久没见了,江先生。” “确实很久没见,谬萨尔女士。” 两人再度打了一次招呼,毕竟在外流萤与萨姆是两个人,所以已经习惯在解除萨姆之后再打一次招呼。 [?!!] [美少女!!] [好漂亮,可是为什么有股很脆的感觉。] [不懂楼上啥意思,就是觉得小姐姐好漂亮!] [就是那种下一秒就会随风消失的感觉。] “哇塞,机甲里面居然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机甲消失众人也慢慢放下心来,荧很是好奇的凑上前来,打量着流萤。 “你好,我叫流萤。” 流萤也十分热情的和她打着招呼,不知怎么的她对这个少女有着些许好感。 “我叫荧,不过刚刚江漓不是叫你谬萨尔吗?” 荧也就自我介绍了,不过她对流萤的名字还是很好奇的。 “萨姆是刚刚格拉默机甲的代号,谬萨尔是我的假名对外用的,你们与江先生认识假名也没什么用,所以还是说真名的好。” 流萤笑了笑轻声对着荧解释道。 “懂了懂了。” 荧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理解。 “有机会到寰宇的时候可别说你认识萨姆,不然你得玩完。” 江漓突然凑到荧的身边说道。 “啊?为什么?” “把流萤和萨姆当做两个人就是了,其余的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江漓摇了摇头拒绝将事情全部告诉荧,则是说到时候她就知道。 荧不甘心的想找流萤问,但是后者对着她摇了摇头,意思很清楚就是让荧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纳西妲也看向流萤,流萤给她的感觉很奇怪,像是在慢慢分解一般,不过有一股力量正在延缓她的分解。 这应该就是父亲刚刚说的失熵症了,纳西妲心里想道。 “这孩子的耳朵……” 流萤和荧打完招呼之后才有时间打量纳西妲,纳西妲四岁的时候还是有点小婴儿肥在身上的。 看上去很是可爱。 “精灵耳朵,我媳妇是精灵怎么样可爱吧。” 朝着流萤显摆着自家闺女。 流萤很是惊奇,毕竟她之前认识的江漓不是这个样子的,不过在女儿的面前这样也应该是正常吧。 “给你抱抱?” 见流萤一直瞅着纳西妲,江漓将纳西妲往她那边送了送。 “诶…可以吗?不会闹脾气吗?” 流萤有些手足无措,毕竟她从未抱过小孩子,记得以前遇到过的小孩,闹起脾气来可凶了。 想到这里流萤又打量了一番纳西妲,她倒是很配合的朝着自己伸手。 这孩子看起来这么乖,应该不会闹脾气吧? 小心翼翼的把纳西妲抱在怀里,那样子像是手中抱着什么易碎品一样。 “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吧。” 江漓见流萤的样子忍不住笑道。 “寰宇,看来虚假之天隐瞒了太多。” 钟离忍不住摇了摇脑袋,提瓦特的虚假之天隐瞒了太多的信息,这让提瓦特对外了解的并不多。 “嘛,毕竟你们被包在里面了不知道也是正常。” 江漓摇了摇脑袋,毕竟之前的那个情况,提瓦特的人要是能猜到宇宙外还有人就怪了。 “这位小姐的情况看上去不妙啊。” 温迪凑到江漓的面前,对着他小声的说道。 “是失熵症,流萤来自一个叫做格拉默的星球,格拉默被【繁育】的虫群袭击。 格拉默的人为了抵御虫群使用基因技术,培育了【格拉默铁骑】流萤就是其中的一员。 每一位铁骑都是基因编译婴儿,格拉默人为了不让共和国最强大的武器落入他人手中,就在战士们的基因编译中加入了“保险”,即【失熵症】。” 江漓叹了口气对着轻声对着钟离他们解释道。 [卧槽!恶心!] [天啊,也就是说她们出生就被当做武器。] “失熵症是什么?” 荧听到江漓的话心中一惊,转过头惊讶着望着江漓。 “唉,罹患这种病症的人,物理结构会陷入不可逆的慢性解离,意味着自己正在慢慢消失。 而这种“消失”在旁人眼中甚至难以察觉,依旧能跑、能跳、能和他人交流,只是总是比别人慢一点点,然后越来越慢。 直到自己和整个世界的轮廓都变得模糊不清,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因为它们变得同样破碎。现实世界中多数时光在冰冷的医疗仓里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