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公墓 这里有着曾经盛极一时的杜马家族的一个豪华坟墓。 单独包房,就连棺木,都是停在地上的,你敢信? 杜马家族曾经的一位掌权者,因为好奇,所以锻造了圣杜马修会的教义上面的,关于骑士·阿泽瑞尔的圣剑。 又因为死亡,将自己的财物,和那柄圣剑,尽数放进了自己的陵墓里。 可到底,那些钱财是不是都放了进去,那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只有杜马家族的人,才知道陵墓的具体位置。 这也成了,塔比莎和布奇,在躲避警察追捕时,用于藏身的好位置。 “我们需要在这里待多久?” “等你伤好~” 塔比莎细心的为布奇更换身上伤口染血的纱布,而布奇,也将菲仕从内心拿开,完全的更换成了眼前的塔比莎。 “那之后呢?” 布奇一只手抬起,将塔比莎滑落到额前的调皮发丝扶到耳边放好。 “等我伤好之后,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可以离开这里。” 塔比莎最后的打好结,看着自己完美的作品,托着布奇的大饼脸,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我说过了,我剩下来的人生,想要自己决定~” “既然,哥谭不能让我们很好的生活下去。” “我们可以离开这里~” 听着塔比莎对两人未来的遐想,布奇的眼里也满是憧憬。 两个心生爱意之人,眼里除了对方,满满的尽是爱意,何处是家,只要有你,四海为家。 而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生活向往之中的两人,也没有听见,慢慢靠近的脚步声。 直到一阵晦涩的推动声,塔比莎抬头,看见了一身黑袍下,那道熟悉的身影。 看着盖勒文从棺材里拿出一柄长剑揣摩,将抱在上面的白骨扯开,随手丢在房间角落。 看着那折射出一抹阳光,照射到面庞的光亮。 塔比莎懵了。 “盖勒文,不是死了?” 躲在陵墓里的两人,可没有看新闻的办法,可对相伴哥哥十几年的塔比莎来说,这就是那张自己无比熟悉的面孔。 虽然同自己那精致的哥哥不同的是。 此人脸上的胡子都长长了也未剃掉,眼中也只顾的,盯着手上那柄被白骨抱着,几十年的尘封,都未曾钝蚀的利剑。 可塔比莎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哥哥,杜马·盖勒文。 因为,杜马家族的人,仅剩的就是兄妹两人。 知道这所陵墓,以及那柄剑所在的人,也只有兄妹二人。 塔比莎看着不远处拿起剑把玩的盖勒文,小心的起身,走上前去。 “哥哥?” “你还活着?” 闻声,盖勒文转头,看向这个对自己发声的女人。 那张面孔,让盖勒文的心里一个不能平静,脑海中破碎的记忆,就像是要复苏一般的重合,盖勒文最终想了起来。 “眼前之人,不就是记忆里所出现过的那张脸?” “那个在高楼上,将自己抛弃的叛徒?” “那个...” 盖勒文撑起了那张因为疼痛,而感到过分扭曲的脸,眼中挤满了泪水。 “塔,塔比莎?” “你是,我的妹妹。”盖勒文看着塔比莎的眼睛充满了欣喜。 紧接着,盖勒文迎着不敢置信的塔比莎向前走去,然后用棺材里,那柄没有剑鞘的利剑,在布奇的不甘的嘶吼声中,将其送入塔比莎的胸膛。 噗呲~ 随着盖勒文将利剑拔出,一股滚烫的鲜血也被带了出来。 “我的妹妹~” 盖勒文面无表情的将口吐鲜血,没有反抗能力的塔比莎推开,握着慢慢往地上滴血的剑刃。 “父亲说的对。” “你就是一个该死的恶魔~” “一个叛徒。” 盖勒文想起了自己被抛弃在那个高楼时的绝望,想起了她的身份,一个假扮自己亲人的恶魔,一个叛逆自己的叛徒。 “去死吧!” 盖勒文没有给布奇放狠话的机会,提着手上利剑,捅入布奇想要开口的嘴里,右脚用力,一脚踩在布奇的脖子上。 紧接着,拔出长剑,抬起脚,看着脖子被踩断,渐渐失去生息的布奇。 盖勒文留下吊着一口气,捂着血流不止的胸口,没有反抗能力的塔比莎,看着她绝望的伸手,想要抓住,脖子整个被踩断的布奇。 盖勒文轻声说道:“晚安,我的妹妹~” “晚安~” 盖勒文关上了陵墓大门,带着染血的长剑离开。 ... “人还没醒吗?” “没有~” 阿尔弗雷德送来饮品和甜点。 自昨日,利奥说带着布鲁斯少爷出去训练后,就带回来了处于昏迷,被通缉的戈登。 阿尔弗雷德并不想让布鲁斯少爷扯进这摊烂摊子,毕竟布鲁斯少爷,不过是个小孩。 可惜。 “阿尔弗雷德,这是命令,我们要照顾好他!” “因为,他是个好警察!”